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知不知道为什么那枚珍贵的墨兰之戒,只要一离开言兄的身体他就会痛不yù生恨死痛苦,甚至严重一些的话还会被这种疼痛折磨致死?”羽殇听罢并没有急着应对荀靡霜的问题,反到对着她轻轻一笑而后话中有话的轻声问道。不过羽殇在背地里也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这个小丫头果真如他们所说的很难对付。若不是他这一路上早就想好了应对她的计策,恐怕现在已经招架不住她这如排山倒海的连番逼问了吧!
“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缘由我还真是不太清楚,莫非羽兄你早就将这一切了解得明明白白了?若真是如此的话还请你代为解答疑问,否则以我这愚钝不已的脑袋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荀靡霜听到羽殇这番的反问并没有感到意外,反到有一种正中她下怀的得意感悄上了眉梢。不仅如此就连她的嘴角处也不由得上扬,这模样看上去真的有种jiān计得逞后的满意感,这个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真是让人忐忑不安啊!
如此一来不禁令站在一旁的三人心中一惊,且还暗自思量着难道他们在如此谨言慎行。步步为营的情况之下还是无法蒙骗他们几人,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否则这个丫头怎么会摆出一副,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似的样子对着他们怪笑呢!不管怎么样荀靡霜这个丫头的确是个难题,她的洞察力以及那极深的城府都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看来他们要小心一些了。至少不能在他们还没有说出什么的情况之下,就自乱阵脚使得他人有机可趁从而得知真相。
“其实真正控制住言兄身体的并不是那枚墨兰之戒,而是他那一颗由千年晶石所变成的心在有所sāo动。而那块晶石正是墨兰之戒的真正寄体,在那之上的刻痕正好与这枚戒指的大小相同。当老院长与大长老合体将这块神奇的晶石取出之时,也正好验证了这一点那墨兰之戒果真老老实实的,重新回到了晶石之内与其合为一体再也无法使其分离。”只见羽殇走到一棵大树之下背靠着它,很是悠闲的对着众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羽兄你说二师伯的心是由一块晶石所变,这种荒谬的奇谈真的令我们无法相信啊!要知道二师伯可是其母亲十月怀胎所诞下的人啊,又不是什么得道妖物所修炼千年而行成的。他的心理应是白肉所长成怎么会是晶石呢,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很相信你所说的话。但是这一次实在是太过荒谬了,我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去相信。”冷怀忆听罢摇了摇头很是严肃的说道,即便他对羽殇很是信任但是这也不能成为,令自己毫无思想的去相信这种言论的根据啊!
“我若不是亲眼所见也会如你一般毫不相信,可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的确是让我遇到了。我总不能连自己的眼睛也不去相信吧,我现在可以很肯定很负责的告诉你们。截至方才为止言兄的心的确是一颗晶石所变,只不过现在的他的心中已经不再是一颗奇石罢了。”羽殇见状也收起了自己的笑脸,很是认真的对着众人说道。他那种诚恳的目光使得众人不得不试着相信这番言论,但是始终没有亲眼所见他们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啊!
“那现在言兄的这颗心变成什么了,总不会平白无故的化石为肉了吧!不过你方才说那两个老家伙将这块晶石,从他的体内取了出来那不就是意味着。言兄现在岂不已经无心了那他怎么还能,生龙活虎的站在我们面前一起高谈阔论呢?失去了心的人不都是该踏上奈何桥喝下孟婆汤,但是我看现在阳光明媚的他也不像是抹魂魄啊!羽兄你还是赶快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吧,我现在可是越想越糊涂越想越纠结了啊!”虞萧然一边打量着言堇瑟一边很是疑惑的问道。
“现在言兄的体内正有着一颗崭新的心脏在跳动着,而这一颗心脏也不是你方才所说的化石为肉。而是一朵由老院长和大长老细心栽培的白玉兰花,它的绽放只为了让言兄继续维系这得来不易的xìng命。或许这听上去真的很难以置信但这也的确是事实,虽然我也很不解为何一个人的xìng命可以由。一块晶石或是一朵兰花所维持,但想象不到并不意味着无法做到,我的眼睛告诉自己这的确是很神奇的事实。”羽殇说到这不由得轻轻一笑,似乎对此事感到很是赞意。
“虽然你的这些话真的很难说服我,但是当我看到羽兄你的这抹眼神之后。便无条件的相信了你这种认真与真诚,很难装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你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种坚定的目光。更何况你说的没错意想不到的不代表不能做到,再者说外公与大长老的身份是如此的特殊,如果说此事是他们亲手而为的倒也不是很稀奇。”梦幽远听罢对着羽殇很是真诚的笑道,不过当她说到大长老的时候刻意改了下称呼,这不禁让众人感到有些不对劲却也不好明说。
“好吧,就当羽兄你所说的都是真的。不过那颗镶有着墨兰之戒的晶石在取出来之后,又传到了谁的手里呢难不成那个有缘人出现了?可他如果真的出现了的话为何不与你们一同前来,按理说师父与大师伯各自回到房中调养生息了。那个有缘人应该由你们来招呼才对啊,可为何现在却见不到他的人影呢?”蓝冰弦很是不解的望着羽殇轻声问道,看眼神就知道他现在也是对这番说词半信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