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这件事到底如何我现在只是想让虞兄,将他所知晓那有关于玉镯的一切全盘托出而已。到底虞兄口中所说的那道虚影是怎么一回事,除了幽明都的宫殿外你还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它?就如同小隐所说的一样那道虚影只是闪现一次,便会消失不见无论你是在什么时候见到的它,这都是一件怎么也无法说通的怪异之事啊!如果今rì是其他的人对我说起此事,我会毫不犹豫的否定他所说的一切。但现如今对我说起此事的人是虞兄你,就算再怎么不解我也会选择相信,但你也要将这前因后果讲清道明啊!”羽殇对着虞萧然很是认真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们现在对此还不太相信,不过等听完了我所见到的那一切之后,想必你们便会打消那心中的疑惑了。不知道你们现在还记不记得数年之前,在幽明都之外的密林内的那场腐尸动乱。”虞萧然并没有直接将当时的所见所闻,向众人说出而是卖了个关子反问道。不过他这一说倒是让羽殇和小隐二人,记起了不少难忘而又危险刺激的事情。要知道先前他们两个人在那个密林中,也吃了不少那些无时无刻都在散发出一种,很是难闻的腐臭气味的死尸的亏啊!
“怎么可能会忘记呢!就算现在午夜梦回那一幕还回荡在我的脑海,想必至死也无法将那次的恐怖经历忘怀了吧!我始终都还记得成千上万腐烂不堪的死尸,从沼泽地下冒出来摇摇晃晃的冲向幽明都内。它们的身上还不停的流着令人作呕的尸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个,盛满了很是粘稠的黄sè液体的小型水洼。本来这没什么但是还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幽明都外便全都是这种恶心至极的小水洼,只是想一想就足够令人不寒而栗了。”此时岚雾的表情很是不安,似乎对那个过往依旧耿耿于怀,即使到了现在她还记忆犹新。
“不仅如此它们还像是发了疯般的不受控制,本来它们全都受制于幽明都之内的人才对。但是那一天它们却不听任何人的使唤,非要冲进幽明都内怎么也拉不住。按理说它们只是守护幽明都的死士罢了,根本就没有资格或是理由进入到其中。虽然它们只是一具具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死尸,但是王早已向它们下了蛊让其听命于自己。但不知为何那天它们就像是摆脱了束缚,非得要一窝蜂的闯进幽明都内才肯罢休。”烟雪夙听罢也连忙接过了话来说道,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形还都有些后怕啊!
“而且在腐尸动乱的那一天王还不知去向,我记得自己当时都快要将幽明都翻过来了。可到了最后还是没有找到他丝毫的踪迹,只能放弃寻找他的念头由咱们几个人抵抗着,那些根本就打不死杀不完的疯狂死尸们。甚至有几次我们还被那些怪物分散了开来,仅仅是一个人就得要对付那数百具死尸。幸好到了最后我们几个人还是拼死汇合到了一起,没有让那些死尸有机可乘将我们几人逐个击破。”冷怀忆说到这不由得很是欣慰的笑了笑,果然只有团结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坚守到最后一刻。
“就这样我们不眠不休的与那些死尸奋战了数天,眼看着就要体力不支败于那些死尸的手下了。却还是要战到最后一口气就是不肯弃城逃命,因为那时大家都在心里默默的坚守着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不能让王一手建立起的幽明都失守,毕竟那个时候我们都当他是救命恩人般感激嘛,若是换了现在也许大家就不会那么傻了。不过幸好在我们快要死于那些腐尸的手下时,王回来了只是单单的一个挥手就控制住了它们,而我们几个也很是释然的笑着晕死过去。”虞萧然很是云淡风轻的叙述着这一切,仿佛只是在讲着一个并不关己的故事罢了。
“可这件事又与我父母亲所遗留,在玉镯中的虚像有何关联呢?我实在不明白这其中的意义何在,到底虞兄你想要表达些什么?我根本就看不出你们所说的腐尸动乱,与我父母的那道虚像有着什么的前因后果啊!”此时就连那一向聪明过人的羽殇,都无法参透虞萧然卖的是何关子了。这个小子到底想要告诉他什么呢,任羽殇如何猜测还是想不透这当中的蹊跷。按理说虞萧然不可能会说些与之无关的事,来转移大家的视线可这两者又是何关系呢?明明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又怎么才能将其串连到一起呢!
“臭小子枉你还经常说大爷我按耐不住xìng子,现在的你还不是如我当初一般的急躁嘛!试着静下心来别让那些焦虑充斥进你的脑海,影响了你对事物的敏锐触觉与当中那错综复杂的关系。明明挺聪明的一个小子可不要因为,过于的感情用事就变得愚不可及了啊!尽量找回你曾经的沉着与冷静,这样才能发现这当中的微妙关联。姓虞的小子你别搭理他,继续按着方才的事讲下去就好。”小隐望着一脸疑惑的羽殇轻轻说道,原来这条小蛇才是真人不露相啊!原以为羽殇比他聪明成熟的不知多少了,可现在看来他们二人是各有千秋啊!
“羽兄你也不必过早的下此结论,还容我将这前因后果细细的与你道来。刚我从昏睡中醒过来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本想去看望一下其他的人可我却没有想到,连同冷兄在内全都还是晕晕沉沉的无法醒来。无奈我只好一个人去向王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