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的曲线充满了力量
西子玉人斜躺在母亲丰润手臂上,淡黄衣裙下,同样高耸的起伏连绵,“娘亲,女儿近日已好转了许多,没事儿.”
娇弱少女坐正了身子,美眸略一沉吟,随即好似女中诸葛般分析道:“虽说西南王不敢明着得罪月氏,但他的反心由来已久,女皇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以女皇的性格,西南王最後就是不想反也得反,不反,他必定难逃一死.”
“那与官胖子来我梦城有何关联?难道他知道了……”月夫人话语说到一半,自行停止,但月茵从娘亲凝重的神色已猜到了後面的话语
月大小姐的娇弱与月夫人的强势大是不同,月夫人的丰润饱满更多遗传给了月媚,月茵唯一得到的就是那典型的月氏,尖挺的一颤,温柔少女美眸闪动无尽的深邃
“娘亲,西南王此行定是为兵库地图而来,如果女儿估计不错,他对梦城银库同样有所觊觎,毕竟要想谋反,必须有足够的粮草;而我们现在则是夹在西南王与女皇之间,谁也不能得罪;唯今之计,只有抢先一步……”
月知州听完女儿妙计,立刻一脸愁云尽消,兴奋地转身而去;知州走出小楼不到一刻,二女儿高挑妩媚的倩影就冲入了小楼,冲入了小别的娘亲陵抱
月氏母女三人抱在一起,小楼刹那一亮,旖旎春风凭空突现;当空间的悠然被三对极品搅乱之时,就连风儿也禁不住呼吸发颤!家庭的温馨过後,家中小事立刻摆上了案桌,月夫人只是休息了一晚,随即玉手一摆,束腰长裙飘入了一家之主的宝座之中
在龅牙管家的哭诉下,月夫人毫不犹豫道:“媚儿,胡闹,咱们月府是何等人家,後院禁地怎能让男奴自由出入?还让他当管家,太胡闹了!来人呀,把那奴隶杖责一百,赶出府去.”
月媚自然要据理力争,死咬着龅牙管家的错误不放,而且还把石诚的诸多好处一一说出
一听说石诚能治好月茵的怪病,月夫人果然神色变换,沉吟片刻後,水月皇朝的女强人凝声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他在府中,但也不能留在後院.”
“娘亲,石头……不算男人,他是……天阉!”月媚一急,不由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女皇曾经亲手验过,他不算是男人,自然没有坏咱家的规矩,咯、咯……”
月二小姐越说越顺畅,最後更把石头在包子城为女皇讲笑话的事情也叙述了一遍
月夫人能有月媚这种“变态”的女儿,她骨子里自然也有几分古怪,成熟美妇也被“脑筋急转弯”逗得前俯後仰,一对比女儿更加饱满的瞬间荡漾不休
“咯、咯……这小奴隶真有这麽好玩?嗯,如果真是天阉,那就算啦,不过为娘可不信,把他叫来验明正身吧.”
“娘亲,你要验他身?”以月媚的大胆也不由愣了愣
月夫人满月银盘般玉脸自然一笑,戏谑的目光上下扫视女儿道:“男人那玩意儿有什麽稀奇的,奴隶广场里见多了,咯、咯……女儿,你不是怕了吧,娘亲可不是好骗的!”
母女俩竟然欢笑着斗起计谋来,月媚知道娘亲向来说到做到,如果自己不答应?石诚一定会被赶出内院,为了留住超级实验品,具有科学女狂人一咬牙,没有把握地答应了下来
画面一闪,时光一晃,新任管家小石头被唤入了主人房
月夫人丰盈的身子端坐於上,玉容紧绷,无比威仪冷声命令道:“脱衣,检查!”
“检查,还要……脱衣服?”
小奴隶吓得身子一抖,暗自思忖:鸡鸡那个东东,她们不是想玩皮鞭蜡烛吧?月媚悄然给了春花秋月一记眼神,聪明的俏丫环立刻假意暍斥,真心提醒道:“石头,月府後院不准正常男人出入,听说你是天阉太监,夫人这要验明正身.”
小奴隶立刻恍然大悟,而月夫人同一时间也笑骂道:“小丫头,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一套,嘻、嘻……男人是不是太监是装不出来的,你们再通风报信也没用.”
石诚又一次深刻体会到了镜花大陆的特别之处,这儿的女人果然够变态,堂堂月夫人、美艳成熟的贵夫人,竟然要检查自己的,嘘……
少年眼神一落到月夫人鼓胀的乳浪之上,不由心窝一紧,这才明白月家姐妹的销魂从何而来;他掩藏在迷雾中的目光再往上一抬,之物立刻向上一翘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美女是月夫人,石诚一定会以为月家还有一个千金小姐,岁月留给了月夫人艳丽风韵,却没有夺走纤柔身姿
就在小家丁胡思乱想之时,夏荷与冬雪已经联手脱掉了他的裤子,六个女人的目光肆无忌惮扫射而来,随即就是突然的寂静
从丫环到小姐,再到夫人,少女与美妇都用力眨了眨眼,然後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哇,好、好、好——好小的玩意儿,小的就像初生婴儿一般,如果不是眼尖,恐怕还真找不到
“石……石头,你穿上裤子吧.”
考核过关,月媚却笑不出声来,莫名的烦乱钻入了她的心房,就连话语也失去了素日的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