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是为了你好，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你总得让我心里明白呀？”
小珍见蒋处长对这问题并没有采取回避态度，心中暗喜，赶紧又拿出点女人的绝活，也就是小撒一下娇。
“哎，你呀，要那明白干嘛？我还不怎么完全明白你呢？”
蒋处长一稳住神，智慧的火花迅速闪耀，反守为攻起来。
“我有什么你不明白的？你问呀，你问呀，只要你问，我啥都对你讲。”
小珍继续使用她那女人的武器，头在蒋处长怀里蹭了蹭。
“嗯，你的那点事，我懒得问，不过小珍，我知道你是李局那边的人，那个天龙集团的袁总，也是，但是你知不知道？李局恐怕要出问题自身难保呀！我们这些基层干部，吃的是安稳老实饭，犯不着去同那些大人物一起玩火吧？”
蒋处长这话，说得倒的确是出于一番好意。
李局最近很有可能要出事，这点他早已从刘总话中琢磨出来。
“一起玩火？没那么严重吧？李局又没让我们去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算得上玩火吗？再还有就是，你是从哪听来的这些风言风语？李局他怎么了？凭什么说人家自身难保？蒋全，我跟你说，你可要眼睛放亮点，耳朵放紧点，不然以后想后悔都没地方去！”
小珍这番话，显然已暗含威胁。
要不是她正光身子躺在怀里，蒋处长还真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正代表李局在与自己做争锋相对的谈判。
“小珍，照你这么说，我还必须紧跟李局走才行了？”
小珍的语气，是那样自信而坚定，搞得蒋处长的心，也有点动摇了，于是反向试探了一句。
“李局是我们局一把手，不跟他你要跟谁？傻瓜！不过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从谁那听到李局不好的风声？”
小珍见蒋处长开始有点动摇，当然是迅速加强攻势。
“嗯，这个嘛，是我们局里的，她。”
蒋处长说出这个她时，在黑暗中用手指在小珍脸上轻轻指了指。
“是她？”
小珍闻言浑身一震，眼里闪过一抹惊惧之色。
她当然不会误会蒋处长口中的那个她，是指自己，而是迅速反应出蒋处长之所以要指自己，只是因为对方口中所说的那个她，同样也是个女的。
而局里局长一级高官里，也只有张局一个人，是位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