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放亮,林奉先头晕脑胀地坐起身来,昨夜江寒青和白莹珏两人所发出的声搞得他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看了看跟他睡同一个帐篷的江武雄和陈彬,两人仍然在香甜的梦乡中,林奉先苦恼地想道:“怎么他们就能够睡得这么香,就好像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一样呢?我怎么就老是睡不着?”
匆匆忙忙穿好衣服,他走出了帐篷在距宿营地不远的地方他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
清早冰寒的空气刺得他的脸微微作痛,而下坐着的那块石头上传过来的冰冷感觉,虽然隔着厚厚的裤子可是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不过这一切却也使得他的人似乎从缺乏睡眠的眩晕中恢复了一点清醒。
坐在那里,林奉先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白莹珏穿着那身荡的待皮衣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这一段时间以来林奉先几乎晚晚都睡不好觉。每天晚上他一躺到床上,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白莹珏穿着皮衣的荡模样,想起她皮衣下面隐藏着的那对高耸、想起那个恨不得自己代替江寒青狠狠抽上两鞭的丰满臀部,以及白莹珏那透过皮衣都能够隐隐约约看出形状的和。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躲在被窝里使劲自己坚挺的。
害怕同睡的江武雄和陈彬听到自己手时的喘息声,他总是拚命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而江寒青和白莹珏有的夜晚,更是他的痛苦磨难日。听着白莹珏的呻吟、叫喊声,还有皮鞭抽击在她的身上发出的声响,林奉先更是热血沸腾到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他恨不得立刻冲进江寒青的帐篷去玩弄白莹珏那贱的。可是想归想,林奉先仍然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绝不可能的。如果自己这样做了,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位命中注定是家族统治者的表哥会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长剑,轻松地砍下自己这颗脑袋。他可不想为了破掉自己的之身,而在这样一个老女人身上丢掉自己的小命。无奈的林奉先唯有躲在被窝中拚命地用手塞住自己的耳朵,试图阻止那勾魂叫声传人耳中。可是声音却好似无孔不入一般,总是清晰地刺激着他的脑袋。这样的夜晚,林奉先感觉自己简直要崩溃,一个血气方刚的少男怎么能够忍受这种刺激啊!
可怜的林奉先虽然生长在官宦世家,可是从小辛苦学习各种知识的他在此次跟随江寒青出行之前,对于男女之事几乎没有什么认识,仅有的一点知识也都是从一些春宫书籍上看到的。而现在未经人事的他却从江寒毒身上见识到了如此靡的东西,对于他这种还处在发育阶段的少男来说自然是巨大的刺激。他不知不觉中将江寒青的行为当成了自己学习的样本。
坐在石头上,头脑刚刚从昏晕中清醒一点的林奉先,又忍不住回想起昨夜听到的白莹珏那肆无忌惮的呻吟叫喊声,身上的血脉又开始贲张,那东西也迅速地变得坚挺起来。
他的脑中又开始了这几天来反覆出现的性幻想:美艳成熟的白莹珏穿着那身待的皮衣蹲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双手毫无顾忌地在她的上揉捏,嘴里痛骂着:“贱人!爽啊!啊!平时都不看老子一眼,穿着一身下贱的衣服在老子面前晃来晃去。!老子今天要你!”
随着这样的辱骂,狠狠的耳光扇在白莹珏的脸上。
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场面,林奉先不知不觉中掏出了狠命地着,一边手一边继续想像着白莹珏和的样子。
“贱人!你!叫啊!叫大声一点!”
闭上眼林奉先幻想箸白莹珏全身赤裸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巨大快感,使得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在白莹珏的中着一样。
当喷射而出的时候,林奉先的身子剧烈抖动了两下,他喘着气仰躺到了石头上闭目回味那手的快感。
此时的他当然不会知道,在不远处李飞鸾所睡的那个帐篷里正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躺在那里休息了半天,林奉先从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看了看已经完全亮开的天色,他急忙按理好身上凌乱、的衣服,钻进帐篷叫醒江武雄和陈彬起来干活。
吃过早饭,一行人又开始了新-天的艰苦路程。
江寒青催马走在队伍的前面,心理思索着这次回去沿路应该完成的事情。
他念念不忘地想着要去拜会一下那个能够训练出一支优秀的义勇军的人一一那个可能叫做伍思飞的家伙。他还要去看一看那个范虎的伤是否已经养好,当然也少不了要去见一见孙翔鹤。对于他来说,这种能够出京招纳人才的机会可不多,所以他要充分利用每一个机会尽量找到一些对于自己将来的事业能有所帮助的人。
算了算时间和路程,江寒青在心里嘀咕道:“算来这几天也应该到上次遭受义勇军袭击的地方了。还要随时留意一下,想办法找到伍思飞才是正经啊!”
在扛寒青的后面是陈彬、蒋龙翔和李可彪。他们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警惕地注视着四方,随时准备应付突来的聋击。
白莹珏的坐骑则跟在这三个人的后面。她的身上仍然穿着江寒青要她穿的那件皮衣,只是在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