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邀请。后来廖夫人却三天两头便派人来扰,一会儿威胁一会儿利诱,搞得我们是烦不胜烦,但还一直苦苦忍让。
半年前我父亲去世,廖夫人不但没有来参加葬礼,反而派人继续扰。
“从此以后,我对他们的来人连续采取了一些手段,让他们吃了几次小苦头,他们才没有来了。今天看着少主和夫人突然来到这里,而少主一开口就说找我,我还以为又是门派来的人,所以哈哈……后来发现夫人武功高深,更以为是门的人来报复了。惭愧!惭愧。”
众人谈笑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河边,踏足于木桥之上。
伍思飞指着脚下那条奔腾翻滚的河流感叹道:“这条河叫沉羽河,意思是说水流湍急纵使羽毛掉人其中都会被水流卷下去!当初为了建设这几道木桥,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的生命方才成功啊!”
通过桥头的。关卡便是那石墙上的寨门。巨大的寨门上镶满铜钉,看上去十分沉重,在寨墙上转动绞盘才能够开启。
进入寨门便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道通向山上,山道虽然不太宽但是却修得十分平整。顺着山道上山,每隔一段距离便是一座哨楼或者关卡,防备十分森严。
江寒青看着这周密的部署赞叹道:“伍前辈这里的布置真可以说是铜墙铁壁啊!厉害呀!对了!这里的义勇军是不是都是前辈自己训练出来的?”
伍思飞自豪道:“呵呵!怎么说呢!这座山寨还有那些义勇军,应该都是我们伍家历代苦心经营的结果吧!当然我在其中近几年还是起了一点作用!呵呵!你看这些布置,这都是百年苦建的成果啊!一百年来无数土匪强盗都试图攻下这山寨来,结果都是徒劳无功。对了!不瞒少主您说,前两个月我们这里的义勇军袭击了邱特蛮子的大军,还打了一场小胜仗!”
江寒青闻言之下自然装出佩服万分的样子,对伍思飞大加吹捧,喜得伍思飞嘴都合不拢。话题一涉及到战争,两个男人就从此收不住话头,谈得是唾沫横飞。而伍思飞更觉得和江寒青是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连恨晚之感,虽然人还在马上却已经是欢喜得手舞足蹈。
而白莹珏则和伍韵柳打成了一片。不一会儿功夫伍韵柳就开始白姊姊长,白姊姊短的,跟她亲热得不得了。
四个人边走边谈,虽然骑着马,还是走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才见到了山顶石寨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巨大的石头堡垒,盘旋在山岭的顶端。此时时已进晚,暮色沉沉中整个石寨看上去更显雄伟。
在山道的尽头是一座巨大的:寅门。寨门上挂着一个巨大的金匾,上面镌刻着“安平寨”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这时伍韵柳已经纵马奔在前头,一边往寨门赶去一边还回头喊着:“白姊姊,你快点来啊!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山寨,叫做安平寨!是不是很漂亮?来啊!你快来啊!”
白莹珏对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十分喜欢,当下便娇笑着轻催坐骑追了上去。
进入山寨里,伍韵柳急忙带着白莹珏去拜会自己的母亲。而伍思飞则得意地带着江寒青在在山寨里参观。转了一圈下来,江寒青发现虽然这里名义上只是一个山寨,但是其布置却实在可以算得上是一座小城,真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对于当初创立这个山寨的伍家先人,不由得衷心佩服。
通过一路上和伍思飞的闲聊,江寒青已经对于这个人的本事有了一定的认识。
在江寒青看来,如果说范虎是难得的将才的话,那么这个伍思飞就可以说是更为少见的帅才了。虽然纸上谈兵并不能代表多少实际的东西,但是伍思飞至少在理论上确实已经达到了那种层次。而且从伍思飞训练义勇军的成就,和那晚对邱特骑兵进行袭扰战的战果来看,江寒青更是明白此人绝不会仅仅是一个空谈家。
他希望招纳伍思飞为己用的念头也变得更加热切。
等到江寒青参观完山寨,晚宴也快要开始的时候,林奉先、陈彬等五人也都被伍思飞的两个徒弟引上山来。
江寒青不见了李飞鸾,不由愣了一下,将林奉先拉过一边询问起来。林奉先这时便将先前想好的一番托词说了出来,说什么自己和李飞鸾一路上到半山,自己突然肚子痛便独自跑去方便,谁知回过头来,却不见了李飞鸾。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人影,自己不知道她逃向何方也就只能就此作罢。
江寒青当下虽然气得连声斥骂林奉先,骂他太笨太不小心,却也没有疑心林奉先会欺骗自己。骂了一会儿等他火气渐消的时候,陈彬等便大着胆子过来,请求他饶了林奉先这一回。而伍思飞见状也上来连声解劝。江寒青也就顺水推舟饶过了林奉先,只是要他以后做事千万小心。
在餐桌上江寒青见到了伍思飞的夫人,一个叫柳韵的美丽妇人。她穿着一袭鹅黄色皮裘制百褶裙,目光像秋水一般莹澈,脸上薄施脂粉。而给江寒青印象最深的是她看上去完全就是自己女儿的年龄放大版。第一眼看到她,江寒青就在心里想:“如果将她的岁数减小二十岁。她一定跟自己的女儿长得一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