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边上配置的桎梏将她的手脚扣了起来。
就在叶馨链用惊惶却又期待的目光看著他时,皇帝轻轻拉动了床架上的一个把手。一阵嘎嘎的声响之後,整张床台倾斜的角度就完全反了过来。本来叶馨仪躺上去时是头上脚下斜著,如今被这么一弄,居然就变成了头下脚上,连叉开的都因朝上而可以一览无遗了!叶馨仪虽然觉得有点头晕眼花,可是仍然迅速明白过来自己的马上要遭殃了。
“皇上……这……臣妾的头好晕啊!……能不能……将臣妾掉过身来!”
叶馨仪徒劳地哀求著。此刻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内心到底是渴望皇帝的凌辱,还是害怕那恐怖的摧残。
皇帝显然不会因为她的哀求而有丝毫的心软。轻轻地冷笑两声,他从铁床台上方取下两个尖尖的铁夹,在铁夹的尾部带有长长的铁链。
分开叶馨仪红嫩的,皇帝将一个尖尖的铁夹夹到了她的一侧上。然後迅速把铁夹尾部所带著的长长铁链拴到了铁床台的架子上。这根铁链的长度显然是经过仔细计算的,这时看来是如此的合适:在将叶馨仪的拉得向外分开後,刚好还能够栓到床架子上。这样栓奸之後,整根链子已经绷得紧紧的,叶馨仪的上所经受的力道之大就可想而知了!将剩下的一个铁夹子也这样夹到叶馨仪的另一侧後,皇帝围著铁床台转了两圈。看他的表情显然十分满意这件工具达到的效果。
要被撕裂的痛苦感觉,让叶馨仪泣不成声地痛苦扭动著身子。
可是每当她挪动一子,那夹住的铁夹子就会紧紧拉扯住她敏感的,痛得她一阵龇牙咧嘴。这样来了几次之後,她连轻轻扭动身子的动作都不敢再做了,只能是头朝下斜躺在那里无助地哭泣。
皇帝笨拙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龙袍,露出自己已经苍老身体。
走到叶馨仪身边站著,皇帝伸手抚摸著她光滑的感叹道:“贱人啊!贱人啊!你算来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皮肤还是这么的光滑细嫩!唉!这么好的东西,王明德那混蛋居然不知道自己享用,硬要送来给寡人也沾沾光!唉!这么好的臣子去那里找哦!王夫人,你说是不是?”
在叶馨仪的上重重地拍了一掌,皇帝笑著走到了叶馨仪头部的方向。由於叶馨仪是头朝下抖躺在床台上,所以这时皇帝的位置正好在她睑部斜上方不远的地方。
“王夫人,听说你这种下贱的女人最喜欢暍别人的了!你既然这么情愿地要来侍寝,那么喝一口朕的龙想来也是你一直所渴望的吧!”
“求求您,皇上!……饶了臣妾吧!……啊!……哦!……不要这样对待臣妾!”
叶馨仪说话的声调,与其说是在求饶,不如说是在。这样的声音连她自己听来都觉得很假,更别说皇帝的感觉了。
皇帝用手扶住对准叶馨仪的脸部,深吸一口气後用力一收缩。
“哧……哧……”
一股黄色的液就从他的中喷射而出,淋在叶馨仪的脸上、上。
就像小孩搞恶作剧一样,皇帝还故意地用手扶住一阵甩动。
让液还浇到了叶馨仪的上、上。
当皇帝的这泡撒完时,叶馨仪的身子上已经满是液,连脸上和头发上都满是液的水滴。
从皇帝的角度看过去,他并不能够看清楚叶馨仪倒转过来的脸上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从她上湿淋淋、不断有流出的情况,皇帝知道被虐待的兴奋此刻无疑正在叶馨仪体内增长。
“贱人,这样弄你是不是很兴奋呢?你放心!让你更爽快的东西还在後面呢!”
皇帝这样说完,似乎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空口胡说,像变戏法似的手中又多了两根银针。没有等叶馨仪反应过来,针尖已经刺入了她那可怜的里面。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叶馨仪浑身上下的青筋都全部因为这无法忍受的痛苦而高高暴出。
可是在她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中,皇帝却又将一根粗大的铁棒粗暴地塞人了她娇小的洞中,然後便是一阵似乎要将她捣烂一般的残忍。
一声惨叫之後叶馨仪翻起白眼当场昏了过去。
残忍的皇帝冷笑著看了看昏死过去的女人,狠狠地将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身上,喃喃骂道:“贱货!居然敢在寡人面前耍花样儿!嘿嘿!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联就让你好奸享受一番!”
得意地大笑了几声,皇帝用手握住那根叶馨仪中的粗大铁棒继续用力捣弄,一点也不顾忌已经有鲜血从叶馨霞眼圈流了出来。如果说这天晚上皇后杨思敏经受的,是残忍的折磨的话,那么叶馨仪所面对的,就完全是一种炼狱般的摧残。
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在大夏帝国的皇宫中,同样丑陋的画面在两个宫殿中同时上演。所不同的是,一方是皇帝在摧残别人的妻子;另一方是皇后在被别人凌辱。者,人亦其妻!天道好还,果然丝毫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