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根大插在蜜道深处拼命,磨擦得又爽又痛,哭泣尖叫,却又禁不住挺起迎合他的,哭声娇媚柔弱,令人怜惜。
伊山近却并不因此而放慢速度,在他想来,太后久旷,显然早就梦想着自己的大,现在哭泣只不过是爽过头了。再加上对湘云公主的怀念和心里的痛苦,让他的动作更加粗暴,如风火一般狂速在中,直弄得鲜血从中流淌出来,流过雪白玉臀,洒在凤榻之上。
当小男孩按着身材修长的美貌太后在床上疯狂大干,正交欢得如火如茶之时,墙上人影一晃,有一个身影穿墙而入,站在床前,看着交欢中的二人发呆。
宫中会穿墙仙术的修士只有伊山近与太子二人。伊山近在床上,太子在床下,观赏着自己祖母与那稚嫩男孩的表演。
今天看着两个妹妹都被冰蟾宫抓走,赵湘庐急火攻心,吐血昏迷,被宫女们救走,送到东宫休息救治。
等到她醒来后,突然接到自己安插在慈宁宫的耳目前来禀报,说是文子真和太后在卧室中密谈,已经有一会儿了。
身世不幸的美丽公主升起不祥预感,立即赶走所有太医和服侍的宫女,火速赶到慈宁宫,不及禀报,直接隐身穿墙而入,却发现自己已经来晚,她敬爱的皇祖母正在和那稚嫩男孩,柔媚地哭泣娇吟,两人干得极为欢畅。
美丽公主隐身站在床前,看着这乱的一幕,气得手脚冰凉。
那根曾经在她和妹妹的紧窄菊道中狂抽、带给她们无尽极乐快感的粗大,此时正插在她敬爱祖母的粉红色里面,一直插到最深,激烈狂猛地大抽大插,干得水花四溅,甚至有鲜血从中流淌出来。
看到那殷红热血,骄傲公主阵阵头晕,最终跌坐在地,恍惚凝视着那汨汨流出的鲜血,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初次身体时的破菊之血。
不知不觉问,她美丽高傲的明眸中已经有晶莹泪水滚落,掉到地上,发出的轻响。
伊山近却毫无所觉,依旧抱住美丽少女太后玉体大干,粗大在紧窄中狂猛暴烈地连插了几百下,突然看到娇弱哭泣的少女太后身体僵硬,藕臂抱紧他的脖颈,颤声叫道:「亲亲,哀家要死了!」
她洁白无瑕的玉体剧烈颤抖,蜜道疯狂痉挛,无数肉环紧束,拼命挤压着粗大,大量滚烫蜜汁喷洒在上面,烫得伊山近身体一抖,差点就将射进蜜道深处。
美丽太后娇躯剧颤抖许久,紧闭美目,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中滚滚而落,许久之后才缓过气来低吟一声,娇喘抽泣道:「亲亲,你怎么这么狠,差点就把人家弄死了!」
伊山近低头一看,鲜血染在与美人玉臀上,不由得也有些害怕,疑道:「怎么回事,你还是?」
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改口问道:「今天是来月经的日子?」
秦若华摇头低泣,颤声道:「都不是!哀家久未行房,禁不住你这么大的,被你撑破了!」
伊山近这才明白,哑然失笑,长期积郁的心情也渐渐好转。床前的赵湘庐却气得玉体乱颤,跪坐在地上,泪水簌簌而落。
事到如今,她就算上前阻止,祖母也被这男孩奸过,再算不得完璧。可是任他在这里乱宫廷,却又让她不甘心,而且看着那根极为熟悉的粗大,心中也有兴奋刺激的情感涌起,呆呆地跪坐在床前,看着这乱情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做才奸。
在她迟疑的时候,床上一对男女却又开始颠鸾倒凤,大干起来。
高贵美丽的少女太后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赤裸着雪白窈窕的完美胴体,和一个小小男孩狂欢,这画面说不出的旖旎诱人,美妙至极。男孩的粗大在生出皇帝的尊贵蜜道中狂抽,干得少女太后狂叫嘶喊,娇吟声震动屋宇,羞得她的大孙女掩耳闭目,低头流泪不止。
流血夹紧粗大,娇壁与表面的激烈磨擦让两个人都兴奋莫名,喘息低吟着激烈,地击打在柔滑上,在中激荡,不断发出靡的声音。
这一对俊美男女不顾上下尊卑,在宽大精美的凤榻上颠鸾倒凤,用各种交欢姿势畅快狠干,爽得不知所以,大量蜜汁与鲜血洒落大床上面,为丝棉床单染上片片桃花,娇艳无比。
秦若华骑在伊山近的身上,修长美腿紧夹他的稚嫩身体,玉臀轻快地拍打在他的,吞吐着粗大,被磨擦得和蜜道剧爽无比,满头柔顺青丝披散开来,随着她玉体上下晃动而飘来飘去,显得极为优美。
狂乱的快感涌入她爱玩爱闹的天真心灵,美丽太后仰天娇吟,销魂快乐得死去活来,彻底忘却了他是自己养女的义子、自己亲孙女的表弟和便宜驸马,辈分比自己足足低了两辈之多。
伊山近躺在美丽少女的身下仰天爽叫,被她的蜜道夹得狂颤,终于忍不住抱紧她完美玉体,挺臀向上狠插,猛跳着将大股喷射到火热蜜道深处,神志迷乱地颤声叫道:「湘云!」
在这样悲吟之时,他和身上骑着的美丽太后,以及床边呆呆观战的赵湘庐,一同流下了灼热的泪水。
赵湘庐看着自己祖母与男孩共同达到,心灵狂震,恍惚想起自己和妹妹在与伊山近狂浪交欢之时,他也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