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帅啊!河水冰冷刺骨,我军涉水过去很辛苦的,搞不好会冻坏士兵和马匹的!”
杨思聪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地脸上:“全是屁话!邱特人能够过去,你们就不能过去?别说了!叫他们赶快给我过河,务必全歼敌军!对了!叫他们顺便将那座什么城……哦!对了!将那座沁阳城拿下,到时候才准他们吃饭!”
没有人再敢劝阻这个暴怒状态下的太监统帅,几乎所有的将领都在心里咒骂这个家伙:“他妈的死太监,屁军事都不同。还不是靠给皇帝老头儿舔起家的!!嚣张个鸟啊!”
接到命令的骑兵们那里还敢迟延,立刻纵马跳下沁阳河中,向对岸冲去。
而辛辛苦苦在后面追赶的步兵可就更惨了。本来没有吃早饭,跑了这么远的路赶上来,已经令这些步兵快要承受不了了,可是此刻在长官的严令督促下,还要跃下冰冷的河水中,向对岸游去。一时间,河岸上下一片骂声。
“他妈的,还想不想让大家活啊!真的是要搞死大家啊!”
“他妈!我才不下去呢!冷死在河中,谁来救我?”
“去他妈的死太监,他自己怎么不下马来跑一大段路,再到河里去洗澡呢!”
“就是!他妈的一个太监,算个什么啊!老子不干了!”……阵阵骂声传入杨思聪的耳朵,让他脸色一阵铁青。
在他左右的手下,有乖巧的已经偷偷向远处躲开,生怕他发起怒来找到自己发泄。
杨思聪听着河边那些士兵对自己的辱骂,咬牙切齿地道:“从御林军中抽调人手,组织督战队!不过河的,统统给我就地处决!”
他的命令迅速传达了下去,只用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督战队就迅速地成立并投入了工作中。
在督战队的胁迫下,无奈的士兵们只好跳入齐腰深的河水中向对岸艰难地跋涉过去。一时间河里满是挣扎着过河的帝国将士。
与此同时,已经登上对岸的御林军重骑兵正准备展开对刚才败逃那群邱特邱特骑兵的追击,却吃惊地发现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了另外一只人数多得多的邱特骑兵队伍——大约有一万重骑兵,一万轻骑兵。
而早先的那只一万多人的轻骑兵队伍,也加入了这支队伍中。
惊慌的御林军重骑兵立刻排列成战斗队形,准备抵抗敌人的突击,同时飞速派人通知后方相关的情况。
可是出乎御林军骑兵的意料,邱特人的骑兵并没有乘着帝国军队半渡时实力分散、场面混乱的当口予以突击,而是呆在原地静静地观看御林军渡河。似乎眼前这一切都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而在河对岸的杨思聪接到邱特人骑兵数量增加到三万的报告后,非但没有吃尽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得意洋洋地告诉手下:“好!我正愁找不到敌人呢!想不到他们却自己送上门来了!来得越多越好!我们一鼓作气歼灭他们,然后立刻飞马回京向皇帝陛下请功!哈哈!”
他兴奋地命令全军立刻突击渡江,准备与敌人大战一场。
在沁阳河东岸,江寒青正带领邱特人的五千重骑兵、五千轻骑兵躲在平原北端的山坡上的树林中。
白莹珏紧紧靠在他的身边,问道:“青!我们干么不趁敌人渡河的时机进攻他们?”
江寒青这时正一边将鼻子凑在她的鬓边,嗅着她的发香,一边用手在她的上揉搓着。听到怀里美人这样问自己,便答道:“呵呵!如果敌人渡河的时候突袭他们,自然可以轻松获胜!不过你看,他们没有过河的部队还有一半多。我们这时候进攻,这些部队怎么办?如果不想放掉他们,那我们苦战一场之后,还要涉过冰冷的河水去进攻他们,人数又不占优势,搞不好就会被敌人翻盘!如果不过河去打他们,他们可就跑掉了,改天又可以来进攻我们。”
突然加重了玩弄白莹珏只乳的力道,让她不禁轻声呼唤了两声,江寒青得意地看到两旁的邱特人投射过来羡慕的目光,方才继续说道:“现在我们等他们全部渡河过来。他们又没有吃早饭,又在冰冷的河水中洗了一回澡,还要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列阵对抗邱特人的骑兵。再加上我们这在南、北山头上埋伏的人马,你说他们死不死?嗯!”
说到最后,突然狠狠地一巴掌拍打在白莹珏的上,发出清楚的响声。
白莹珏看到周围的邱特蛮子色咪咪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屈辱的快感刺激得她恨不得立刻脱光了衣服,接受江寒青的调教。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杨思聪的部队终于全部渡过了沁阳河,来到东岸列队完毕。
在这段时间里,先前上岸的部队可以说是饥寒交迫,饱受煎熬!他们大清早的早饭都没有吃就跟在邱特人背后长途行军追到这里,中间过河在河里着实被冷了一把,爬上岸来衣服还是湿的就被迫站在寒风中,列队与邱特人对垒。此时近一半的士兵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看着夏国军队全部上岸了,寒正天终于下令进攻了:“全军前进!”
随着他的命令,是一阵激昂的号角声,邱特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