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伤处理好再说吧!急也不急这一会儿。”
江武雄犹豫了一下,突然想起先前那个军官反覆叮嘱自己,要。自己一定告诉少主邱特军中有什么显宗的人隐藏。从那个人如此重视的程度来看,这件事情一定非同小可。见江寒青坚持要自己先下去处理箭伤,江武雄当下不禁急了,大叫道:“少主,这件事情真的十分重要啊!你就听我说吧!”
江寒青见他万分焦急的样子,知道事情可能真的比较重要,便走到江武雄身边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江武雄赶紧将自己跟那个红盔帝国将领之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江寒青。
江寒青开始一直默默地听著,脸色平常,只是后来听到江武雄说道那个军官要他告诉自己邱特军营中有显宗的人隐藏时,身子方才微微震了一下。
这时一直跟在江寒青身边凝神倾听的白莹珏也开口了:“青,这家夥说的显宗是什么东西?”
江寒青摇了摇,似乎在思索著什么,良久才道:“现在不方便告诉你!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再给你详细讲述其中的故事!”
白莹珏见他不愿意告诉自己,又-副心事忡忡的样子,心伫自然十分不悦,嘟了嘟嘴却也不敢再多问。
等到江武雄说完之后,江寒青又问了他几句话,见他也就知道这些,便挥了挥手示意邱特士兵将他扶了下去。
这时白莹珏又突然想到了刚才那五个刺客的来历,忍不住出声问江寒青道:“青!你知道门吧?”
江寒青似乎吃了一惊,转头看著白莹珏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白莹珏奇怪道:“没什么啁!含只是突然想到刚才那几个家夥也是门的人,而门一般又不为世人所知,所以便随口问你一下了。你真的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吧!”
江寒青乾笑了两声,摇头道:“不必了!我知道门这个东西!以前曾经听家伫的长辈提起过。”
白莹珏道:“刚才那五个人居然是门的余孽,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可是这些门的家夥怎么会知道我们的来历呢?我们江家跟门有什么过节吗?否则他们为什么会出来对付我们江家的人呢?”
她已经完全将自己当作江寒青的女人,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是用的“我们江家”江寒青突然不耐道:“别说了!这门有什么了不起的,烦死人了!我跟你说,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是想不清楚的!你现在在这种紧要关头这样胡思乱想有个屁用!等以后都静下来再说吧!”
看到江寒青莫名其妙地发怒+白莹珏哪里还敢再说。
冷静下来之后,江寒青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赶忙叫来寒正天,稍微有点担心地道:“帝国军队会不会因为风大就放弃追击,收兵回营?那我们不是前功尽弃了?”
寒正天怔了怔,点头道:“是啊!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在那伫来回走了两圈,寒正天突然停下来坚定地向江寒青说道:“对!你说得很对!夏国人完全可能因为风大就收兵回营。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在这伫傻等了!我决定立刻全军往前移动。如果夏国军队没有撤退,一旦碰到他们,我们就立刻展开攻击!如果他们撤回遛马坡去驻营了,我们也可以趁著这个天气进行突袭!”
江寒青点头道:“不错!不然的话,我们就有可能失去这一举败敌的绝好机会!”
寒正天再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他“噌”的一声跳上马背,坚定地拔出佩戴的弯刀,用力挥向前方,大声命令手下的全体将士向西进击。
这种事情江寒青自然也不愿意错过。他让吩咐蒋龙翔和陈彬留下来照顾受伤的三个同伴,自己则和白莹珏跟著寒正天出发了。
看著在大风中行动仍然矫健如昔的邱特骑兵,江寒青更加觉得这场大风是上天为了让邱特人获胜而造出来的。他完全肯定,在这样的风沙中没有任何类似经验的帝国军队绝对不可能还有精力来防备敌人的偷袭。
顺著刚才江寒青一行艰难走过的道路,邱特骑兵排列成紧密的作战阵形往西挺进。大风已经比刚开始的时候小了许多了,但是一出十丈之外的景物还是仍然模糊不清。
邱特骑兵走了大约七、八伫路,始终都没有见到任何帝国军队的影踪。而风沙却又再次大了起来。这一次连邱特人都受不了了,大多数邱特士兵都被吹得睁不开眼来,只能将头深埋在马颈处。
寒正天知道这样再挺下去也不是办法,况且这么大的风也根本没有可能找到夏国军队并与之交战,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命令全军下马避风。
在刺骨的寒风中足足等待了近半个时辰,大风终于停止了。
几乎被埋进沙堆伫的邱特人站起身来,用力抖去身上厚厚的沙土。当他们骑上战马重新整队的时候,寒正天的一个亲卫骑兵突然指著远方低声道:“夏国蛮子!”
在他周围的所有人都立刻掉头朝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错!在前方远处大约不到两伫路的地方,正是帝国军队的骑兵在那伫休息。这些从来没有经受过如此恐怖的风沙袭击的帝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