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地晃动着双腿,时不时地将两根大腿搅在一起用力夹紧,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抚慰自己的。而随着大腿扭来晃去的动作,她的膝盖也时曲时直,从而带动身子在女儿身上上上下下磨擦。虽然涂着厚厚的粉,看不出她的脸色,但是从她的样上白莹珏就可以想像出她这时脸色一定是十分的红润。看着母亲那荡的样子,伍韵柳心中充满了女儿凌辱母亲的不伦兴奋感。
“妈妈,这样搞你,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爽?哼,你真是一个无耻的妇!你这样对得起那么爱你的爸爸吗?”
随着骂声,伍韵柳蹂躏母亲双乳的动作变得几近疯狂。
她那捏着母亲的手变得越来越大力,最后是咬紧牙关几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时柳韵似乎有点承受不住女儿粗暴的玩弄了,她的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的神色,身子也开始使劲挣扎,试图挣脱女儿的怀抱。
伍韵柳的双手终于离开了母亲丰满的胸部,转而重重的一掌击打在母亲高耸的臀部上。
“!脱掉你的衣服,让白阿姨看一看你是多么荡的一个女人!啊!脱!快脱!”
骂声中伍韵柳的手掌重重抽在母亲的脸上,柳韵痛得哭出声来:“不要!求求你,不要打妈妈的脸!这样你父亲明天早上会发现的!”
“呸!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就应该被父亲发现你的践行,让他将你吊死在绞刑架上!少说废话,赶快脱掉你那装面子的衣服,让这个荡的女人看一看你下贱的穿着,让她明白你是一个比她还要贱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羞辱,但是一想到平日里端庄娴熟的自己此刻却在外人面前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凌辱,柳韵的身子就忍不住兴奋的颤抖。她哭泣着哀求道:“柳儿,不要这样说妈妈!妈妈这就脱下衣服,但是请你不要骂妈妈了!妈妈是没有办法的!”
伍韵柳听着母亲动人声音的哀求,心里的残忍更加强烈,用力抓住母亲的发髻摇晃着,她怒斥道:“贱人!没有办法?难道没有男人你就会死吗?贱人!如果不是当初你勾引自己的女儿,我会变成这样吗!”
头发被女儿抓住用力摇晃,使得柳韵的头皮有一种似要撕裂的感觉。可是她的心中却是异样的兴奋,被女儿虐待是这三年来她满足自己火热的最有效方法。
三年前正是柳韵自己忍不住的煎熬,勾引自己刚刚情窦初开的女儿进行了一场母女间的同性恋。而和自己母亲的变态不伦恋情,终于使得年轻的伍韵柳无法承受,她的心态逐渐失常并且渐渐迷上了虐待母亲的行为。而柳韵的血液中似乎也含有天生的被虐因素,她很快地也习惯了被女儿虐的痛苦快感。
白莹珏看着眼前这变态的母女戏,已经忘掉了最初的气愤、羞辱和害怕的感觉。现在她的心中只有那种迷上了虐待与被虐待的人才能够体会到的残忍快感。看着眼前的残忍而荡的场面,她甚至幻想起江寒青凌辱他的母亲阴玉凤的场面。她那被江寒青充分调教的身体对于这种虐的事情已经充满了期待,她甚至开始渴望被还只是一个女孩的伍韵柳蹂躏。
在这个时候,她才真正体会到江寒青所说的,才智绝高之士最终还是要加入门的原因。因为对于一个迷上了母与虐待快感的人来说,那种不伦的快感实在是永远无法抗拒的诱惑。
火热的激情在白莹珏的体内燃烧着,的酸感觉已经使得她处于疯狂的边缘,她的身子轻轻颤抖晃动着,卞体拚命地扭动,的湿痕也越来越明显。嘴唇上有一种异样的干燥,使得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自己的红唇。
这时柳韵已经开始缓缓脱下自己的皮裘,白莹珏惊奇地发现在皮裘之下这位外表端庄的寨主夫人却也像自己一样穿着一件及腰的红色薄皮衣。不过跟自己不同的是,她那件薄皮衣在胸口的位置居然还开着两个洞,一对丰满的就从这两个洞里挤了出来。当柳韵彻底解开皮裘的所有扣子,将皮裘猛地分开全部脱下的时候时,柳韵的出现在了白望珏的眼前,那是一种银光闪闪的感觉。白莹珏定睛一看,原来在柳韵的居然穿着一条三角形状的银质贞裤。这条贞裤显然是给柳韵量身定做的,因为它穿在柳韵的显得那么的合适。它紧紧锢住她的,而将身后面大半个丰满的都露在了外面。那条荡贞裤的锁眼正安置在柳韵的偏下的位置,格外显眼。
而在她的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和手掌印,显然都是被女儿玩弄后留下来的痕迹,从这里白莹珏可以想像得到她的身体经受女儿的残忍玩弄是多么平常的事情。
伍韵柳从母亲身后搂住了她,双手把住母亲裸露在空气中的双乳轻轻玩弄,嘴里道:“贱人!你看你这个样子,如果不给你穿这条贞裤你是不是会更?”
白莹珏目瞪口呆地看着柳韵的贞裤,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冷的天气下,会有人能够忍受将这种全金属的东西锢在自己的上的寒冷而恐怖的感觉。伍韵柳用手指捏住母亲已经充血硬起的拧了一下,问道:“妈妈,你告诉白阿姨,这种裤子穿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柳韵轻轻啜泣着道:“不要……妈妈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么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