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勉强说来也算是与他打个平手了啊!既然如此这场战争理应一时三刻分不出胜负来啊,那你们又是如何将这场闹剧化干戈为玉帛的呢?我想这一次的确是有贵人助你们一臂之力了吧,否则你们三人到现在还在不分胜负的斗着呢,又怎么会满脸chūn风的站在我们面前呢!快点说这个人是谁能够有如此大的本事,我还真是好奇院中还会有谁能一起制服你们三个呢!”虞萧然听罢轻笑着问道,但他的眼睛里却闪着将信将疑的目光。
“虞兄说的没错的确是有人来帮我们了,不够他只是来帮言兄取出戒指的罢了。继续方才所说的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言兄忽然很是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不停的翻滚。而在他的胸口处还一直在闪着白sè的光芒,当时我与小隐简直惊呆了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幸亏院长和大长老即使赶到打晕了言兄,令其好暂时不用在这么痛苦的哀嚎着。”羽殇说罢便望向了小木屋处似乎是对方才的事,意犹未尽还依旧沉浸在那惊异之中无法自拔。
“可是师父和大师伯这样做也治标不治本啊,二师伯醒来后不还是会继续被疼痛所折磨吗?不过小隐方才说二师伯以后都不必遭受这种折磨,一定是师父他们想出了什么解决办法救了二师伯。羽兄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们,师父和大师伯是用的什么办法将二师伯,体内的墨兰之戒制服令其不再折磨他的啊!”蓝冰弦听到这里也不由得被故事所牵动,不由自主的便催促起羽殇继续讲下去。
“老院长和大长老见到言兄他如此的疼痛,一眼就看出了是那枚墨兰之戒在作怪。不过他们当时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很担心反而有些,令人很是不解的笑意好像对此事很是开心似的。这不禁让我有些疑惑于是我便问他们为何而笑,哪知他们却说言兄从此以后就真的能解脱了。我听罢很是惊异以为这解脱之说是死去之意呢,便连忙对他们说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言兄。被这苦痛折磨的逝去才算是真正的解脱吗,这样的袖手旁观是不是太过的残忍了啊!”羽殇说到这不禁给了自己自嘲的一笑,似乎在对自己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至极。
“我想羽兄你一定是理解错了师父他们的意思了,他们可是最疼爱二师伯得了哪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那枚墨兰之戒折磨而不敢不顾的呢!以他们的xìng子哪怕是牺牲了自己的xìng命,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救回二师伯的吧!不过我到很是好奇那两位老人家是用什么办法,使得二师伯从今以后都不用受苦痛的折磨了呢?”就连冷怀忆也被这个半真半假的故事所吸引,忍不住对着笑脸盈盈的羽殇急切的追问道。
“冷兄果然是最了解他们两个老人家的人啊,他们也是如此笃定的对我说就算是牺牲了,他们自己也不会让言兄受到一丝伤害的。而他们口中的解脱是墨兰之戒将会,离开言兄的身体另谋他出而不是让其死去。只不过这个方法实在有些冒险稍有差池,很有可能他们三人便会当场毙命且回天乏术。只可惜我与小隐根本就帮不上任何的忙,只能无奈的站在一旁保护他们三人的安全。”羽殇说到这眼神不禁暗淡了许多,这一改变让众人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那羽兄接下来如何了呢?难不成真的像他们自己所说的那般遇险了吧,你不要突然用这种态度对着我们很吓人的,到底那两个固执的老家伙有没有事情啊?虽然他们的老jiān巨猾令我很是厌恶,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并不想让他们有何差池,羽兄你快点告诉我那两个人到底如何了啊!”岚雾听罢很是紧张的对着羽殇问道,这个小丫头虽然xìng子倔强喜欢耍些小脾气,不过好在本xìng善良只是有些小孩子的天真罢了。
“他们两位老人家当然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啊,只不过真气消耗的有些透支回去调养生息了。否则我们三人也不会这么兴致勃勃的回来啊,更不会还在这里慢条斯理的为你们讲述方才的事情啊!不过老院长和大长老取那枚墨兰之戒的时候,真的很危险有几次都差一点被其反噬了。好在天佑好人那枚戒指终于取了出来,而他们三人也全都平安无事的逃出了生天。”羽殇听罢突然开怀大笑了起来很是开心的说道,看来他方才是玩心大起有意吓他们一吓啊!
“不是说那墨兰之戒只要离开了二师兄的身体,二师兄他不就便会被那种疼痛折磨至死的吗?为何他现在却jīng神奕奕的站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真的有些糊涂了。”荀靡霜听罢很是迷惑的问着羽殇,似乎对他方才所说的一切都不是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