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兴奋,那种待的变态快感刺激得她浑身抽筋一般不停抖动。
嘴巴已经得到自由的可怜隶放声嚎叫着,发泄着经受折磨所带来的痛苦。她的嘴巴大张着,各种平时绝难想像的怪异的哭叫哀嚎的声音从里面不断发出。不知道是因为不停叫唤的缘故,还是她实在是太兴奋了,一团团黏黏的唾液也顺着她的下巴不断往下流落。
在江寒青的眼里,眼前这被蹂躏得快要不成人形的性玩具彷佛已经不再是白莹珏,而是他心爱的母亲阴玉凤!他已经忘记了时间、地点,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和母亲玩着这残忍却又刺激的待游戏。
扑过去搂住白莹珏白净的臀部,江寒青一把将她中的皮鞭拽了出来。随着皮鞭柄的抽出,大量的几乎喷涌着流了出来,将两个人的都弄得湿漉漉一片。
“妈妈!我爱你!我要你这贱人!”
江寒青吼叫着将硬得不能再硬的狠狠插进了白莹珏的里面,奋力前后。
他已经进入了虚幻的迷梦中,在他身前哀叫、哭泣、呻吟个不停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魂牵梦萦的母奴隶!他要插烂她的,用四年来积累下来的思念之情蹂躏她下贱的!
“妈妈,你这该死的!不许再离开我!我要你永远陪在我的身边!我要你当我的隶!贱人,听到没有!”
拍打着白莹珏高耸的,江寒青嘴里疯狂地说着辱骂母亲的污言秽语,他已经完全将白莹珏当作了母亲阴玉凤的替身。
白莹珏清楚地听到了江寒青的叫声,她明白江寒青是将她当成了母亲的替代品。这让她感觉到一阵悲哀,可是这更加刺激起她下贱的本性来。
“白莹珏,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注定就是要成为主人的隶,成为让他发泄的玩具!你还能要求什么!你这样荡的贱货,这就是你天生的命运!”
心里恨恨痛骂自己,白莹珏贱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她这时已经开始将上传来的痛苦当成是一种享受。
想像着阴玉凤被亲生儿子奸的场面,白莹珏心里涌起一阵快感:“阴玉凤,你这个贱人!你的儿子被我享用了!哈哈!你虽然拥有他的爱,可是却只能在西域一个人苦苦自虐!哈哈!寒青是我的男人!不,他是我的儿子!我才是他的妈妈!阴玉凤,,你去死吧!就算你的被自己挖烂了,你也得不到青儿的大!哈哈!”
狂笑着白莹珏大叫道:“青儿,来!!妈妈这贱!妈妈爱死你了!”
听到白莹珏的叫声,江寒青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将顶到白莹珏的深处,他射出了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