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嫣红,奋力舔吮起来。
文娑霓感觉到和被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灵活地吮吸,强烈的刺激涌来让她玉体剧颤,琼鼻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哼声。
她没有想到,同性之间的爱抚也会带来这样大的快感刺激,虽然还赶不上伊山近大的强烈作用,但也让她兴奋得几乎要飞起来。
何琳兴奋地她的酥胸,在上留下细密齿痕,又上来搂住她脖颈,甜蜜拥吻着她,吻势渐强,最后化为狂吻,几乎把文娑霓吻得晕去。
这一对绝色美女娇喘息息,一丝不挂地腻在一起,何琳美目迷离,轻吻她的樱唇,柔声道:「好久以前我就听过你的名字了,也看过你写的诗文,那时我就想,天下能配得上我的,也只有你了……」
看到她如此含情脉脉地说话,窗外的伊山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骇然想道:「原来这侠女是变态!好像她二姊也是,她大姊也差不了多少……是不是练武会把人练成变态啊?幸好我修习的是仙术……不过练这个好像副作用也不少……」.
他正在皱眉沉思灵力修行给自己带来思想、行为上的改变,突然听到屋中文娑霓咬牙拒绝道:「休想!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和你好的!」
「她又说这种话!」
伊山近无奈地想道:「这么想让我当猪狗吗?」
何琳却咯咯娇笑起来,轻柔吻上她的樱唇,含吮她的舌尖,吸食了她好些香津,又向下吻去,吮过,,一直吻到上,又兴奋地狂舔起来。
她这一舔就是小半个时辰,文娑霓被她越来越娴熟的舌奸技巧干得娇靥绯红,颤抖喘息,时而尖叫两声,蜜汁汨汨地从中奔涌出来,让这好色侠女兴奋地吸吮进去,甜蜜咽下腹中,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娑霓的俏脸越来越红,娇躯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何琳抬起美眸,满含笑意柔声问道:「心肝,怎么了,是不是有些胀啊?」
文娑霓胀红了脸,忿然道:「明知故问,你刚才给我灌的那药……」
何琳咯咯娇笑,将美丽面庞贴到她雪白大腿中间的夹缝里,张开樱唇贴在道口处,媚声道:「好小姐,不用忍了,直接就出来吧!」
「啊,你……」
文娑霓瞪大美目,骇然看着她,这才知道她的变态有多严重。
伊山近也知道了,他的手紧紧抓住窗框,眼中射出惊骇兴奋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屋里两位绝美少女不放。
文娑霓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一般,胀痛至极,却强忍着意,死咬樱唇不肯放松。
何琳温柔地在道口,香舌甚至还探进去挑逗,见她仍不肯释放出来,便柔柔微笑着,纤美玉手探到美丽才女的上,用力一按开「啊!」
文娑霓猝不及防,中受不了这样的压力,终于忍不住放松,一股雪亮水流激射而出,直射到美丽侠女的樱桃小嘴里面。
何琳兴奋得眼中充满笑意,樱唇紧贴着她的,大口大口喝下自己暗恋多年的才女赐予的圣水,只觉这水如此温暖美味,让她如饮醇酒,幸福地快要沉醉过去。
窗外的伊山近一坐到地上,心中狂呼:「变态,变态!世上还有这样的变态,我算是服了,甘拜下风!」
他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变态之外还有变态!
何琳欣喜地喝下所有圣水,还用力吮吸道,将里面最后一滴都吸到口中,甜蜜咽下,然后又跑去喝了催剂,等待将它排出来喂给才女喝。
这一夜,她们不停地循环往复,彼此交换着圣水、、汗水、泪水、口水,喂到对方嘴里。文娑霓被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可是又兴奋至极,爽得几乎晕去,被她舔到超爽时,时而生起被伊山近的大奸的错觉。
「锄禾……」
她紧闭美目,在晕眩的快感中低低呐喊着,长长的睫毛下面溢出晶莹的泪珠。
伊山近听到她在兴奋中呼唤自己的名字,心中剧震,哪还忍耐得住,跳起来一拳捣碎木窗,纵身跃入房中。
这一带没有婢女经过,大概是受了何琳的吩咐。而伊山近又及时布下摄声术,阻止声音传播,就算闹得天翻地覆也不怕被人听到。
何琳正在美丽才女上舔得如火如荼,突然听到木窗裂响,交欢中的两人都转头来看。
文娑霓失声叫道:「锄禾!」
美目中泪珠狂涌滚出,这一刹那看到他,彷佛看到了最亲的亲人一般。
何琳俏脸一冷,眼中射出凌厉寒光,随手从美人椅下摸出皮囊,在里面抓了一把,便向伊山近挥去。
漫天暗器劈头盖脑打来,尖端寒光闪烁。伊山近挥袖一拂,灵力布满长袖如铁般坚硬,将暗器拂落,叮叮当当摔了一地。
何琳玉手如电,在美人椅下的地面上拉动机关,一个铁笼从屋顶落下,当头罩向伊山近。
伊山近纵身前跃,速度快逾闪电,只听呼呼风声,那铁笼从他的身后落到地上,发出震天轰响。
伊山近脚步落地,突然眼前一花,种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