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小楼,就是『一层楼』!」外表约有十六、七岁的美丽少女,举起手指着山顶处一座仙云缭绕的小楼说道。
从外表看去,那楼果然是精美优雅,灵气直冲云霄,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伊山近已经停止了吐血,却依然是气息奄奄地坐在地上,依偎在她怀中,脸贴着她的温软,隔衣亦能感觉到少女的柔滑酥嫩,挺拔诱人。
任青卿俏脸微红,幸好别人都走光了,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在巨大玉石前,由她向新入门的弟子讲述本门来历。
「这一首诗,讲述的是当年太上门主和掌门师尊向东而行,看着日落山下,在天色渐晚之际,她们顺着黄河出海,来到海上建立本门的故事。当时她们在海上回望大陆,回想往事,感慨万千,写下了这首万古名句。那座小楼就是太上门主以无上法力建起的仙楼,能吸取海上灵力,使此岛成为一方福地,灵气充足,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虽然楼高入云,可是因为施了仙法的缘故,里面只有一层,故名『一层楼』。」
伊山近听在耳中,又是一口鲜血从喉间泛起,努力压抑着没有吐出,和着眼泪一起咽下去。他已经知道她说的掌门师尊正是玉雪蓉,而太上门主自然就是殷冰清,正是当年他的两个仙子。
遥想当年,他被那对绝色美丽的仙子按在地上强行轮暴时,殷冰清曾骑在他的脸上,以荡暴奸着他的纯洁小嘴,兴奋地流着热泪,用柔美悦耳的声音,娇喘吁吁地幽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已经把人奸过了,还不知道替她破处的男人叫什么名字,这倒也是奇事一桩。
那时他被奸得死去活来,都快被玉雪蓉紧窄有力的夹断了,昏昏沉沉地就说了自己名字,然后在她们的残暴下晕厥过去。
现在想来,她多半是把「伊山近」听成了「依山尽」,随手就写进了诗里面。
「奸死了人,还要写诗嘲笑,怎么会有这么人面兽心的仙人?」伊山近又是一口血从喉间涌出,这次却来不及咽下,有一丝血从唇边溢出。
任青卿取出锦帕,细心地擦拭着他的唇角,关切地道:「师祖的笔迹仙力透于其中,你刚刚碎丹不久,受不了也有可能。我跟你讲述了此诗含义,想必你就能好受一些。说起来你名叫『黄河』,倒和师祖诗中两字重合,也许你注定就是要到我海流门来修行的呢!」
她微笑着将伊山近抱起,迈步走向旁边一条小道,欢声道:「我带你去我屋里休息一下吧,只等师尊示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这娇俏少女比伊山近高上一些,将他横抱在臂弯里,就像抱一只小猫一样毫不费力,毕竟是仙家弟子,不像凡人少女那么孱弱无力。
「到你屋里?那不是会被你了!」伊山近心惊胆颤,昏沉中害怕地缩成一团,却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她的娇嫩,隔衣摩擦得微红,娇嫩也悄悄地挺立起来。
骄傲少女俏脸微红,亲昵地捏着他的鼻子,吃吃地轻笑道:「你这个小坏蛋,不可以哦……」
她就像抱着宠物一样,得意地将今天的战利品抱到自己屋前,却是一座雅致竹楼,矗立于青翠竹林之中。此山此岛,占地广阔,而海流门不过数百弟子,住宿条件倒是很充裕,只要自己选好地址盖起小楼来,想和别人住在一起也行,自己清静独居亦可。
山峰顶部,一片白云飘来,上面端立一个娴淑优雅少女,看上去只比她大一点的模样,降落在她的面前,轻施一礼道:「师妹,奉师尊法旨,传与你听。师尊说,你已修成金丹,奠基成功,可以自行收徒,男女不限。至于你将来是想要转为女女双修或男女双修,也都可自己选择。」
她微含幽怨的目光瞟向他们二人,叹息道:「师妹,虽然我门不禁男色,你毕竟还是纯修,这样搂搂抱抱,被人看到不好。」
伊山近听了「不好」二字,顺势从青春美少女的温暖怀抱中滚落,躬身施礼道:「弟子黄河,拜见师伯!」
娴静少女微微还礼,平静地道:「师侄,你要好生修行,在奠基成功之前,不可有太多杂念,知道了吗?」
「杂念是什么意思?」伊山近心里嘀咕,却还是点头答应,突然耳朵上一紧,被少女师父揪了回去。
「既然掌门师尊已经同意,当着你宋师伯的面,给我磕头拜师吧!」
「真的要磕头啊?」伊山近苦起了脸,仔细打量这位新任师父,好像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就连比她大上许多的前任师父都被他干过了,现在要拜一个少女当师父,总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这位师父还是玉雪蓉的弟子,如果他磕头拜师,那岂不成了玉、雪蓉的徒孙,殷冰清的重孙?
幸好那个娴静少女上前劝阻道:「不要这么着急,以后再说。」
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个宋师伯倒真是好人!」
宋静莹续道:「本门拜师一直都是越隆重越好,还是等过些天,掌门师尊召集门派大会,当着所有同门的面,正式行礼拜师比较好。」
伊山近听得心往下沉,低头咬唇,知道是难逃当众受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