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皇上,您知不知道二皇子撮近好像和定国公夫人过从甚密?”
当李思安这样向武明皇帝禀告时,皇帝立刻从座椅中蹦了起来,用变调的声音尖叫道:“什么?你说什么?这个混帐东西居然敢跟王家的畜生私相匀结?”
李思安陪看笑,连忙解释道:“陛下,您别急嘛!二皇子并没有和王家的乱臣贼子匀结。奴婢刚才说的,他和定国公夫人来住的事情,定国公王明德其实也不知道!”
皇帝的身子仍然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看,不过听了李思安话,他已经略微明白事情跟他想像的有点不一样,便喘着气问道:“那你给我说一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思安心里暗暗偷笑着:“好啊!鱼儿快要上钩了!”
他心理这样想着,脸上却丝毫不敢显露一点真实情感,装出一脸恭敬的神色肃然道:“是这样的!奴婢听说定国公夫人叶馨仪最近好像和定国公王明德有点不和。便悄悄派人去打听了一下,结果发现事情的起因,好像是因为定国公最近新纳了一个宠妾,因而冷落了定国公夫人!”
皇帝这时已经冷静下来,冷笑道;让那位风华正茂的定国公夫人独守空房,她自然是十分难受,难怪两人会不和!可是这又怎么和翎宇有关系,难道他们两个……”
李思安连忙点头哈腰道:”
陛下圣明,那位定国公夫人实在耐不住寂寞,便想找一个情夫。可是定国公毕竟实力强大,一般的人如何敢得罪于他。这位定国公夫人!最后不知她抓住了一个什么机会,信然便成功勾引了二皇子。”
皇帝听到这里轻轻”哦“了一声,缓缓坐回座位上,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看上去似乎是有点兴奋,又有点失望。
李思安看见皇帝并没有多说什么,便又继续道:“奴婢派去打听的人从二皇子的家奴那里获得的消息说,如今那位定国公夫人每晚都会去陪二皇子过夜。而且……而且……”
皇帝瞪了一眼李思安,不悦道:“面且什么?你继续说啊!”
李思安下头轻声道:“奴婢的人回报说,二皇子和那位定国公夫人几乎每晚都会玩点儿花样出来!”
偷眼向皇帝瞟去时,李思安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兴奋。”
什么花样?你说!快说!”
皇帝说话的语气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奴蝉不敢乱说!”
李思安这时却吊起皇帝的胃口来了。”
什么不敢乱说?朕叫你说,你就说!怕什么!”
皇帝显然有点不耐烦了。李思安见皇帝有点急了,这时便也不敢再卖关子,轻声向皇帝说道:“奴婢听说,那位定国公夫人表面看上去高贵美艳,骨子里却是一个贱的女人。据二皇子的家奴说,每天晚上二皇子都会狠狠凌辱那位定国公夫人,而她还表现得十分享受的样子。”
在李思安这样说着时,皇帝的双手已经紧紧握住了座椅的扶手,两眼露出骇人的目光,身子又开始了轻微的颤抖。等李思安一说完,皇帝立刻急不可耐地问道:“你……你这个消息可靠吗?”
李思安微笑道:皇上,您放心!奴婢办事,什么时候出过差错!这个消息绝对可靠,千真万确!是奴婢派出去的最亲信探子从二皇子的贴身家奴那里打听到的!”
皇帝的手掌不停地狠狠拍打着座椅扶手,两眼露出凶光盯着高高在上的宫殿殿顶,咬牙切齿地冷笑道:”
好,好!想不到这个叶馨仪居然是这样一路货色!嘿嘿!好!”
李思安将身子轻轻俯到皇帝的身前,低声道:”
皇上,依奴蝉看来。这倒是一个羞辱定国公那匹夫的绝好机会!”
皇帝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转头看着身边站立的亲信太监,用一种怪异的声调问道:”
你……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李思安唇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将嘴贴到皇帝的耳边道:”
奴婢的意思是,皇上下旨给二皇子,让他将那个定国公夫人叶馨仪送进宫来侍寝。二皇子一向恭谨孝顺,接到皇上的圣旨肯定会迅速照办。到时候皇上在这宫中自然可以慢慢享受那定国公的风老婆了!嘿嘿!皇上,您想一想,那个定国公是多么可恶的家伙!对于他的老婆自然不需要太客气了!”
皇帝轻轻侧头看着身边媚笑不停的太监,脸上满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李思安啊!李思安!你是要联去打自己臣子老婆的主意?”
李思安不知道皇帝这时心里打的什么主意,顿时吓得身子轻轻颤抖,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没有什么后路可走,唯有硬着头皮道:“陛下!想奴婢大胆直言!陛下将那个什么定国公当作自己的大臣,定国公可不一定在心里将陛下当作他的主子!对于这样的人,羞辱一下他的老婆自然是无伤大雅!”
皇帝盯着李思安的眼光闪烁不停,深思了半晌之后,突然脸色一沉。就在李思安心里暗叫糟糕,准备跪倒求饶时,却听得皇帝低沉的声音道:“好吧!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