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连忙也跟在她后面,向后进走去。
两个人左弯右拐,也不知道了走过了多少进院落,才来到了一间布置华丽的卧房。
江晓云进入房中之后,便迳自走到床边躺了上去,然后向江寒青招了招手道:“小鬼……姐姐好累啊!你来给姐姐揉揉腿好不好?”
江寒青两眼放光,猛然想起当初自己第一次和这个女人上床之前,她就是这样勾引自己的。他还记得当时还是的自己表现得是多么的白痴。他摇摇晃晃地坐到那个妖媚的女人身边,然后傻乎乎地给她揉肩按腿,紧张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最后当那个女人撩起罗裙,显露出什么都没有穿的的时候,他只觉得脑海里“嗡”的一声,便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知道自己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而一个赤裸裸的妖精却骑在自己的身上“纵横驰骋”现在回想起来,江寒青深深地觉得当年自己纯粹就是被江晓云结了!看着如今又摆出当年架势的女妖精,江寒青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你当初了我!我现在要你!”
江晓云躺在床上,乐得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我……你?……哈哈……你……当年占了老娘的便宜……还说我你!那好……就算我当初了你……你现在怎么回来?哈哈!”
江寒青看着躺在床上笑得得意洋洋的女人,心里暗道:”
贱人,你笑吧!你现在尽情地笑吧!你以为你是神女宫主,地位高贵?你也不喜欢待?嘿嘿!总有一天,我要将你调教成一只!一只千人骑,万人插的!到时候我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江晓云躺在床上看着眼睛里面流露出凶光缓缓向自己追近过来的年轻男人,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因为紧张而有点慌乱的感觉,这可是她面对男人时好久都未曾出现过的一种情绪。她恍惚记得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她将自己的纯洁身体交给自己丈夫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的丈夫也是带着这样一种眼神向她压过来,然后她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此刻看着江寒青的眼睛,在一瞬间她居然有一种错觉将江寒青当成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她也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跟面前这个年轻男子上床的经历。
那一年江寒青才十二岁,他的刚刚破开。在一个寂寞的夜晚,一个思念丈夫而独自手的夜晚,她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居然就看上了这个未经人事的小鬼。
那天晚上她就像现在这样勾引了江寒青,将他的吸进了自己火热而的中。那天晚上当她从江寒青纠缠的四肢中脱出身来,跳入浴桶清洗身子的时候,她狠狠地咒骂着自己,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让第三个男人碰到自己的。非常奇怪,跟门中大多数的女性成员不同,江晓云是一个较矜持的女性。她从来痛恨什么待之类的行为,她也痛恨那种随意滥交的行为。在她的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一个是她当初的丈夫,隐宗前任的宗主,一个就是江寒青。在她丈夫还在世的时候,她已经显露出卓越的领导和组织才能,还有天生高人一等的武功天赋。
依靠这上天赋予的骄人能力,她在丈夫生前便担当起了协助他领导隐宗的重任。
当他丈夫去世之后,按照隐宗的规矩,她进入了神女宫中。而又过了两年时间,当时的神女宫主便撒手归西。这个时候她的武功已经是神女宫中的第一人,而那天赋的卓越领导才能更是旁人所众人难以企及的,凭着这些她成为了神女宫历史上最年轻的宫主,也是第一位人宫不到十年便成为宫主的传奇人物。这些惊人的成就让她更加觉得自己高不可攀,她轻视天下所有的男人。在她看来,如果不是自己那天晚上阴差阳错跟江寒青上过了床,她是绝对不会再接受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而江寒青,既然已经跟她上过了床,那他也不过是上天因为宠爱她而送给她的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
她一再对自己说:“我对江寒青这小鬼头没有任何的感情!”
可是她也很享受跟江寒青在一起时候的那种放纵的感觉,她有时事后回想两人的情形,甚至会怀疑自己的本质是否是邪恶的,为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会表现得那么荡?当然这种恐怖的念头只是刚刚浮上脑海,就被她强制压了下去。当后来见不到江寒青的七、八年间,她再也没有其他的男人。可是她也十分的痛苦。
不知道有多少个不眠之夜,她独自一人躺在空荡荡的床上,赤裸着全身疯狂的手。在那个时候,她会不停地呼唤着丈夫和江寒青的名字,她多么希望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能够出现在她的身边抚慰地火热的。在那样的夜晚,她会想起江寒青,可是她总是向自己强调,想起他只是因为寂寞,而不是因为喜欢他。
她痛恨自己那种荡的表现,因此每次手完毕之后疲累地躺在床上喘气的时候,她都会强迫自己忘记江寒青,甚至发誓今生再也不和江寒青发生关系。
可是当下一个这样的夜晚来临的时候,她的脑海中还是会不知不觉地就想到那可恶的“小鬼头。”
今天在见到江寒青之前,她也想过许多次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