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在她身上大哭,为这么多年的秘密败露而恐惧羞惭,无颜去看自己婆母,菊花抽搐紧夹,把里面的夹得生疼。
伊山近也顾不得那么多,隔着龙裤乱摸,果然摸到花瓣的形状,不禁骇然,想起自己从前总是担心害怕,不去摸龙鸡,这才让她有浑水摸鱼、鱼目混珠的机会。
他的目光落到美丽少女的喉结上,颤声问:「可是,可是那个,怎么会……」
「幻术罢了,凌乱野幻术我虽然不了解,但既入我图,这点小术可轻易破去!」
媚灵不屑地一挥手,果然看到新皇喉结消去,现出平坦如玉的雪颈,原本加诸身上的阳刚之气也如雪消融,让赵湘庐满身柔和之气涌起。
伊山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右手紧揠,左手下意识地狠挖太皇太后花径,枢得蜜道里面液滚滚,而秦若华也张口结舌、呆若木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赵湘庐,虽然是穿着龙袍,却一眼就可看出是青春美少女,显然是一个穿着龙袍的女子,虽然有着帝皇威严,却已经瞒不了人了。
伊山近呆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泪珠滚滚,流下面颊,跌落在紧贴于自己的温婉太后上面。
大笑过后,忽又大哭,他扑倒在太后玉背上,手掌痉挛地伸到皇帝胸前,用力一撕,龙袍应手而破,里面的素白裹胸也被撕裂,一对丰满雪兔跳出来,颤抖跌荡不休。
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满弹性的坚挺,泪珠滚滚而落,咬牙苦笑道:「你瞒得我好苦!」
他想起从前即使是和赵湘庐兴奋交欢之时,心中也充满痛苦绝望,谁知她竟然是女儿之身,那自己长期以来心中承受的痛苦折磨,又算什么?
赵湘庐美目含泪,凝眸望着这熟悉至极的男孩,咬牙道:「纵然是女儿之身,朕也是当朝皇帝!你见了皇帝,还不下拜参见,实是越礼!」
即使到了这一刻,她的高傲坚强仍不允许她向伊山近低头。每次屈服于他的时候,都是她蛊入脑、神智不清之时,现在虽然羞惭,却脑中清醒,努力昂着头,保持着身为皇帝的高傲威严。
伊山近收泪凝望美丽少女,被她的王者之气所震撼,忽然心中一动,念出上古修士唐某所做的一句古诗来:「我见驾不参犹自可,你的父仇不报枉为人!」
赵湘庐脸上变色,瞪大美目看着他,咬牙问道:「此言何意?」
「先帝却是死于罗氏之手!所用毒药,你看不出来吗?」
美丽少女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嘶声尖叫道:「不会!我查过父皇尸体,没有药物的痕迹!」
伊山近以掌加额,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那些药物,一次次地用后,好处就是可以挥发,等人去世后,药物痕迹很快就会消失!罗氏用药,果然是精研多年,非同一般!」
他将药物之事说出,又不想提到自己和她母亲满宫乱走、到处交欢之事,只说在晋王府听到修士们说话,才知道皇帝是被用这种方法害死的,那些修士还收了赵光复的魂去,以此来灭口。
就这样八分真二分假地说出来,果然大有效果,三名美人抱头痛哭,对罗家仙派恨入骨催。
美丽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伊山近大生爱怜,骼内媚毒又发作起来,欲火狂升,胀得极大,深插在温婉太后嫩菊之中,让她菊中满胀,哭泣时不由发出痛楚娇吟。
媚灵突然双手一拍,欢笑道:「这下好了!你身上所中毒药,需要用女修的元阴炼化,这里不就有一个入道期的女修吗?」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当今圣上的之处,灼热滚烫,让她不自禁地微缩娇躯,害怕不迭。
媚灵玉手伸出,指甲殷红,凌厉如刀,「嗤」地一声撕裂龙裤,露出里面,果然是粉红娇艳,柔嫩迷人。
天下至尊的皇帝陛下,穿着龙袍躺在地上,衣衫有几处破裂,露出了皇帝的和,让圣上羞红满颊,娇喘吁吁,对伊山近落在上的灼热目光又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但她到底是九五至尊,女中帝皇,心性敏锐刚烈,知道伊山近为了解毒,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命悬人手,连身体都被控制着不能随意行动,想要保住贞肯定是不行的了。
美丽女皇狠狠一咬牙,毅然叫道:「你想要我元阴不难,只要答应我的条件!」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抓住她柔美母亲的滑嫩,向前,在太后嫩菊中来回,被紧窄菊道磨擦得剧爽,目光紧盯女皇,咽着口水道:「你说,你说!」
「第一条,要帮我救回我的妹妹,湘云和香雨,都要让她们回到我母亲身边,一个都不能少!」
「这是当然,你不说我也得去救她们。那个变态师父,就爱折磨人,湘云公主总是跟我有过一段情的,还和你一起……帮助过我,我怎么能让她们一直留在那个老变态手里?」
「第二条,我父亲的大仇,你要帮我去报,罗家做下这等恶事,一定得受报应才行!」
「这也行,反正我跟罗家的仇也够深的,他们多次都想杀我。你也知道。现在我正在推行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