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又啦,黑女侠,原来你小便呀!对了,老子发明了一种玩意儿叫不湿,要不要送给你用呀?哈、哈……”
石诚肆意拨弄着处子花瓣,一边制造着更多的春水,一边恶狠狠地威胁道:“贱人,你就是死了,老子一样奸,还要把你挂在西州城门上,让你做鬼也逃不过羞辱!”
黑玉洁刹那花容变色,贴在石壁上的娇嫩肌肤已布满了刮痕,晶莹的已开始冒出血渍,但她却再也不敢自杀。
石诚继续摧毁着女侠的自尊,往事一幕幕在他脑海闪过,报复的快感让他又把手伸向了女人特别的芳草,骂一句,扯一根,骂一串,扯一簇。
一根根在风中飘飞,黑玉洁身子最娇嫩的地方已经抽搐了上百次,她很想就这样昏死过去,可是恶奴的手法却很是讨厌,只是扯得她颤抖,疼痛,但就是不见血。
“哈、哈……挺好玩,无毛女侠,嘎、嘎,留下来做个纪念。”
看着微微红肿的人工白虎,小家丁还觉得打击不足,单手一招,飘散四周的异色芳草如有生命般,纷纷飞到了手中,映入了猎物眼帘。
“唔……呜……狗贼,你杀了我吧,呜……”
哭啦,黑玉洁终于哭啦,女人坚硬的外壳终于被小家丁无情砸碎,心防一旦失守,黑玉洁原来比白冰清更加不如,哭得泪水长流,唏哩哗啦。
“住嘴!”
小家丁可不想被自大女人的泪水打败,膝盖向前一顶,强行分开黑玉洁的双腿,双手抱着女人纤秀的腰肢向下一沉,他的身体同时向上一挺。
没有研磨,没有拨弄,恶奴的阳根闪电般黑玉洁的玉门,啪的一声,从圆头到棒身,再到根部,最后是春丸狠狠撞击在自大女侠臀肉之上,整个过程疾如闪电,重如雷霆。
“呀——”
惨叫声远比意念更快,撕裂的剧痛让黑玉洁不能思考,只能最大限度地张开小嘴,仰天惨叫。
石诚强自压住了处子的快感,虎吼一声,开始了暴戻无情的,一缕缕处子之血随着流出,一汪汪春水打湿了石壁。
几十下重插过后,的惨叫突然消失,石诚凝神一看,黑玉洁竟然已经昏死过去,生命的气息正迅速远离女人的身体。
略一犹豫,小家丁还是放慢了的速度,然后主动松开了,滚烫的提前疯狂激射,生命的力量悉数射入了女侠。
“嗯……”
黑玉洁缓缓从无边黑暗中回归,带着刻入骨髓的惊悸,她迟疑地张开了双眸,茫然的眼神失去了焦点,女人单纯地庆幸,今日一切只是一场恶梦,她怎么可能被一个奴隶家丁呢?
太可恶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恶梦?哼,下次见到狗奴才,一定要一剑……啊!
传来的异样让黑玉洁魂魄归位,低头一看,只见一根无比粗长的玩意儿正缓缓抽出,那上面还弥漫着春水与血丝。
恶梦瞬间扑面而回,自大女侠凝集的眼眸刹那一片惊恐,被狠狠胀开的感觉,令她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天啊!原来是真的!呜……
反抗就像阳春白雪般飞速消融,黑玉洁贴在石壁上的身子向下沉沦,然后被恶奴的坚定的顶了起来。
强烈的又开始了,瘦弱的小家丁却好似巨人般昂首挺胸,耸动不已,阳根一次次无情地全根而入,大手一波波地蹂躏女人瘦不露骨的秀美娇躯。
黑玉洁的惨叫从未停止,但却不时被恶奴弄得余音变调,每次刺中,总会让她死寂的身子复活刹那。
的快感不停堆积,也许是酥麻从脊背爬入了脑海,黑玉洁突然又有了“意识”低头看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处子血丝,她竟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为什么姐姐破身时一点也不疼,为什么自己会被弄得死去活来?啊,好疼,又刮到伤口了,嗯,又开始发痒,噢,狗奴才的刺中了!
时光已在草地与石壁上停留了大半夜,石诚推着黑玉洁在绝谷四壁游走了无数圈,恶奴似乎看到了女人心中的疑惑,突然又停了下来。
失去充塞的本能地开始颤抖,空虚唤醒了女人深处的渴望,原本只是游走的迅速充斥了玉门内外。
痒,好痒,痒到骨子里,无比难受,黑玉洁不由自主呼吸一紧,但自大女侠确实有着与众不同之处,她竟然一咬牙,狠狠抹去了套向恶奴的冲动,然后紧紧趴在石壁上,不言不动。
水之玄功已运用到八成,神奇也已射入女人体内,黑玉洁的反应还如此强悍,石诚不由也暗自惊叹,同时也性致大增。
“滋……”
坚挺的主动插回了,小家丁似乎输了一仗,不待黑玉洁扬起骄傲的头颅,石诚一边为美人止痒,一边突然邪恶地将阳根放大了一圈,强烈的脉动清晰地钻入了女侠心窝。
“糟糕,我要啦!唉,黑女侠,你说,万一你怀了我的种,会生下小女侠,还是生下小逆贼呢?”
恶奴一脸正经,仿佛是在与女侠探讨学术问题,的脉动越来越强烈,只要是女人就会知道,男人火山爆发的一刻要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