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早一点插进自己火热的和里面。每一次疯狂的之后,母亲似乎就更加迷恋江寒青一分,在床上用丰腴的温暖紧紧的缠着江寒青不愿离开他。在当时,贵族生活糜烂的帝国,荡之风盛行,很多人常常公开宣布自己是某人的隶,并与主人签订隶契约,而这种契约也已被帝国承认,具有完全合法的地位。的风气也已经在地下流行很久了,不过大都是兄弟姐妹、侄儿与叔伯母等类型的,像江寒青这种母子的毕竟还是社会所忌讳的。而这更让江寒青和母亲在背地偷情的时候感到刺激。
江寒青边抚弄母亲的,边问她:“妈,为什么这次不让我跟你去?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呀!”
“傻孩子,妈妈更是舍不得你。但是没有办法呀!你父亲说了要让你学习更多的政治事务,以便将来能够接掌江家的家族事务,要求把你留在京城。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就同意了他。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可要好好跟着你父亲学习哦!”
“你放心吧!妈妈。我一定学好!”
回答母亲的同时,江寒青玩弄母亲的手动作越来越剧烈。另一只手则伸到母亲的,隔着裙子抚摸着。
阴玉凤喘着气道:“青儿。别!别这样……大白天的……如果被人家见到了,那就惨了!”
“嘿嘿……妈妈……不用担心……父亲大人跟随皇帝老儿到皇家牧场打猎去了……今天肯定回不来了。至于下人嘛,我今早就吩咐他们没有招呼不得进入这个院子。趁着这两天,在你走之前我们好好爽一下吧!”
“那你也不要在这里呀!……好青儿,抱妈妈进屋去弄吧!”
熬不过母亲的恳求,江寒青把母亲抱到了自己房间中的密室里。这里是江寒青为了和母亲幽会而专门准备的房间,隐藏在他的书房中的一个书柜之后。房间里放满了待用的道具。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经流遍了阴玉凤的。在外人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阴玉凤在这里只是一个任由儿子凌辱的隶、一条儿子豢养的而已。
在密室里,母子两人都脱去了身上全部的衣服,赤裸的母亲和儿子面对面的站着用火热的眼光对视着。
“妈妈,今天怎么惩罚你乱的呢?”
江寒青走过去搂着母亲的细腰,把坚硬的顶在母亲赤裸的下腹部上,抚摸她丰满的,同时揉搓富有弹性的。
为乱的激情所刺激的母亲身子轻轻颤抖着,用火热的口吻说道:“反正我一辈子都是青儿的隶,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江寒青把手指插进成为自己美丽隶的母亲的里轻轻挖弄:“妈妈,你的儿虽然被我了这么多次,可仍然这么紧。唉!父亲大人真是白痴,这么好的洞都不知道插。只好让我一个人享受了。”
“青儿,求求你!别说了!我是一个荡的母亲。请你惩罚我吧!”
当母亲沉浸在为自己的荡而感到悲哀的痛苦中的时候,江寒青猛力一巴掌拍打在母亲丰满的上。”
妈妈总是这样的荡。好吧!今天就在你到西域去之前,让你爽一个够吧!先让你享受一下鞭击的滋味!”
江寒青把母亲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拿出一个红色的塞口球,把母亲的嘴强制分开塞了进去,然后把球上的皮带绕过母亲的双颚扣在脑后面。球的直径约有四公分,使得母亲的樱桃小口张开到极限。球上面有小孔,当阴玉凤呼吸的时候,就发出细细的响声。
虽然被儿子玩弄了不知有多少回,可是永远不能忘记自己母亲的身份,使得阴玉凤仍然感到十分的羞愧。看着儿子紧盯着自己的和的色咪咪的目光。阴玉凤不禁低下了头,可就是在低下头的同时,一丝口水从塞口球的气孔中流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上,阴玉凤感到一阵羞耻。
“刷……啪……”
“啊!……”
儿子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皮鞭,狠狠抽打在阴玉凤的上。
“贱人!你看你,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如果再流出来就还要打你!现在把腿分开!”
当母亲听话地分开双腿的时候,一记重重的巴掌抽打在她高耸的上。
“臭,才这样玩你两下,一个就全是水了!真是贱人!真不知道外面那些把你当神一样看待得人见到你这个样会有什么感觉!”
在儿子的残忍玩弄刺激下,阴玉凤不禁呼吸加剧,随之而来的是由于带了塞口球而积聚在口腔里又无法吞下去的口水就顺着气孔流了出来。
“啪!……啪……”
残忍的皮鞭连续击打了母亲娇嫩的臀部。
“妈妈!你真是一头!这样挨打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早已习惯皮鞭击打在柔嫩皮肤上带来的痛苦快感的阴玉凤,立刻兴奋得扭动起身子来,头在空中摇摆不停,唾液也因而在空中飞舞。
“啪……啊……啪……嗯……啪……哦……”
儿子连续不断的鞭击在自己早已习惯待的上带来的刺痛,和流着口水的羞耻感刺激得的母亲兴奋不已。唾液顺着她的下颚、咽喉流到了上、上,高粘性的唾液在皮肤上带来的粘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