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媚正欲向不远的出口追去,不料石诚竟然又吐出一大口鲜血,抱住她后脚死也不松手,无比虚弱道:“小姐,快……快带我回去……喝水,快,不然我就没救了!”
“水?啊,好、好!”
劲风一卷,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月媚一口气就跑回了地面,冲入了后院,直到把石诚仍入古井之中,科学女狂人这才反应过来:糟啦,这下追不上敌人了!
还好,终于把石头救回来了,嘻、嘻……以后不愁没有实验品了。
日升中天,天清气朗,恶奴艰难地从井中攀爬了起来,一场生死风波这才彻底的风平浪静。
几方人马谁也没有成功,好像也说不上失败,一切皆因一个不起眼的——狡猾家丁。
月府后宅,月茵的目光从四个脸带残红的俏丫环身上扫过,然后以仅只母女二人可闻的声调问道:“娘亲,先前究竟发生了何事?”
相同的问话,完全不同的深意,月夫人玉脸一红,她知道瞒不了七窍玲珑的大女儿,美妇人恨声道:“西南王那老狗买通下人,下了迷魂春药,意图占为娘便宜,好在石头及时出现,唤醒你父亲解了为娘的毒,而他就是被西南王打伤的!”
“娘亲,为何不教训官胖子?”
“官胖子的十万大军离梦城不远:上将军有令,不许月氏与人发生大冲突,算啦,方正他也没有占到为娘便宜,倒是可怜了春花秋月四个丫头,被白白糟蹋了。”
月夫人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隐去了眼底的一缕异样,然后动作扭捏地走入了自己的卧房,随风传来她欲盖弥彰的呆板话语:“茵儿,为娘受了点内伤,要闭关半月,这阵子就由你处理政事,不要打扰为娘。”
客院之中,西南王笑得肥肉直颤,哪有半点郁闷的神色?憋了半天的王妃终于忍不住问道:“王爷,奴家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奴家好似被王爷你下了……”
“迷魂催情散,对吧?哈、哈……爱妃,你没记错!”
残留的感觉让西南王的“记忆”更加真实,笑着低声道:“石头这奴才真不错,不仅让本王玩了月青虹这美人儿,还特意编了一套谎话;可笑月青虹为了遮丑,竟然也说得面不改色,嘿、嘿……爱妃,本王记得曾经弄入你的,感觉怎么样呀?”
“啊,坏王爷,难怪奴家坐着也疼!”
王妃一头载入了西南王怀抱,“真相”虽然合理,但一点疑惑却在她心海深处盘旋不去。——不对呀,幻梦中那男人的可是超长超大,自己下面还未合拢的红肿玉门就是明证,那可不是王爷能够拥有的尺寸。
冷云第二日就告辞离开了梦城,西南王仗着大军护身,本想留在月府继续图谋兵库宝图,顺便在尝一尝月氏的滋味,不料冷云前脚刚刚启程,西州的快马后脚就冲进了梦城,八百里加急快报让西南王瞬间脸色大变。
“启禀王爷,大事不好!我西州银库遭男尊帮打劫,库银与兵器损失大半。”
“啊!好你个路云天,本王与你誓不两立!”
老窝乱成一团,管无极再也不敢有半点耽搁,在月家人的幸灾乐祸中,胖王爷也飞速离开了之城。
男尊帮总坛,路纤尘是愁云尽去,挽住母亲手臂,半真半假撒娇道:“娘亲,你连女儿也骗,害人家白白辛苦了一场,原来只是你的诱饵呀。”
母女独处,自然无须伪装高贵优雅,木青霞丰腴的身子笑得是花枝乱颤,有点“变态”的毒手天仙竟然倒打了一耙道:“娘亲可没强要你去梦城,不是你自己要去会情郎吗?对了,那小子死了没有?”
路纤尘未语先羞,一缕嫣红弥漫了脸颊,儿女之情尽在叙述中浮现,话语未了又隐带怨怼道:“官兵从地道追来,石头为了掩护女儿自愿留下,原本只是让他假装受伤,但羽衣却重重给了他一掌,幸亏我挡下了一半掌力;哼,羽衣心眼儿真小。”
见女儿如此偏袒男人,木青霞嘻嘻一笑,继续不按常理出牌道:“丫头,你也真大方,竟让自己的男人与其她女人发生暧昧,小心被抢哟!”
水圣女还是好似水一样,不过却是欢腾的瀑布,摇着娘亲身子不依道:“什么我的男人,娘亲说的真难听,咯、咯……羽衣早就有未婚夫了,听说是什么江湖三英之首,她才不会看上臭石头呢!”
母女俩的话题很快又回到了小奴隶身上,水圣女的叙述虽然“修剪”了许多,但依然听得毒手天仙呼吸发热,连声惊叹道:“那小子真是个怪胎!嘻、嘻,女儿,还有什么你没说,那小子狡猾得很,你可别被他骗了,快说说看,娘亲帮你参谋参谋。”
远隔千里之外,一个无病无痛的小家丁猛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鸡鸡那个东东,谁大清早就在念叨老子,是美女就好了,嘿、嘿……”
带着招牌的贼笑,瘦小奴隶摇摇摆摆地走在了梦城大街之上,好不得意。
上次大乱已过去了半个月,月府与西南王都在这风波中吃了暗亏,男尊帮也是有死有伤,就连梦城的城门也被砸碎了一角,可谓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