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奴将乳香犹存的左手伸到自己鼻前,深深地嗅了一下,这才再次在柔腻玉背上游走起来
精油又开始在滑如凝脂的香肌雪肤上游走,这一次没有滑向肋部,却流到了美妇人腰间,急速收缩的腰肢之下,就是激情澎湃的丰腴美臀.银库钥匙离恶奴只在咫尺之间,石诚却视而不见,眼眸一红,恶奴临时改变了主意:如此良机,如果只是偷钥匙,岂不是太过辜负老天的安排
恶奴的色胆果然可以包天,面对精明过人、武艺高深的豪门美妇,他竟然当场脱下了裤子,然後一手握住了他似欲的阳根
“呃!”
男人的呻吟在喉间流动,石诚双目死死盯在了美妇人两腿之间,一手继续胡乱按摩,另一手则对着美妇打起了手枪
“石头,什麽声音呀?”
的摩擦声虽然小,但功力已达先天境界的月青虹六识过人,迷离的心
海也挡不住好奇的意念,官家美妇不由缓缓转动脖子
“夫人,小人正在调和精油.”
就在美妇眼眸即将看到恶奴恶相的刹那,恶奴的毒掌闪电般来到了美妇颈上,足以毒杀上百人的毒性瞬间钻入了她脑海,解毒精油紧接着在下一刹那也钻了进去.前後这刹那之间,月夫人性命无碍,也不会慾火焚身,但心神却在冲击下陷入了奇特的昏迷状态,意识变得越来越“迟钝”
美妇的话语随着思维一起变慢,耳中听到的摩擦声越来越激烈,她下意识“慢慢”问道:“石头,还要、多、久、呀?”
男人浑身开始紧绷,呼吸好似从唇舌间进出,“呵、呵……夫人,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完成了,喔……夫人,把身子抬起来一点.”
月夫人听清了奴隶的话语,心房还未明白过来,身子已机械地抬了起来,双峰终於完全离开了软榻,大半从下垂的肚兜中映入了男人视野
恶奴大手推着夫人腰肢一阵摇动,牵引着在空中摇晃,尖挺的乳波高耸饱满,男人稍一触动,连绵的乳浪已自动荡漾
足足十几秒钟後,月夫人迟钝的脑海才反应过来,“石头,为什麽要把身子……抬起来呀?”
不待猎物找到不对劲儿的意念,奴隶已再次搅乱了她的心神,天下第一毒瞬间一轮进出,美妇身子又软软地趴在了床杨之上,心神更加的模模糊糊
“呃!”
一声闷哼肆无忌惮,恶奴整个人拼命向前一顶,一开,滚烫的立刻暴射而出,一发又一发的白色流弹全部了美妇人肩背之上
“啊!”
前所未有的滚烫射得月夫人身子一颤,但她却还是不能警觉清醒,豪门贵妇傻傻地任凭恶奴暴射,最後还大为好奇,“石头,你这精油好热呀,怎麽与先前不一样?”
“呵、呵……夫人,这是奴才现弄出来的,当然更热了!”
恶奴忍不住一阵得意贼笑,他就像煮青蛙一样,一步一步地将美妇弄进了
肉慾陷阱之中,经过一长串辛苦的铺垫後,这才有了如今的美妙结果
滚烫的又一次在美妇人背上涂抹开来,一代恶奴此时神色无比地庄严,他就像世上最高明的画师,正在用泼墨手法绘制世上最美的——画卷
从肩抹到了背,然後抹到了乳缘之上,少年的大手几次试图揉弄,可是美妇人最後的本能抵抗总是让他难以随心所欲
呼出一口热气,石诚不得不略带遗憾地退了回来,他不敢一次做得太凶
月夫人可不是寻常女人,如果事後被她发觉,自己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慾火得以发泄,恶奴这才想起了正事,他迅速将银库钥匙印在了一块软泥上,然後又将钥匙放回了原处,随即趁着月夫人脑海迷离未清,附耳轻声问道:“夫人,听说府中有张机关……”
石诚刚问到这儿,月夫人唇边的热气突然一顿,身子飞速由软变硬,幸亏恶奴狡猾,急忙转换了话题,又用上了精下毒,这才险之又险地逃过了一劫
即使如此,月夫人也逐渐清醒过来,还怀疑地问道:“石头,刚才你问什麽?”
恶奴心中余悸犹存,脸上则是诚实自然,“夫人,小的是问按摩已经完成,小人可不可以回去干活了?”
“嗯,下去吧.”
靡的美容告一段落,小奴隶躬身後退;结果虽不算完美,但也是大有收获,让恶奴禁不住洋洋得意!“嘿嘿……”
恶奴咧嘴一乐,小虎牙瞬间闪现前所未有的强烈亮光
美妇人精明厉害,科学女狂人却好骗得多,自己何不从月媚身上下手,不仅可以拿到机关图,说不定还可以趁机品嚐一下处子的娇嫩销魂,嘎嘎……
恶奴的恶之等级就在这一瞬间再次飞升,伸了伸懒腰,趁着天色尚早,他拖着喷射後酥麻透心的身体走出了月府,来到了一个配锁的偏僻小摊上,花了十倍的重金,很快就将钥匙模变成了一把实实在在的钥匙
紧捏着手中的银库钥匙,恶奴不禁暗自思忖:这钥匙式样真是复杂奇特,难怪他们要逼老子当小偷;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