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重重弹打在之上,吓得两女几乎当场窒息。
“哈、哈……原来是用这儿取名的,白女侠,对不对?”
恶奴继续主攻着两女的弱点,大手整个覆盖了白冰清的白色桃源,刻意把难搞的黑玉洁晾到了一边。
“呜……不要!”
白冰清的声音已是如泣似诉,失神的恐惧潮水般俺没了她的心灵。
“白女侠,现在才知道后悔呀,晚啦!鸡鸡那个东东,老子先前求饶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大发慈悲?”
石诚的眼中又不由自主怒火跳跃,但动作却反而更加温柔,五指轻轻梳理着银白的芳草,指尖沿着娇嫩的玉门轻轻划动,如有魔力般将酥麻、燥热、酸胀全部注入了美女之中。
黑玉洁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痛恨双胞感应,一股波浪在她禁地涌动拍打,将她的一点点的胀开,突然,她一颤,一股幽香的蜜液激射,将黑亮的草地洒得露珠点点。
“白女侠,你好敏感呀,唉,我还真以为你们天机谷的女人是冰清玉洁,原来一样是娃,竟然湿成这样!”
恶奴挠着头,叹着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模……
“你……你……”
白冰清你了好久也没有下文,啰嗦美女人生平第一次不知如何开口,小家丁得意一笑,大手在她纤细的玉门一掏,然后将水色弥漫的手指伸到了白冰清小嘴面前。
白冰清闪躲着恶奴靡的手指,可惜最后还是吮吸到了她自己春水的味道,当男人的指尖在她朱唇上划动那一刻,倍感屈辱的白冰清再次身子一挺,又一大股春水被颤抖的挤压而出。
天机女并不明白水之玄功的可恶,为自己的变化羞窘无比,芳心好似啼血般悲鸣:呜……天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自己会被狗贼玩得身酥骨软,难道自己良,是娃?
正义女侠的信仰开始崩溃,她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邪恶会得逞,思绪在绝望中越想越是迷茫。
想着想着,两行悲伤的泪花爬上了白冰清脸颊,一旁的黑玉洁刚从连体感应的中回复呼吸,紧接着又被浓浓的哀伤冲淡了斗志。
天机两女不约而同笼罩在绝望与悲伤之中,小家丁终于大获全胜。滴答一声,一滴泪花巧合地滴在了石诚手背上,正在梳理异色芳草的大手猛然一顿,小家丁深藏的软弱竟然被凄凉的水雾触发。
嗯,这样欺负两个弱女子,似乎有点……过分?唉,算啦,向她们说明真相吧。
灼热的指尖离开了恐惧的玉门媚唇,石诚手腕一抬,顺势抹去了白冰清脸上的泪痕,并松开了对两女的禁制。
黑玉洁满脸迷惑翻身而起,趁狗贼为姐姐抹泪的刹那,她悄然捏住一缕头发搓动起来,怪异的烟雾无声无息地扑向了小家丁身形。
天机谷的小玩意儿果然令人防不胜防,石诚瞬间眼神涣散,瘦小的身子摇摇欲坠。
“恶贼,去死吧!”
同一时刻,白冰清也扯下了一根秀发,两指一弹,虚空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寒光,闪电般射向了恶奴近在咫尺的要。
下一刹那,石诚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又变得龙精虎猛,两指一竖夹住了细如牛毛的毒针。
“哼,你们真是死不悔改,幸亏老子百毒不侵,小娘皮,给老子躺好,把腿打开,说——请吧!”
愤怒是如此强烈,石诚发软的瞳孔瞬间一收,又想起了血虫噬体的无边痛苦。
鸡鸡那个东东,原来好人真是做不得!
奸,狂暴的,只有这样才能还老子一个公道,才能让她们知道什么叫报应!
怜惜之心被暴戻之气化为了飞灰,恶奴突然扯下一缕银白的芳草,然后将白冰清已经成熟的媚唇大大分开。
“呃!”
黑玉洁的怒骂被身体突然的感应打断,她不受控制地两腿大张,下一刹那,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翻开了她的,她以最为屈辱的姿势彻底暴露在山野之中,阵阵山风直向深处灌去,颇有“空来风”的滋味。
粗大、坚挺,红光直冒的狠狠撕裂了虚空,挟带着恶奴的仇恨与怒火,一往无回地插向了白冰清的销魂玉门。
“不要,啊!”
白冰清浑身一片冰冷,死亡般不妙的预感让她开始奋力挣扎,但花瓣还是被恶奴的之根迅猛擒获。
刚一“点”中玉门,特别的热度就烫得白冰清心房收缩,念及热情美女还有可爱之处,石诚在两人相接的刹那,猛然放缓了动作。
圆头在两瓣媚唇上研磨了几下,硕大沾满了美人春潮,这才缓缓向里推入。一寸、两寸……缓慢的让白冰清反而更加羞愤,她能感应到自己的每一丝胀大,甚至还能感应到臭小子的玩意儿忽然缩小了一圈,令她处子的痛感瞬间大减。
咦,他为什么要缩小?
白冰清很为自己思绪的不听话而生气,但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回应,强烈的躁痒在方寸间凭空突现,而石诚寸寸的正好杀到痒处,好生舒服!
“啊哦!”
半声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