传授给我?”
圣母宫主缓缓点头道:“你的武功实在太弱。在这乱世将至的情况下,自保尚且不足,哪里能够用来对付敌人啊!本宫和江宫主合计了一下,你的武功实在是有必要大大地提高一下。这《红帏飘摇》、《杨花零落》、《杏园风细》三本秘笈都是在我们两宫手里面。自可以传授与你。但是这三门武功,虽然一是掌法,一是剑法,一是鞭法,看来毫无联系,实际却无不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力才能发挥出其全部威力来。正因如此,当初的先辈们才规定这三本秘笈必须是由两宫宫主保存,等待新任宗主继位的时候再传授与他。这也是考虑到新宗主继位前必定已经由上任宗主传授了《云涛江浪》的内功,具有了一定的内力基础的缘故。此时新宗主再来修习这些武学功夫自然是水到渠成,有事半功倍之效。而以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功力却是远远不足。”
江寒青知道圣母宫主此言非虚,皱眉苦恼道:“老贼没有将《云涛江浪》的内功传授于我,功力当然是远远不足。这可如何是好?”
圣母宫主看他愁容满面,出言安慰道:“这你倒不必担心!本宫和江宫主既然找你来,自然是已经替你考虑清楚了。”
江寒青大喜过望道:“大宫主此言当真?莫非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一问题吗?”
圣母宫主道:“本宗武功其实分为三大派系,其主脉以这“隐宗六艺”为纲衍生出无数武功技艺,其精奇神妙自不待言。而另外两大分支则是圣母、神女两宫的武功,也无不有各自的玄妙之处。我圣母宫的”圣母阴阳功“与江宫主她们神女宫的”神女合欢功“分别是两宫的镇宫绝技,更是非同小可。这两种神功都是当年无数本宗前辈耗尽毕生的精血创制、完善起来的。虽然与六艺里面的”云涛江浪“相比,这两种功夫还有些地方在神妙处尚嫌不足,但也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顶尖内功。奈何这两种功夫却都只能由破身的女性来修炼。你们男人家自然是没有希望修炼的了!不过这两种功夫却也都有一种好处,那就是能够通过床第来增强男性的功力。本宫和江宫主商议好了,今天便由江宫主运用她的”神女合欢功“来增强你的功力。如果效果理想,你的内力大大增强之后便可以安心修炼那几门本宗的绝技了。“不费吹灰之力,不但内力能够大为增强,还能够到手几门天下人无不为之渴望的奇功秘笈,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好事。江寒青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之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竟然不能相信这么好的事情真的成为了现实。好似是在做梦的感觉,江寒青茫然地将目光在两宫宫主的脸上来回逡巡,希望能够从她们的脸色上看出点什么来。可是看圣母宫主和神女宫主那严肃认真的表情,分明就不是在开玩笑。
江寒青喉咙鼓动着,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太过激动的他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清清楚楚地听见圣母宫主略带讥讽地说道:“青哥儿,你可知道咱们神女宫江宫主为了让你好好享受一番,费了多大的心血来准备哦!你看这不是打扮得像个新娘子似的,等着你的宠爱哦!”
江寒青被圣母宫主这几句话一说,立刻从刚才由狂喜所造成的迷惘状态中清醒过来。听圣母宫主的口气分明就是在讥讽神女宫主,这中间的事情显然不像她话里面所说的那么简单。
江寒青向神女宫主望去,却见她低垂着头,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够清楚看见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愤怒。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圣母宫主会用这样的语气跟神女宫主说话?而神女宫主却表现得那么悲愤难当?会不会是圣母宫主逼着神女宫主这样做的?”
江寒青猜测着事情里面的奥秘,偷偷打量了一下两位宫主的神色,更是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误。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圣母宫主此时正用一种流露出讥诮、嘲笑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神女宫主,而神女宫主则一脸羞愤表情地将头掉到一边,只是那眼神中分明充满了愤怒、仇恨与屈辱。
这时候江寒青哪里还不知道事情的蹊跷之处,也明白了为什么先前神女宫主看他的表情是那么难看。这分明便是圣母宫主恃强凌弱,逼着神女宫主牺牲自己的功力来增强江寒青的力量。也难怪神女宫主会那么不高兴。“江晓云这贱奴婢从来就自命清高,也是本宗女人里面少有的不喜欢乱场面的特例。而圣母宫主与之恰好相反,是一个嗜好受虐如命的贱人。江晓云虽然平日里碍于地位差距不敢说出口,但是骨子里面肯定是看不起圣母宫主的。圣母宫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对于江晓云的不满肯定是早就了然于胸。平日里不说什么,今天抓住机会就要狠狠羞辱江晓云一次。一来像圣母宫主这种女人看着别的女性受羞辱心里自然就会有一种快感产生,正好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二来也是报复平日里江晓云自傲自大的一面。江晓云虽然贵为神女宫主,却也抗不过隐宗里如同神话一般存在的圣母宫主,自然只能是忍气吞声,俯首听名。”
江寒青脑子里飞速地盘算着,两宫宫主间的矛盾如此明显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这也让他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