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想到哪儿去呀?”
一张横肉脸,一口烂鲍牙挡住了石诚的逃路,曾经被他扳倒的前任女管家笑得无比得意,“嘎、嘎……小兔崽子,老娘盯你很久了,现在跑不了吧!”
一声闷响,石诚被重重地扔在了大厅地板上,五大三粗的龅牙女管家粗声粗气道:“夫人,奴婢已经将内奸石头抓到,如何处置,请夫人发话.”
月家母女三人的目光同时望向了石头,三女眼底一点也没有意外,月夫人威仪之中带着三分杀气,月大小姐不忍地垂下了视线,唯有月媚目光颤抖,几番欲言又止
石诚已失去了争辩的念头,心中更是一片冰寒,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麻痹了他的心神,此刻小奴隶才明白了一切,原来自己早已成了别人的猎物
月氏母女必定早已知道自己与西南王勾结,之所以不揭穿,一是要利用自己对付西南王,二是月茵还需要自己,如今月茵怪病已好,也是自己这笨蛋倒楣的时候了
“石头,你这恶奴意图谋害主人,按律当诛……”
月夫人正要挥手,月媚突然从座位上冲了出来,妩媚少女无比急切道:“娘亲,不要!石头这麽做一定有苦衷.”
月二小姐重重地抓着石诚的手腕,又圆又大的美眸在刹那之间“说”了许多话语,同时大有深意道:“石头,你有什麽苦衷就说吧,你放心,有我在,没人会冤枉你,也没人欺负你.”
“我……”
小奴隶的眼珠从未离开自己的脚尖,远超常人的思绪已在瞬息之间转了千百遍,他自然能听懂月媚的意思,以他对二小姐的了解,也相信只要把一切推到西南王身上,自己一定能逃过一死
就在西南王谋划怎麽狡辩时,不料小奴隶竟然有气无力道:“小姐,我没什麽好说的,你们把我杀了吧!”
“啊?”
一时间,大厅上下传出了连串惊叹,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结果,西南王更是呵呵一笑,对自己的人格魅力陶醉不已
西南王乐了,月夫人自然怒不可遏,水月皇朝的女人可不是慈悲心肠的主儿,她先前的杀气是假的,这一刻可是真的杀心大动
“来人,把石头拖出去,砍了.”
几个亲卫女家兵一拥而入,前脚刚进,後脚又被月二小姐赶了出去;一向无法无天的月媚把科学女狂人的变态特性发挥到了极致,为了百年难寻的实验品,她不惜与家人反目,“不行,谁也不准动石头.”
“媚儿,大胆,让开!”
“我不,除非放了石头!”
母女俩当场僵持不下,旁观者看得目瞪口呆,堂堂月家夫人与小姐竟然为了一个奴隶翻脸了
就在闹剧的火药味即将令人窒息时,月茵终於站了出来,定下此计的西子玉人看了石诚一眼,星辰般美眸闪过一抹歉意,“娘亲,石头虽然认罪,但还有许多疑点女儿想不明白,石头暂时不能杀,还是先收监,等今夜过後再慢慢审问吧.”
月大小姐果然是七窍玲珑的女中诸葛,此话一出,母亲与妹妹都暂时满意
石诚被抓了出去,跨过厅门一刻,他不由微微一愣,因为他在传菜的婢女群中看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咦,影娘又易容了,她怎麽跑到这儿来了?她不知道冶云就在大厅里吗,难道她想来救我!小奴隶就此被关进了特别的牢房——二小姐闺房之中,月媚不仅赶跑了看守的家兵,还把大把大把银票塞入了石头手中
“石头,你走吧,回包子城去找师妹,等我说服娘亲就来找你.”
少年一身无赖的本领都被卡在了心窝,机械地接过了银票,恶奴竟然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反手又把银票塞了回去,结结巴巴道:“不用了,我有钱,你们小心西南王,还有……男尊帮也在打银库的主意.”
“这些我们早就知道了,月家的暗影可不是摆设,就连来的是些什麽人娘亲也一清二楚.”
月媚的笑容更加灿烂,一边把小奴隶往外推,一边补充了一句,“石头,你可千万别与男尊帮的人混在一起,大内侍卫早已布好了箭阵,他们今晚要是敢冲进来,一定死无全屍.”
石诚的胸膛强烈起伏了几下,在月媚的带领下,他正大光明地逃出了月府,带着月家权杖,纵马就向城门冲去
鸡鸡那个东东,这地儿太危险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老子可是标准的君子,嘿、嘿……逃命去也!小奴隶有惊无险地看到了城门,自由就在眼前,他不由提马一纵,随即连人带马——被人提到了空中
“砰!”
马儿连叫声也末发出就变成了马屍,石诚摔得浑身骨头欲裂,还未翻身爬起,一道如虚似幻的窈窕倩影已充斥了他视野
月府权杖落在了来人手中,随即又被不层地扔到一旁,“原来是个月府家丁,算你倒楣,死了可别找我报仇.”
夜色迷雾随着窈窕美女的剑光一起舞动,小奴隶的灵觉虽然能让剑光变慢,但他的身体总是无能为力
眼看就要一剑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