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像是三足金乌这种奇异的凶兽,只是见过一眼也该铭记于心无法忘怀。可无论我怎样的苦思冥想如何的暗自思量,这脑海中却还是无法寻觅出它半点的踪迹。回首往事儿时的每一幕都还是记忆犹新,随便拿出一件都足够我与你们秉烛夜谈。可是单单对于这只三足金乌却从未听闻,更别说我会与它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了。也许这只凶兽真的与我父母亲渊源甚深,但它与我却真的是素昧平生犹如路人。”羽殇很是认真的向着众人解释道,也难怪他们几个会有这种想法。毕竟按照这种种迹象来推测这只怪物的确,与自己的家族有着一层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
甚至于连羽殇自己也有着一种错觉,或许他与这三足金乌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不管他怎样绞尽脑汁的去想,也还是没有任何的线索可寻。看来羽殇心中这抹不易察觉的熟悉感,真的只是他为了急于找出这件离奇之事的真相,而导致出的一种似有似无的微妙错觉吧!虽然羽殇并没有亲眼见过这只金乌,甚至连虞萧然口中所说的那道像极了是,那只三足金乌的虚光图案也没有遇到过。可他的心中却还是时不时的会泛起一种,很是微妙且根本就无法去形容的感觉。如果可以的话羽殇真的很想亲眼见见,那只传说中的洪水猛兽看一看它是不是,真的犹如传闻中的那般嗜血食肉残暴不堪。
“这一点大爷我可以证明他所说的虚实,毕竟我与臭小子可以说是自其出生以来,就犹如一人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彼此半步。既然连我都没有听说过那只乌鸦,就更不要说臭小子会对它有何念想了。所以说你们现在想要从我们两个人的身上,寻觅什么蛛丝马迹可就真的是白忙一场了啊!不过也不用灰心毕竟现在这臭小子的手上,可还握着最后一件得以寻找到线索的宝物了。只要让那只玉镯泛出方才所说的耀眼光芒,一切就可谓是迎刃而解无需犯愁了啊!”小隐望着一旁的羽殇轻笑着说道,这条小蛇还真是乐天知命故无忧啊!无论身处怎样的逆境都可以笑的出来,根本就不把眼前的磨难当成一回事。
“若真是如此的话事情可就难办许多了啊,毕竟我们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曾经亲眼见过。那只凶兽对于它我们只是听从过往的传闻罢了,并没有亲眼的见闻根本就无法做到知己知彼,更别说要通过这只金乌找寻那最终的真相了。我总觉得大家像是在毫无目的的大海捞针,到最后也只会是白忙一场找不到答案。到底从开始直至现在我们错过了什么呢,总感觉有一些重要的关键被我们忽略掉了,可每当再继续追寻下去的时候它又不见了。”蓝冰弦皱着眉头很是无奈的说道,好像冥冥之中有着什么东西在与他们做对,每一次都是抢先一步让那真相消声灭迹。
“唉,不管这么多了。虞哥哥你还是继续刚才的事说下去吧,也许过后那真相便会浮出水面了呢!我真的很好奇在那道光芒显现之后,王见此情况后他又做了些什么呢,总不能像你这般傻傻的待在那不知所然吧!”岚雾对着沉默了许久的虞萧然轻轻问道,仔细想来幽明都果真是个奇怪的地方。那里面不知道藏有人世间多少的秘密了,不光是其他人在里面知晓了许多内幕,就连自己也曾经撞见过几次诡异之事。但碍于幽明都内的耳目众多不敢轻言妄语,他们才对将所遇之事埋在了心底不敢轻易透露。这不光是避免他人免受其害也为了不让自己惹火上身,所以就算他们几人之间关系再好可还是藏有着各自的秘密。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个小丫头啊,王又岂能是那坐视不理的xìng子呢!只见他手捧玉镯眼看前面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好一会儿都不见他有什么其它的动静。就像是尊石像般稳稳的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那情形看上去很是诡异离奇。说真的我跟了王这么多年还没有见他,对着一面墙有这么专注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将那只玉镯抛向了上方,而后双手汇集真气狠狠的朝着那个方向打了过去,结果出人意料的事情就在那一刻猛然发生了。”虞萧然不缓不急的对着众人低声说道,此刻他的眼前似乎重现了当时的那个画面,只不过那种感觉已与之前相差甚远了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倒是继续说下去啊!总是这般的大喘气可真是急死我了,算我求你了赶紧与我们几个快快说来吧!”烟雪夙轻摇着虞萧然的臂膀有些撒娇般的说道,这个男人可真是喜欢卖关子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来好像故意要人哀求他继续说下去似的。不过她就是喜欢虞萧然这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坏劲儿让人有种无法抵抗的魔力。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他这种坏劲儿的啊,尤其是在这么重要的情况之下与其说笑,简直是在与他们的忍耐程度做挑战啊!所以烟雪夙还是很识相的让其继续说下去,否则其他的人可就不知会怎么惩罚他了啊!
“你若是再这么不分形势的乱逗的话,可就别怪我背后出yīn招整你了啊!赶快老老实实的把之后的事情说出,否则的话有的是让你受折磨的法子!”梦幽远望着一脸坏意的虞萧然轻轻笑道,可任谁都能听出蕴含在这当中的威胁之意啊!要说梦幽远近来的变化可真是不小,起码比之前的那个她jīng明多了啊!虽然现在有时还是有些纯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