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下晃动,强行污着他,以此来报仇雪恨。
她的雪白纤细腰肢就像她亲姊姊的一样,柔美如柳,款款摆动时极为迷人,曲线柔和,染着中流出来的鲜血,一下下地撞击在伊山近的,发出的轻响。
以鲜血为润滑剂,在蜜道上面磨擦着,带来强烈的痛楚感觉,并夹杂着隐约的快感。黎流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看着身下的男孩,哽咽催促道:「快,快点给我治伤!」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透过蜜道灌入里面,可是身下的小男孩居然只吸不吐,比铁公鸡还狠。
伊山近悲愤地怒视着她,虽然被她的夹得极爽,还是不齿于她的魔行径,咬牙就是不肯配合她的治伤计划。
黎流又急又怒,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捣在他眼窝上,流泪骂道:「臭小子,你治不治伤,治不治?」她一边逼问,一边伸出纤美玉手,在他身上乱拧,一拧就是一处瘀伤,同时还悲愤痛斥:「你从前怎么对我姊姊来的?还有我甥女,才那么小,你就给她吃……」伊山近强忍痛楚,咬牙辩解道:「她都该嫁人了,小什么小!按你们家的规矩,她不是早就该出嫁了吗?要说起来,她孩子都该有了,这还算小吗?」可是辩解归辩解,他还是抵抗不住她的威,只能含泪从了她,心里安慰自己道:「罢了,就当看在她母亲和姊姊的面子上,何况她祖母黎丝还跟我同居了那么多年,被我骑了几千几万次,就让让她吧……」他仰天躺在地上,身上骑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被她深深夹住,被逼的无奈地挺起,将灵力吐出,透过,传到她的经脉之中,以自己的灵力来整理她的经脉,替这青春洋溢的美女疗伤。
黎流仰天娇喘,雪白窈窕的玉体不住颤抖,感觉着粗大表面磨擦着自己蜜道,灵力也在和之间流动,快感不断地涌起,一议她初次品尝到这美妙滋味,不由颤声低吟:「喔喔,好舒服……继续,不要停……」腰臀更是兴奋激烈,大力晃动美体奸着他。
伊山近无奈地以清白身体满足着她的欲,双手抓住纤美腰肢,挺腰向上迎合着她的奸,以灵力安抚她经脉之后,突然又一吸,将她的灵力加元阴都吸过来。
那熟悉的感觉,突然让他心中一动,往日的记忆又变得鲜活起来。
这还是他离开黎丝以来,第一次和黎家的美女交欢。
和黎丝同居的这许多年,他细细品尝她柔美曼妙的玉体滋味,吸吮她口中和中的美味汁液,并以双修灵力进入她的身体,仔细探查她的体质和血脉,早已深深铭刻于心。
双修功法修至精深之境,对女子的身体能更加了解,自己的感知也细腻了许多倍。
每当他将插进黎丝之中,舌尖就会涌起柔腻甜意,彷佛上面生出味蕾,能尝到她血脉的味道一样。
后来干了其它美女,也各有不同的味道,只是与黎丝同居多年,她的血脉美味最是难忘。
现在他将黎流的之中,吸取的灵力真阴本与黎丝同源相似,而且玉体的血脉也极是相近,紧贴在滑壁上时,舌尖上迅速涌起熟悉的甜蜜味道,一让他颇为怀念。
毕竟黎丝生了黎舞,黎舞又生了她,她身上也流着黎丝的血,味道相近也是正常的了。
只是黎舞与黎柳中血脉味道如何,伊山近却是不记得,毕竟那时他还没有将插在黎丝中数年,尚未从寂寞的生活中练出如此敏锐的味觉,也没有品尝到她们的血脉美味,心中颇为遗憾,暗道:「何日揽美效,重温当日云雨时?」他心里回忆往事,感慨万千,深插在美女蜜道之中,吸吮得更是狂猛,让纯洁的元阴汨汨流入里面。
坚强美丽的仙女兴奋大叫起来,玉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美体颤抖不停,被他吸吮元阴的快感弄得都快晕过去了。
她纯洁的元阴源源不断地流入里面,被伊山近吸入身体,化为己用,看着身上的美女爽得玉体乱颤,想起她那少女舞娘母亲也是这样浪的,并极为媚地和自己交欢多日,不由得心中暗叹。
她到底是处子之身,未经过人事,突然体验这样激烈的快感,有些抵挡不住,玉体软绵绵地扑倒在伊山近身上,美目翻白,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雪白柔嫩的贴在伊山近的身上。少女,柔滑高耸,磨擦得他胸口皮肤触感极好,不由心中大动,插在蜜道里面的也胀大了一圈。
本来作为受害者,见到犯昏迷就该趁机逃走,可是伊山近受了她亲人的恩情,不好就这样放下她不管,却又不满她的行径,被激起旧日心理阴影,屈辱难耐,正在矛盾之中,突然眼睛一亮:「谁说只有女人男人的,难道我不能反吗?」一想到此处,突然豁然开朗。伊山近不再犹豫,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压在女人身上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打了翻身仗的伊山近兴奋至极地在美女中大抽大插,大力磨擦着蜜道中的娇壁,在不断涌出的蜜汁润滑下,磨擦的快感连连涌起,一让他不禁有了的冲动。
他的双手捏住她的柔滑,一边一边用力揉捏,弄得上面都是红红的指印,充满了他暴虐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