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可是毕竟是有着高贵出身的女人,当侄儿要自己戴上狗项圈的时候,李华馨残存的羞耻感立刻使她拒绝了侄儿的要求。
“啪”的一声,江寒青手里的皮鞭立刻抽击在她的上。
“,你不是答应我任凭我玩弄吗?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啊!……好痛……饶了我吧……这是狗环啊……我怎么能够……啊!……”
被江寒青一鞭抽在阴缝上,李华馨还没有说完的话立刻被抽回肚子里去了。
“你这个!这个狗环不是刚好适合你隶的身份吗?赶快把他它戴上!”
话一说完,江寒青一脚把她蹬得仰躺在地上,然后用脚分开她的大腿,抽打她娇嫩的。
“啊!”
敏感的被鞭子抽打的痛苦,让李华馨翻起了白眼,可是被暴力分开的再次流出了。
在侄儿的暴力之下,李华馨只好卑贱的屈服了。她在侄儿的嘲笑声中把象征着下贱身份的狗项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时江寒青走过来把一根绳子拴在叔母颈上的狗环的环眼里,然后牵着叔母在房间里走着。李华馨就这样被侄儿像牵狗一样地牵着屈辱地跟着他的步伐在地上爬着。只要她稍微停顿一下的话,江寒青手里的皮鞭就抽在她的背上、上。
由于四肢爬行十分费力,再加上侄儿对她的尊严的羞辱,当李华馨围着屋子转了两圈之后,身上就汗如雨下,汗水顺着她的手和脚流向地上,所爬过之处全是湿漉漉的痕迹。
“嘿嘿……五娘你真是一头!”
“是!我是青儿的!”
为变态的所刺激的李华馨毫不迟疑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好了,现在站起来!”
江寒青用力把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被拉得很痛的李华馨只好站了起来。
“来!享受一下这个东西。”
江寒青手里此时正拿着一根短短的铁链子,铁链子的两头有很小的夹子。
“这是什么?”
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用,但是李华馨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果然侄儿的回答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嘛……嘿嘿……它是用来夹在五娘你的上用的。”
“不要。这怎么可能?那会痛死人的!”
残忍的侄儿可不会管可怜的叔母的反应,他扯住拴在叔母颈项上的狗环的绳索用力一拉,把她拽到自己怀里搂着。然后不顾她的反对,把夹子夹到了她耸立的上。
“啊!”
李华馨身子一阵颤抖,发出了一声呻吟。夹子夹在上的时候,很痛,但是也有一种特别的快感产生。
江寒青拉着铁链在房间里走动,李华馨的被拉得向前突出,只好向前凸着胸部,一瘸一拐的跟着侄儿往前走,的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去。
“哈哈,这样很舒服吧!下贱的是不是最喜欢这样弄?”
终于停来的江寒青问道。
“是……我喜欢……请主人原谅我的荡吧!”
“好啦!今天就调教到这样吧!等下次回来,再好好调教你!现在给你吃正餐了!想不想要啊?”
“想要……我想要主人的大!”
听到终于可以正式了,媚笑着的李华馨似乎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哈哈大笑着,江寒青得意地走向听话的隶。他要在离开京城之前,好好地慰劳慰劳自己的小兄弟。这一夜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江寒青送走了依依不舍跟他话别的李华馨,便立刻带上林奉先和十八个随从人员出发了。战马驰出了江家大院的城门,他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将坚定地顺着争夺天下的道路走下去,就算这条路上充满了重重危险、失败甚至是死亡,他都不会也不能后退了。成王败寇,历史将会最终裁决他的得失,历史也正等着他去书写。
当他们的坐骑奔出京城永安府东门承天门的时候,江寒青忍不住勒停战马回头望向雄伟的门楼。
此时的承天门正沐浴在金黄的阳光中,城楼顶的琉璃瓦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夸示着帝国此刻的强盛。城墙上旌旗飘展,枪戟林立,让所有初次来到帝国京城的人强烈地感受到帝国制四夷而霸八荒的威势。门洞上方的大匾上镌刻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承天门”几百年来它就一直这样安安静静地俯视着从它身下匆匆经过的帝国子民们,目睹着帝国的兴衰变更。
看着这座雄霸天下几达千年的城市,眼前浮现出千百年来发生在这座城市的英雄故事,江寒青心里涌起了无限豪情。他暗暗发誓:“永安府啊!永安府!你等着吧,我要亲手为你书写新的历史!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主人!”
两脚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顺着官道疾驰而去。林奉先和十八骑赶忙催促坐骑,紧随其后。一群人掀起了漫天的烟尘,一时间连承天门都似乎被包裹在滚滚烟尘之中。
此刻在千里之外,邱特人正在围攻一座拼死抵抗其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