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清不满地瞪了小家丁一眼,不愿与“庸脂俗粉”同流合污,话到中途,啰嗉美女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薄唇,脱口惊叫道:“啊,我答应过妹妹不与你讲话,糟啦!你离我远一点,不许开口。”
“讲都讲了,白女侠你后悔也来不及了,嘿、嘿……你脸色这么红润,肯定是用了胭脂,对不对?”
天机女紧张地捂住了朱唇,在原地不停打转,无赖少年则坚持不懈,围着热情美女滔滔不绝,誓要让白冰清恢复原形。
“哼!”
白冰清即将坚持不住的一刻,一股蛮横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黑玉洁猛然挡在了白冰清与小家丁之间,秀美的颧骨一耸,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剑,“无耻小人,想死本小姐成全你!”
钩剑轻易架在了石诚脖子上,小家丁却一脸自然,毫无躲闪的企图,反而怪笑着不言不动。
沉默——让人分外难受的沉默突然降临,黑白姐妹僵立当场,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而小王爷等人虽然看见了队伍中不和谐的一幕,但众人就像看戏一样,津津有味等待着结果。
一秒、两秒……黑玉洁的杀气忽起忽落,白冰清的呼吸忽快忽慢,小家丁终于出声打破了僵局。
“黑女侠,我的确不是好人,不过大家现在都坐一条船,嘿嘿,我对王爷还有用,你又何必让王爷为难呢,不如咱们……和解吧,做个朋友,怎么样?”
“休想!天机谷永远不与天下第一逆贼做朋友!”
黑玉洁说得斩钉截铁,眼神如刀似剑,但手中利刃却呼地一声回到了鞘中,随即大步转身而去。
石诚摸了摸冰凉犹存的脖子,竟然还厚着脸皮扬声问道:“白小姐、黑小姐,那咱们不是仇人了,对吧?嘿、嘿……”
“咯、咯……石管家,你还真有空呀。”
王妃的香车停在了石诚身边,小家丁立刻滋溜一声,肆无忌惮地钻进了王妃马车之内。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四周虽然都是心腹,但王妃还是不由心中发慌,下意识从视窗望出去,同时假意斥责道:“大胆,本妃没有命你上来,下去吧。”
小家丁斜眼扫视了一下宽大马车内陪伴王妃的两个侍女,他并没有下去,反而狠狠进去——狠狠插进了高贵王妃的。
“啊!”
在两个侍女的目瞪口呆下,小家丁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插得王妃羞窘交加,抽得风美妇低吟高叫。
“王……王妃,奴婢告退!”
两个心腹侍女红着脸,低着头,矮身就要逃下车去。
“站住,过来……啊……过来服侍石管家!”
不用小家丁出手,王妃已强行将侍女抓了回来,然后主动把小家丁推了过去,就像邀功一般媚笑道:“咯、咯……主人,她们都是奴家的心腹,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外面的那些女护卫也一样,主人你想干就干,不用客气。”
“哈、哈……宝贝儿,真乖!”
“嗯,谢主人恩宠,主人,你这么刺激天机谷的两个丫头,就不怕她们暗算你呀?她们武功虽然不是绝顶,但一身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能杀人于无形,就连好色如命的王爷父子也不敢打她们的主意。”
石诚咧嘴一乐,无比得意道:“我就是要羞辱她们,上次把老子害得好苦!鸡鸡那个东东,老子就不信她们敢公然与宝贝儿你作对,嘎、嘎……”
西州大军威胁着天机一派的存亡,风王妃又能影响胖王爷的主意,小家丁敢如此放肆,自然已把这些算计了进去,但他似乎忘记了一个道理——仇恨,往往能超出理性。
西州大军的铁骑卷起了冲天烟尘,养尊处优的小王爷也过上了日夜兼程的日子,目标直指战火纷飞的东州武林。
石诚估算着还有一个月就能杀回江湖,躺在王妃马车中的他不由心窝一热,几个绝色倩影二在心海浮现。
贱王妃的媚眼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已彻底臣服的女人媚笑道:“主人,刚才收到东州传来的军报,最多十日,剑阁就能攻破刀堂。”
悠闲的二郎腿突然一顿,石诚翻身坐了起来,略显急躁道:“男尊帮不是进了刀堂吗,怎么还是守不住?”
王妃自然知道小家丁的立场,不敢露出喜色,极力以平静的话语回应道:“王爷命令天机谷送了一些新奇的攻城武器过去,所以十天已经是保守的估计。”
“鸡鸡那个东东,又是天机谷!”
石诚低声咒骂了一句,眼珠又开始急速转动起来,狡猾的气息似水流淌,无孔不入地充斥了车内每一寸空间。
如果不提前赶到东州,刀堂必灭,如果离开西州大军,必遭怀疑,月无情的计划难以实行,小公主的朝廷就危险了。
小家丁也有为难之时,思绪一转,梦羽衣、陆纤尘,还有小公主的玉容在他眼前转来转去,到底走还是不走?到底帮谁?唉……鸡鸡那个东东!
“咦,怎么停下来了?”
十万大军突然一顿,好奇转移了石诚的烦恼,他下了马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