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处长见这么快就走床边了,心中暗恨,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刘杏将蒋处长扶到床边躺下去的时候,由于蒋处长身子沉,又是在故意装病,故而刘杏一个没扶稳,竟让蒋处长的身子直直地倒了下去。
而刘杏的身子,当然也因为惯性原因,再加上事出突然,也一头栽在了蒋处长胸脯上。
这下子蒋处长感到爽极了。
只觉得刘杏那对鼓胀的胸脯,压在自己胸口上软绵绵的,异常受用,但却不敢用力去抱,更不敢用手去摸。
但即便是这样,也依然好景不长。
刘杏在蒋处长倒下睡好身子后,也就马上起身离开了,并没有在蒋处长胸口那呆上几秒钟。
“蒋叔叔,您没事吧?刚才没摔着您吧?”
刘杏起身后,一面急急地询问,一面俯下脸来注视着她这个外表生病内里发情的干爹。
眼中的目光,关切而略显惊惶。
“嗯,我,我没什么。”
蒋处长在刘杏那双无邪少女明眸注视下,心中有点发虚,同时也很是有点惭愧自责。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被自己养女的大胸脯给迷了心窍呢?
蒋处长心中的理智虽然开始在清醒抬头,但是他下腹处那团火,却还是没有减弱之势。
还在那里熊熊燃烧着,且越燃越烈。
刘杏见蒋处长还能回答自己问话,眼里的神色还算清明,也就放下一点心来。
“蒋叔叔,您先躺会儿,我这就给我妈打电话去。”
刘杏说罢这句话后,就径自离开到客厅里去给桂嫂打电话汇报家里的情况。
留下蒋处长一个人躺在桂嫂房间里,说不出的寂寞难受,道不尽的烈火煎熬。
不行,刘杏这丫头我还是不能轻易去碰,去搞,她毕竟和自己有着这样一层不三不四的父女关系。
蒋处长毕竟是心智成熟的成年男子,理性回归后,迅速就得出上述结论,让自己与动物间拉开了距离。
但应不应该搞是一回事,而想不想搞,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蒋处长憋得难受,下面那活虽然因年龄原因,不能像青壮年那样只要一想那事就能马上坚硬如铁。
但它也还是随着蒋处长欲念的升级,逐步硬朗起来,顶在那越来越难受。
这可真是难受呀!哎!男人活在这世上,就他妈受罪!明明很想搞,很有需要,却偏偏不能想搞就搞。
不像女人,如果想搞的话?只要稍微主动点,就可以和男人搞,还不算犯法,更不算触犯什么条例!
想和自己年岁相当的人搞,可以!想和比自己大很多的人搞,也可以!想和比自己小很多的人搞,同样也可以。
世人也不会说女人占了男人什么便宜,只会说是老们男人克制力不够,无耻下流什么之类的怪话。
而实际上老们男人想搞,也只是一种生理上的正常需求。
又和那些什么道德廉耻,扯得上什么关系?
男人搞女人,女人搞男人,大家要是能彼此理解,共同致富,那该有多好!
还非要定个什么一夫一妻制出来,乱弹琴!
要是有朝一日老子做了什么国家主席之类的高位,一定首先废除这条法律,把它改成夫妻随意制。
也就是男的想娶多少老婆或是女的想娶多少老公,大家都可以随意,大家男女平等,皆大欢喜,多好!
蒋处长躺在床上,因为自身痛苦的感受,由一推十,推而广之,心绪竟然飞出了牢笼,升华到社会学的高度。
这不能说不是个奇迹!
只是奇迹归奇迹,但眼下现实中下腹处那团火的问题,又该怎么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