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欧阳东解开了小莲的胸罩,使小莲的胸部露出了更大的一圈:他甚至看到了她紫红色的**。此时,黄埔牛的嘴巴也拱开了婷婷的上衣钮扣,蠕动着肥大的屁股将身子几乎整个贴在了半靠在沙发上的婷婷身上。
男人的嘴巴和**,说白了都是些得寸进尺的破货。在小莲不坚决的抵抗中,欧阳东的那张臭嘴,已经不费吹灰之力,很快攻克了小莲的整个山峰,并稳稳地停在了小莲的一号高地。
“啊……”小莲的一号高地在被欧阳东那带着灼热酒气的舌头搅裹下,如一股电流的传动流经心扉,再转往大脑,使小莲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一声。
小莲的这声“啊”使欧阳东的神经受到了某种暗示和刺激,也令他的雄性荷尔蒙瞬间急剧增多。就像答问正确的学生得到了奖赏,欧阳东感觉他下面那玩意儿,一下子膨胀起来,如困于布袋中太满的充气,恨不得立即撕开一个释放的缺口。
“噢、噢、噢……嗯、嗯、嗯……”欧阳东一只手滑向小莲的肚腹,并顺势爬了下去……
傍边的巧英,立即假装瞌睡,不失时机地闭上了眼睛。
“不能……哥。”小莲捉住了欧阳东的手。
“为什么?”欧阳东的手挣扎着,继续向下。
“真的不行.”小莲将嘴附在欧阳东耳边,有点生气地说,言轻语重。
欧阳东停住了手,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出来,嘴巴也离开了小莲的白脯子。看一眼傍边的黄埔牛,竟然偎在婷婷的怀里睡着了。这个死狗,一醉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