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至极,甚至撕裂紧窄肛菊,痛得她死去活来。
剧烈的痛楚引起极强的羞耻感,美人儿皇帝含泪扑在龙椅上,想到身为皇帝居然要受此奇耻大辱,不由得痛彻心肺,珠泪滚滚,滴滴洒落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面。
但伊山近的手段高妙,自有规律,已成习惯。那根大在嫩菊中狂抽,渐渐快感涌起,让新皇忍不住颤抖娇吟,龙臀耸起,轻微地迎合。
随着快感不住奔涌,她的迎合幅度也越来越大,菊蕾强行夹紧,让磨擦的力量变得更大一些。
随着时间迅速流逝,渐渐地,两人都陷入极乐狂欢之中,一个激烈挺胯,一个拚命耸臀,与龙臀「」地撞击在一起,因为有龙裤遮挡,声音微显沉闷,不如从前激烈交欢时拍打臀部的那样清脆悦耳。
但两人都不在意这种小节,在龙菊中得更加狂猛,甚至还下意识地吸取元阴,透过菊道内壁,传入之中。
新皇本是,自然有元阴,虽然从前被同一根吸取过,到底没有吸尽。
此时元阴和灵力流过菊道内壁,不禁爽得大声尖叫,兴奋得泪水狂涌,滴落龙椅,这一次,却是快乐之泪。
伊山近却在极乐中流出伤心泪珠,痛苦想道:「为什么会是男人的元阴!唉,这媚毒真是害人不浅哪!」
元阴入体,融入经脉,随着灵力一点点地炼化媚毒,让他体内如火焚般的痛楚渐渐减轻。
可是欲火已然中烧,无法停下。于是痛苦的伊山近只得含泪抱紧龙臀,继续在里面狂抽,羞惭苦涩的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咽。
激烈的交欢一直在大殿中持续,皇帝陛下的娇吟声响彻殿堂,如果不是预先布下了摄声术,只怕满宫的人都要被吵起,跑过来看皇帝的稀奇美景。
美丽少女兴奋得已经快要疯掉了,菊花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不断涌来,让她心神迷醉,快乐难熬。
她拚命地耸着玉臀,狂乱地向后猛顶,让粗大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菊道深处激烈快感直入龙心,让她激烈尖叫,兴奋得死去活来。
时间不断过去,她自己也不记得那大在龙臀内插了几千几万下,而她臀后渐渐狂乱的伊山近也不记得。
兴奋的时刻终于到来,伊山近紧紧抱紧面前美丽皇帝,而少女则拚命耸臀相就,回身哭泣吻住他的嘴唇,吸吮他口中津液,菊蕾狂烈紧夹,恨不得将夹断一般。
甘涎从菊道深处涌出,染满。强劲的吸力从龙体内涌起,伊山近哪堪至尊皇帝大力,终于在龙菊内狂跳起来,将大股喷射到皇帝龙体深处。
「嗯呜呜呜……」
新皇瞪大美目,颤抖承受着喷射,已经快要爽晕过去了,可是樱桃小嘴还是拚命含吮住他的唇舌,死也不肯放开。
嫩菊同样在大力吮吸。她却是上下两口,消化道的前后两端都在吮吸承受伊山近的,与他已是亲密无间。
伊山近头晕目眩,无力地抱住她的纤腰,将皇帝搂在自己怀里,激烈跳动,时间彷佛延续了一个世纪,才终于在龙臀内喷射出最后一滴。
「为什么会这样?」
之后,精神微微清醒的伊山近痛悔想道:「为什么我会在新皇登基第一天,就插了皇帝的,还和皇上这样亲嘴?」
新皇跪在龙椅上,回身吻吮他口中津液,并耸臀相就,菊蕾一下下地紧夹粗硬,这情景如此靡,仿如当日。
「太子还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啊,即使当了皇帝,还是这么荡!」
即使吸尽,美一丽新皇仍不肯放过他,修长玉手反过来在他身上乱摸,樱唇相就,香舌伸入口中与他激烈蜜吻,紧夹,对他的色欲侵袭永不平息。
伊山近那一发喷射,中带着媚毒射入她的体内,让她在之中受了媚毒影响,从前的媚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香臀一下下地向后耸动,恨不得那永不变软,一直插在自己之中,就算将来上朝听政时也要他插在里面。
但在她了他上百下后,终于还是软了,被紧窄菊道挤压,几乎要被挤出来。
伊山近含泪承受着皇帝的湿吻,轻轻吮吸着探入口中的柔滑舌尖,虽然很不自在,可是从前在凌乱野也是这样做的,因此并不太难忍受。
少女新皇无力地晃动龙臀,让从菊花里面,软软地向着龙椅下面滑去。
伊山近无力地倒在龙椅上,浑身无力,脑中晕眩,对于这样奇异的事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他的媚毒渐渐被压下去,而承受了含毒的新皇却体内欲泛起,忍不住眩晕娇喘,就像从前那样,熟练地开始了对他的服侍。
她扑倒在龙椅前面,跪在男孩,伸手握住湿淋淋的大,张开樱桃小嘴含住,浑然不顾那上面还有她菊道里面流出来的甘涎,兴奋地吮吸起来观皇宫大殿中的奇景,令人惊叹。
稚嫩男孩瘫软倒在龙椅上,而今日登基的皇帝陛下屈辱地跪在他的,尊贵朱唇含住湿淋淋的大,温柔吮吸,咽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美丽龙颜上现出媚神情,吮舔得愈发卖力。
而新皇处,不住地流淌出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