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刀白凤为了报复他的负心薄幸,自暴自弃地作践自己,于是委身于一个天下最丑陋、最污秽、最卑贱的男人。“化子邋遢”有幸遇见“观音长发”根本的原因却是段正淳用情太滥。爱的认真委实让人感动,爱的泛滥也未必不让人同情。段誉对王语嫣的爱一种畸形的爱!所以他一直付出,为她生为她死!语嫣是没有爱上段誉的,有的只是对他的愧疚,对他的报恩!就连那一声声“段郎”叫的也是多么老套?那么没有心意!那是一句多少个女人曾经对段誉叫出的称呼?语嫣从段公子变成段郎真的有爱吗?真的有情吗?就像她到最后叫慕容还是叫表哥一样,她对慕容的情也没变!只是掩藏起来,把表面的爱给了段誉,给了那只可怜虫!语嫣也是可怜的,她和段誉一样,没有明白真爱!一直畸形地迷恋着慕容!她爱慕容,却不了解慕容!慕容是成大事之人!她看着得不到的爱,却不知道身边的幸福,要是她早明白,那么她对段誉就不会没有爱情了!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可怜虫!她把对段誉的施舍当成了爱?她把对慕容的爱表面地转移给了他!
看着段誉的身影,张萧羽也觉得心中有些发酸,可是这段爱情本来就是步应该存在的,段誉始终在爱情面前是个悲剧性的人物,即便是以后会遇见王语嫣那又怎么样呢,不一样是兄妹吗。张萧羽打算以后将王语嫣与他的关系也告诉他,免得这个可怜的人再受一次伤害。
(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写的东西有些伤感,我本来是打算让段誉也死去的,但是对于他,我确实下不了手)木婉清并不知道自己和段誉是兄妹,看到段誉这样,而且还叫她婉妹,心中也是奇怪,不过立刻便被与张萧羽在一起的喜悦所冲散了。
刀白凤担心段誉,怕他想不开,急忙追了上去。
大殿中一时极度安静,突然一个太监进到大殿内,打破了这让人压抑的气氛。那太监向段正明禀报说天龙寺派人来找四位高僧回去,原因是昨天的那个吐蕃番僧又来了。
张萧羽一听是吐蕃番僧,那不就是鸠摩智吗,也不知道他昨天在天龙寺是怎么闹的,以他那种行事做风,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想罢便急忙向段正明说明自己与鸠摩智认识,询问昨天发生之事。
段正明见张萧羽和鸠摩智认识,便向他说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昨天早上,鸠摩智便先给天龙寺下了拜帖,并将讨要六脉神剑之事也写在上面。六脉神剑乃是天龙寺也可以说是段式的绝学,当然不可能给别人看了。
到了下午,几人正在商量事情,突然见一番僧进入寺中大堂,那番僧向枯荣大师合什为礼,说道:“吐蕃国晚辈鸠摩智,参见前辈大师。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
枯荣大师听到后心中一惊:“大轮明王博学精深,果然名不虚传。他一见在面便道破了我所参枯禅的来历。”
世尊释迦牟尼当年在拘尸那城娑罗双树之间入灭,东西南北,各有双树,每一面的两株树都是一荣一枯,称之为‘四枯四荣’,据佛经中言道:东方双树意为‘常与无常’,南方双树意为‘乐与无乐’,西方双树意为‘我与无我’,北方双树意为‘净与无净’。茂盛荣华之树意示涅般本相:常、乐、我、净;枯萎凋残之树显示世相:无常、无乐、无我、无净。如来佛在这八境界之间入灭,意为非枯非荣,非假非空。
枯荣大师数十年静参枯禅,还只能修到半枯半荣的境界,无法修到更高一层的‘非枯非荣、亦枯亦荣’之境,是以一听到大轮明王的话,便即凛然,说道:“明王远来,老衲未克远迎。明王慈悲。”
鸠摩智道:“天龙威名,小僧素所钦慕,今日得见庄严宝相,大是欢喜。”
本因方丈道:“明王请坐。”
鸠摩智道谢坐下后双手合什,说道:“佛曰:不生不灭,不垢不净。小僧根哭鲁钝,未能参透爱憎生死。小僧生平有一知交,是大宋姑苏人氏,复姓慕容易,单名一个‘博’字。昔年小僧与彼邂逅相逢,讲武论剑。这位慕容先生于天下武学无所不窥,无所不精,小僧得彼指点数日,生平疑义,颇有所解,又得慕容先生慨赠上乘武学秘笈,深恩厚德,无敢或忘。不意大英雄天不假年,慕容易先生西归极乐。小僧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众长老慈悲。”
本因方丈道:“明王与慕容先生相交一场,即是因缘,缘分既尽,何必强求?慕容先生往生极乐,莲池礼佛,于人间武学,岂再措意?明王此举,不嫌蛇足么?”
“方丈指点,确为至理。只是小僧生性痴顽,闭关四十日,始终难断思念良友之情。慕容先生当年论及天下剑法,深信大理天龙寺‘六脉神剑’为天下诸剑中第一,恨未得见,引为平生最大憾事。”
鸠摩智遗憾的说道。
本因道:“敝寺僻处南疆,得蒙慕容先生推爱,实感荣宠。但不知当年慕容先生何不亲来求借剑经一观?”
鸠摩智听后长叹一声,惨然色变,默然半晌,才道:“慕容先生情知此经是贵寺镇刹之宝,坦然求观,定不蒙允。他道大理段氏贵为帝皇,不忘昔年江湖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