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给你,你自己想办法跟他们联系吧。如果能够将他们从老贼的控制下拉回来,那当然最好了!不过希望可不大哦!这些人可没有谁知道你这位少宗主的存在!江家少主是本宗的少宗主可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江寒青这时已经在名单上看到了多位自己熟识的朝廷大员,位列三品以上的都是好几个,不由暗自咋舌,惊叹圣门势力真的是无孔不入。“这份名单已经包括了圣门在京城的全部子弟?”
对于江寒青的这个疑问,江晓云轻轻一哂道:“怎么可能呢!这上面收录的当然只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门徒,一般的虾兵蟹将自然不在其中。还有啊,后来王明思背着我们发展的人员当然也不在其中!你可要将它收好了!别丢了!”
江寒青连忙将这张抄录着隐宗在京城子弟名单的丝帛仔细地贴身收好。
江晓云看着他将丝帛藏好以后,站起身来在厅堂中来回轻晃了两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江寒青看着她晃来晃去,忍不住出声问道:“宫主可是有什么难解之事?”
江晓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江寒青突然叹气道:“其实这一次本宫前来京城之前,曾经与大宫主针对当前形势有过一次讨论。”
江寒青忙问道:“不知道两位宫主是怎么看的?”
江晓云仰天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这一次天下大乱看来是免不了的了!本来这正是本宗东山再起的好机会!可惜……”
江寒青不解道:“可惜什么?”
江晓云哑然失笑道:“可惜什么?可惜本宗的宗主居然心怀二念!你说这叫本宗怎么能够浴火重生呢?唉!现在我们的布置被那个老贼搞得七零八落,简直是苦不堪言。你想,本宗主要的人手都被他利用去为王家服务了,我们真正能够利用的人手能有多少呢?更重要的是我们对其他势力的行动几乎是一无所知,这叫我们到时候怎么对抗敌人啊!显宗、圣女门,哪一个不最狠角色啊!这些家伙肯定早已经在京城里面安营扎寨,我们却对人家的情况一无所知。唉!全都是这老贼干的好事!”
江寒青知道江晓云说的全是实情,心里也觉得一阵烦闷,却听江晓云继续说道:“本来依靠你们江家的实力,我们也有望渡此难关!谁知道……唉!好事情都凑到一起让我们遇到了!哈哈!你那老贼师父不让你接触本宗子弟,使得你们江家对各隐秘门派的布置一无所知,更别提什么有什么针对性的防备措施;而你那个什么二叔也是一个恶鬼,控你们江家的情报系统,却不知道隐瞒了多少有用的情报不报上去。这样一来,就成了你们江家在明,别人在暗。你们的一举一动人家一清二楚,而你们却对人家毫无所知!你老实告诉本宫,这次如果不是本宫来,你是不是觉得你们还占据着上风?”
江寒青赧然点头道:“是!我不知道那老贼居然是王家的人,对于其他的情况也确实一无所知,还真的以为自己家族胜算颇大!
江晓云苦笑两声道:“好一个胜算颇大,连人家的置都不知道,看你们胜什么!你们这次如果失败,就是败在你们轻敌!你们有没有什么实际的主动制敌的措施,有的话说给我听一听!”
江寒青被她这么一说,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想要说两条出来驳斥她,可是想来想去却始终找不到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事实来,只能是在心里暗叹道;”不错!这贱人说得不错!我们确实太轻敌了!”
“总是觉得我们江家实力强大,又有母亲的强大军团作后盾,自以为天下无人能撼动我们家族分毫!刚才我还在想,以翊圣手里控制的禁军部队,加上何炳章他们的策援,我们在京城的布置如今也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唉!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王明思那老贼对我们手里掌握的实力一清二楚,却仍然敢于准备叛乱,分明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吃掉我们!他手里到底有多少筹码,我们知道吗,不知道啊!除了他所代表的王家以外,对于显宗和圣女门我们更是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人家的虚实,怎么和人家干!如果江浩天那老狐狸真是显宗的人,显宗会怎么行动呢?唉!如果不是江晓云这贱人今天出来点醒,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啊!”“宫主教训得是,寒青知错了!还望宫主指点一条明路!”
垂头丧气的江寒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可怜的样子完全就像一头斗败了的公鸡。看着他的可怜样,江晓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呀!我说我的江少主啊!你也不用这么快就摆出这末日来临的架势吧!时间还有一些,这时候重新布置一下,虽然不一定能够获胜,至少保命还是没有问题的呀!最不济的情况下,你就往西逃命,等你去到你母亲那里,还有谁能够动你分毫?”
江寒青心里正懊恼着呢,听了她略带嘲弄的话便顺口回了一句:“逃过去?你以为那么容易逃啊?”
江晓云对他这顶撞的一句话却也并不在意,轻笑道:“当然不容易逃了!像你们现在达点布置,那当然是还没有逃出京城多远,就已经被人家给追上干掉了。好好布置一下呢,可能还有希望逃掉!”
江寒青一听心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