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顺着母亲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有一半成为白色的润滑剂,在儿子的和母亲的摩擦时发出靡的摩擦声。荡的母亲紧紧地夹住心爱儿子的,使劲晃动着丰满的。
江寒青有技巧的玩弄,把母亲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欲的顶峰。在不知疲倦的儿子的下,阴玉凤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她已经被激情刺激得神智错乱,只知道不断扭动迎合儿子的。她的头发已经散乱,唾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滴到地上,嘴里不断发出没有人能够听懂的疯狂叫声。丰满的在身下不断的剧烈晃动,偶尔还被儿子用力捏弄。
欣赏着母亲的丑态,江寒青得意地笑着。虽然母子俩这种的丑剧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但是对于沉醉在其中的邪恶母子来说,这种母子所带来的邪的罪恶快感始终是那么刺激——母亲的羞耻、儿子的罪恶、的快乐和的刺激每一次都使得母子俩为之疯狂不已。
当母亲再一次忍不住快感时,火热的喷在江寒青的上,刺激得他浑身一颤。终于射出了积蓄已久的。射进母亲口的刺激,使得阴玉凤的快感更加强烈,越流越多。而江寒青在陶醉之中,不忘了按照母亲以前传授给他的法门,用阴阳的功夫和母亲一起在的快乐中提升自己的功力。
完事之后,母子二人相拥着躺在地上热烈的亲吻,说着热恋情侣之间的情话。良久良久,母子俩慢慢地搂抱着进入了激情之后的沉睡。
三天之后,阴玉凤出发前往西域的时候到了。
永安府西十里长亭处,旌旗飘扬,一面大大的黑色帅旗上用金线绣着一只凤凰。这就是“飞凤军团”主帅阴玉凤的帅旗。路两边飞凤军团的兵士林立,鲜盔明甲,人强马壮,一个个精神抖擞。这些飞凤军团中最精锐的近卫兵团的两万战士,为了保卫主帅,跟着主帅从边疆回到京城,驻扎在京城西边的绿柳营,多年来虽然每日练,可是对于习惯了在疆场上和敌人血腥杀戮的他们来说,这种平静无聊的生活实在是要闷出个鸟来。现在好了,主帅要返回西域了。自己可以再一次驰骋沙场,为民族兴盛拼杀立功了。一想到自己过两年退伍回乡的时候,可能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军功拿着国家的军功证明去县衙办理免除国家赋税的手续的时候,旁观人众将会流露出的那种羡慕、尊敬的眼神,这群粗线条的热血汉子就恨不得立刻飞到边疆的战场上厮杀。
不过对于他们的主帅来说,这次的事情可就不是那么令人高兴了。离开心爱的儿子之后,不知道又要何年何月才能够接受他残忍的调教。一想到跟儿子在一起的痛苦快感的经历,受虐狂的阴玉凤立刻感觉处一片湿润,恨不得立刻摆脱身边纠缠不休的糟老头子们,立刻让心爱的青儿抱住找一个地方好好玩一场。不过想归想,面对面前一大群前来送行的大臣们,她仍然得应付下去。
今天的阴玉凤穿着一身白色紧身武士服,外披银色雕花锁甲,头戴凤饰梨花软冠,脚上是一双豹皮马靴。美艳绝伦之中,不失身为军人应有的英气。
看着美艳的母亲跟前来送行的朝臣们话别时不时向自己瞟来的哀怨的目光,江寒青的心里也是十分难过。虽然跟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他玩弄母亲的手段十分残忍,可是那只是待狂和被虐狂之间的性行为方式。在他内心来说,真的是爱母亲爱得发狂,恨不得把母亲含在嘴里。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每天搂着母亲赤裸裸地在床上嬉戏,老死方休。可是现在母亲就要离他远去了,唉!
当母亲终于应酬完大臣们,走过来向亲人告别的时候。江浩羽把妻子用力搂到怀里,依依不舍地叮嘱妻子在遥远的西方应该注意的事情。在这个时刻,阴玉凤清楚地看到站在丈夫背后的儿子眼中投射出的嫉妒、愤恨和哀伤的眼神,不由心中也是一阵凄凉。自己和儿子的行为终究是不容于世的,想和儿子一起生活只不过是一个幻想了,永远不可能实现。
挣脱丈夫的怀抱,她走到儿子的面前,轻轻抱住儿子。江寒青在这一刻觉得自己从没有如此对一个人感到依恋过。他把头贴到母亲的肩上,用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妈妈,我会等你!永远,永远!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和你生活在一起,娶你为妻!哪怕与所有人为敌!我发誓!”
说完,他搂住母亲的柳腰用力抱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推开母亲的拥抱,转身大步向坐骑走去。
阴玉凤泪眼婆娑的望着儿子雄伟的背影。她知道过去儿子虽然在两人时是一种君临于她的姿态,可是在骨子里他仍然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大男孩而已。阴玉凤一直舍不得这个心爱的儿子兼情人离开她半步。在过去的日子里,从这个孩子出生起,无论她是在京城家中,还是在军队里,都一直把这个孩子带在身边。这个孩子在前面的十八年中,没有那天不跟随着母亲,反倒是因为在军队中因而不能跟父亲见面的时间有十一年之多。可是现在不行了,因为孩子终究长大了,他应该留在京城父亲身边学习政治了,这样将来才能够负担起领导江家的重担。阴玉凤的心中此时真是舍不得这个宝贝儿子,不知道在后面的几年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里他会怎样生活。
在这一刻,阴玉凤知道自己的儿子即将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