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海也算是阅人多矣,不过,这么好的一对还是第一次见到。可惜!可惜”他说完转头向旁边好奇观看的人说道:“你们看,这对,丰满高耸,以如此体积重量,居然一点也没有下坠,保养得实在是好啊!红艳娇嫩,配着白皙光滑的皮肤更增娇艳。唉!可惜!可惜!”
旁边有人惊呼道:“老海!你那把剑不会是用来对付这么好的一对的吧?”
江厉海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用手玩弄了一会儿这对他十分欣赏的,然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突然用手中的短剑在上面划了一下。
“啊!”
刚才连话都说不出的马轻云此刻却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痛苦叫声。
孙艳红看到这,再也忍受不了了,她颤抖着身子,激动地掉过头,不敢往那个方向再看哪怕一眼。她的脸上满是痛苦内疚的神色,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着什么。可是她仍然没有向陈彬说出任何想要她说的话。
鲜血从马轻云的伤口中不断流出,已经被折磨了半天的她只能躺在那里痛苦的叫喊着。
江厉海看了看陈彬,见他没有任何表示,知道孙艳红还没有说出任何秘密来,一咬牙,又一剑划向了马轻云的。
又是一声惨叫,不过声音已经比之前那一次小多了。
孙艳红似乎支持不住了,刚才坐在地上的身子此刻已经倾伏在地,沾满眼泪的脸蛋儿挨在地上,混和着地上的泥土,弄得一张脸脏兮兮的。喉咙中一阵痉挛,一股气冲上来堵在那里,好不容易吐了出来,听上去就像受伤的野兽所发出的低嚎。
江厉海连续不断地在马轻云的上、上、大腿上划着。
马轻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由于失血过多,马轻云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躺在那里不断呻吟着,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能够叫喊出来。
看着马轻云的惨状,连江家的其余武士都已经起了恻隐之心。有的人已经不忍再看,转身往先前休息的地方走去。
一直在不远处坐卧不安的林奉先,远远看到这个场面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准备过来制止这方的惨剧。
“奉先,你要干什么?给我坐下!”
一直好像在睡觉的江寒青突然睁开眼望着林奉先。
“青哥,这……你看那方……太残忍了!”
林奉先似乎看到了救星连忙说道。
江寒青又闭上了眼睛,道:“我知道了。我本来只是想叫陈彬找两个人污辱一下她们,以为这样就能够逼她们说出实话。唉!想不到这三个女人这么厉害,真的是宁死不屈啊!现在也没有办法了,由他们去吧!毕竟最重要的是能够问出结果来。他们这样做,也许还有可能会让对方屈服的。人可以不怕死,但是却没有多少人能够不怕凌迟而死啊!我最初本来是想叫你负责这事,就是怕你年幼硬不下心肠,所以才改变注意叫陈彬去弄的。对敌需恨,为达目的不计一切!你知道吗?”
林奉先顿了一下脚,无奈答道:“我明白了!唉……”
知道没有办法了,他只好坐了下来,也不再往那方望去,径自学江寒青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那边厢陈彬再次叹了口气,看了看缩在地上蜷伏着浑身颤抖的孙艳红,摇了摇头,示意江厉海停止动作,然后对孙艳红说道:“孙姑娘,你们这是为什么啊!你就这样忍心看你嫂子受折磨吗?”
孙艳红停止了哭泣,挪动着身子似乎要坐起来,由于身子被绑住了无法移动,只能在地上挣扎着。陈彬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地上。她蹬着陈彬看了半天道:“真是想不到你们江家都是这种野兽!真是想不到!你们没有好下场的!”
陈彬低下头没有作声,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忍。沉默了一会儿,陈彬站起身来,望了望在远处休息的江寒青,见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仍然闭目不动,对这方的事情不闻不问,心里明白江寒青的意思是要他不顾一切都要问出结果来。暗暗骂了一声自己畜生,陈彬看了一眼另一边的江武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玩弄那个叫孙艳梅的女人,站在一边呆看江厉海折磨女人。
陈彬咬了咬牙,狠心道:“江武雄,你继续收拾那个女人!如果这方还不招供,你就把她的和割下来。听到没有?”
江武雄听了陈彬的话,不由愣了一下。他虽然平素喜欢虐待女人,可也仅限于一些暴力动作而已,象这种致命的可以说虐杀的方式,简直是想都没有想过。
此刻,陈彬却叫他做这样的事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他当然是不知所措了。
晃了晃头,看了看陈彬严肃的表情,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陈彬也没有看玩笑,一切都是事实。江武雄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这是一个命令,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的。他走到江厉海身边,心情沉重地从江厉海手中要过了短剑,然后走到孙艳梅身边蹲下,再次拿眼望向陈彬。
陈彬看了看孙艳红,仍然在那里毫无反应,只是嘴里不知道自言自语些什么,于是他向江武雄点了一下头。
江武雄捏住孙艳梅的,使她的高高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