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饿。”
“啧啧,还老子咧,算你是孔子吧!你看你应该一起饿,也该叫你爸也给你绑起来。”我怕小哲在里面听得到,只得轻声地说。
“为啥?”
“子不教,父之过。你拍拍胸脯问问自己,你带了他多长时间,教育过多少回?如今他闯了祸,你就知道横蛮无理。”
没想到我这是咸吃罗卜淡操心,张春天竟把气朝我撒,他起了高腔,叫道:“还轮不到你来训我!说得好听一点,你曾读过大学,说得不好听一点,你现在还是穷鬼一个,光棍一条。”
张春天,你爷烂咯条花狗卵,你娘偷个花和尚!
我没用,你又算老几,轮得到你来说吗?
你就是打死关死饿死你儿子也不关我屁事,我是秦始皇的崽寻时背,来讨你的嘲讽。
不过,我也就心里骂骂,没出声,事实上,我只要一搭腔,什么友情,什么乡亲,统统的会见鬼去,我和张春天不大打一架,才怪!
我转过屁股就走了,不和他一般见识。人呀,有时就得学学阿Q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