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俘虏。
石诚抓紧时机,尽情品尝着师娘檀口的幽香,舌与舌交缠,唇与唇厮磨,深吻虽然比不上交欢的刺激,但直到这时,臭小子悬着的心灵才稳稳落地。
不管师娘有没有被征服,至少她已经做出了退让,恶奴当然会一步一步,坚持不懈地进攻下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突兀地打破了唯美的气息,木青霞惊跳而起,双手捂住,又羞又怒道:“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我……师娘,嘿、嘿……”
石诚心中暗叹可惜,只是刚刚碰到师娘,只是进去了半寸,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没机会了。
恶奴又像八爪鱼般缠了上去,把木青霞缠回了床榻,充分应证了一句俗话——烈女怕缠郎。
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又开始在房中迥荡,柜内的刀氏听得是如痴如醉,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就连何时被石诚抓出柜外,也不自知。
刀氏一惊,从迷乱中回过神来。木青霞已不知去向,石诚衣着完好站在她面前,如果不是床榻一片凌乱,水痕明显,她真会以为先前只是一场怪梦。
石诚双目一缩,扬手亮出了一把绝对锋利的匕首,一步步向刀氏逼来,“嫂子,对不起,我本不想杀你,但我已经把木青霞杀了,这件事只能委屈你背黑锅了,下到地府替我向刀老四道个歉。”
刀氏立刻明白了嫁祸之计,也更加了解男人杀心的坚定,眼看匕首直刺心窝,她急忙惊呼道:“石爵爷手下留情,自己人,奴家是自己人!”
“你叫我什么?自己人?”
匕首果然停在了女人胸前,石诚眼底的杀气被疑惑冲淡。
刀氏艰难地在地上翻了个身,然后又急又快道:“奴家是朝廷的人,先前不知爵爷也是女皇密使,多有冒犯,还望爵爷原谅。”
刀氏说话之时,主动挺起了双乳,给了石诚一记媚眼,为了保命,她向男人的弱点发起了进攻。
少年手腕一软,低声道:“这么说来,刀老四是你的替罪羊;嗯,不对,你怀了刀老四的孩子,朝廷眼线是绝不会怀孩子的!鸡鸡那个东东,贱人,竟敢骗老子,找死!”
匕首又光芒毕射,刀氏再次急声道:“爵爷,那是奴家骗刀老四的,奴家没有怀孩子,你别误会;爵爷,请看!”
哗的一声,刀氏用力撕开了自己的衣裙,两腿一开,让男人看到了她大腿根处代表朝廷眼线的刺青。
“你真的是奸细!”
石诚杀气一收,挺直了腰板儿,神色变化很是迅速。
刀氏死里逃生,一时间没有注意到石诚的用词,一个劲儿补充道:“对、对,奴家真是奸细,专门刺探男尊帮的军情。”
‘砰!“紧闭的房门突然被重重踹开,一道丰腴高挑的倩影裹在寒风中出现;木青霞鼻翼一哼,一脚就将刀氏踢到了墙根,踢得她口吐鲜血,当场昏死了过去。
一脚泄愤之后,木青霞将刀氏提在手中,转身就走。
“师娘,还没问出她的同党呢,让徒儿再审问一会儿吧。”
小家丁一脸忠心,眼光却瞟向了刀氏白嫩的腿根儿,大叹浪费。
木青霞头也不回,扬长而去,随风传来她冷冷的话语,“不用你问,我自有法子让她把祖宗十八代都供出来。”
师娘口吻虽然很不客气,但心中有鬼的小家丁却很是欢喜,不怕师娘生气,就怕她连气也没有,嘿嘿……情况一切正常。
一番偷乐之后,石诚又美中不足地叹息了一声,他知道刀氏肯定是活不成了,毒手天仙绝不会让刀氏这“旁听者”活在世上。
※※※※※※※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躺着一个魁梧的光头猛汉,石诚喂了一粒药丸几分钟后,刀老四缓缓从沉睡中醒来。
“咦,我没死!这是怎么回事?”
“嘿、嘿……刀老四,先前的毒酒只是让你假死,为得是让真正的奸细露出马脚。”
一听石诚所言,刀老四一脸紧张急声问道:“我夫人呢,她去哪儿了?”
小家丁心中对刀老四的痴情暗自长叹,脸上却无比自然道:“刀大哥,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刀氏就是内奸,她的遗书里把一切都说得清清楚楚。”
“遗书!”
刀老四呼的一声蹦了起来,石诚立刻将一张信纸递到了他面前,无比沉重道:“唉,你们真是傻,如果早一点说清楚,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话语微顿,他继续叹息道:“刀氏以为你真的死了,良心发现投崖自尽,自杀前将一切真相都写在了这信上;对了,她并没有怀孕,只是为了骗你。”
巨大的打击让刀老四变成了化石,小家丁自然地将“遗书”取了回来,一边随手将之投入了火炉,一边暗自偷笑,他早就知道刀老四不识字,所以编了这么一个善意的谎言。
小家丁拍着刀老四的肩膀,不无邪恶地心理催眠道:“刀大哥,不要怪自己,要怪只能怪水月皇朝,都是水月女皇逼的,是水月皇朝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