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挺腰,撑开公主嫩菊,刚从她皇兄中拔出的粗大直接插到紧窄湿润的菊道里面,大肆起来。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伊山近骑在湘云公主身上,疯狂冲击着她柔嫩的玉体,在她的柔嫩菊花中狂抽,干得她尖叫哭泣,爽痛不堪。
伊山近挺起顶在菊道深处,大肆吸取元阴,虽然效果不如顶在上面那么好,但也可吸取一部分,让他享受到皇家公主的元阴滋味。
更让他惊诧的是,在她体内还蕴有大量灵力,能隐约透过菊道内壁传人,被他吸人丹田,对修为增进大有助盆。
这灵力时而清凉,时而灼热,似乎与冰蟾宫灵力有相近之处,就像他猛干那冰蟾宫的师叔,吸取灵力时的感觉有些类似。
但伊山近越干越是神智昏乱,已经辨识不清那么多东西,最后只剩下了交欢的意识与,抱住小公主纯洁美丽的胴体狂猛,将嫩菊干得鲜血直流,与大腿、上面也染遍了皇室的处子菊血。
不知干了多久,湘云公主也终于承受不住,放声悲泣,哭叫道:“救命,我会死的!皇兄,救救我啊!”
她雪白玉体赤裸地趴在地上,只有被法宝覆盖,哭泣着向前伸出手,朝着菊花中流血溢精的太子求援。
赵湘庐虽然只裸露着粉妆玉琢的下半身,可是嫩菊受创之重不在她之下,此时娇躯还是无力,也只能伸出无力的玉手,握住妹妹冰冷的小手,看着她被刚从自己中抽出的那根大狠干,美目中热泪长流,痛苦不堪。
她抬起俊美至极的绝色容颜,愤怒凝视伊山近,颤声嘶叫道:“放过她,来干我吧!”
伊山近却充耳不闻,抱住湘云公主许久,直到兴奋至极地在菊道深处喷射出滚烫,才喘息着将从里面,翻身滚过她的玉体,来到赵湘庐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强行将塞进樱唇之中,逼迫她吮吸。
赵湘庐流着悲愤的泪水,却在体内欲和不利形势的逼迫下,不碍不吸吮,将妹妹体内和自己体内流出来的各种汁液都含泪咽下去。
被吮吸硬了,伊山近又骑上尊贵储君,将中心,神智昏乱地大干起来。
高贵美丽的第一公主如狗般跪伏在岩洞地面上,被一个小小男孩从后面猛攻嫩菊,清泪长流,滴滴洒落在地面和妹妹的脸上、身上。
长夜漫漫,无人睡眠。伊山近将这对美人按在地上不休,一旦把其中一个干晕过去,立即又骑上另一个,将菊花猛抽,在邪咒控制之下,欲无法平息,直到天明时分,那一对皇家美女体内的欲也泛起来,在邪咒作用下,反倒按住伊山近,骑在他身上狂不止。
他们这一狂浪就忘记了时间,直到所有欲发泄干净,才能勉强停下来,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喘息。
至此,他们进洞已经整整一夜,要从交欢时间算起来的话,可怜的伊山近被逼着活活干了六个时辰,没有当场脱精而亡已经是他精力强悍,并证明了百年前仙女特训也并不是没有效果,不然那时不被奸死,这一回也要被她们兄妹联手活活奸死。
当午坐在洞口替他们守门,困得死去活来,抱膝打盹。睡一阵,醒一阵,听着里面的浪交欢之声,脸红一阵,然后又困倦得睡去。
直到第六个时辰过去,天色早已大亮,那三个人在山洞里待的时间超过了一日的大半,才衣冠楚楚地走出来,个个人模人样,气度不凡,只是看到当午时的脸色都有些泛红。
太子身穿华丽龙袍,潇洒气度一如往昔监国主掌天下时的威严仪态,当午却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因为昨夜听到娇媚至极的声浪语,反倒是这位尊贵太子的声音更多一些,向小男孩撒娇扮痴的贱媚语让她这真正的女性听了都羞得要死。
太子看到她这模样也自然明白,羞红着脸走过她身边,仰天看着太阳,沉吟道:“天色不早,还是早些上路吧!”
说罢,当先踏出山洞,动作潇洒自若,只是走路十分缓慢,还有些一瘸一拐的模样。
她可怜的妹妹也跟她是一样的走路姿势,两人相依相偎,缓缓地走在阳光灿烂的金光大道上。
她们也想走得好看一些,可是那可恨的个小男孩用那根大得不成样子的粗硬肉捧在她们菊道中狠抽了一整夜,磨出鲜血数碗,现在能勉强走路,已经是皇室贵裔心志坚韧的表现了。
天空中有几十只翼猿拍打着翅膀,瞪大眼睛欣赏着人类走路的美态,已经等了他们整整一夜,熬得眼睛通红,现在终于看到梦想中的情景,一个个笑得死去活来,从天空中砰砰落下,摔得半死不活。
勉强没有摔死的都挣扎着带伤飞上天空,轻佻地吹着口哨,大声尖叫,挑逗着那对身心俱受重创的可怜人类。
“我说得没错吧!他们兄妹真的是共事一夫的啊!”
一个翼猿尖声大叫道,惹来一阵刺耳的轰笑,无数翼猿笑得满地打滚,身上摔伤的地方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完了,连这些怪物都知道了,让我们还怎么有脸见人啊!’同样的痛苦悲吟在那一对身世可怜的美丽姊妹心中涌起,让她们走路更显踉跄,几乎要双腿一软,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