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又能有谁看得准猜的透呢!
“你们为什么不让这个小子继续说下去,到底那个所谓的强大存在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让师父和师兄如此的惊恐,还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羽殇这般的忌讳,最可笑的就连血红蛇灵也不敢轻言提起!我真的想不到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会让你们一反常态甘愿当个哑巴,也不肯向我透露有关他的任何事!”言堇瑟望着有口难言的众人大声说道,其实他的心中也有着一个人却不太敢肯定,毕竟那个人真的太出乎于大家的意料了啊!
“虽然大爷我一向自负但对于像他那般的存在,也只有默默仰望的份根本就提不起一丝的优越感。他太过强大了任何生命在他的面前,都会变得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不值一提。大爷我这一生眼高于顶根本就不会将谁,放在心里但是对于他我还真的很是敬佩啊!”说到这小隐也不禁抬起了头望着天空,他的目光中竟然闪现出了些许的崇敬,就连羽殇见到此景也不由得感到新奇。
“我只能告诉你那个不是人而是超越一切的存在,我一直以来都以他所到达的境界作为自己的目标。虽然这在别人的眼中看来很是可笑,但是早晚有一天我会超越他,成为这个世间新的领主不为任何人所控!”羽殇忽然一扫方才的迷茫豪情万丈的说道,虽然自己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但是终会有一天他能够超越那个存在,成为所有人都无法撼动其地位的新生之神!
“果然是那个强大的存在我的确没有猜错,怪不得师父会无从选择只能妥协了呢!真不知道这是天降吉兆还是天灾**,明明他是一个离我那么遥远的神明。却还要万里迢迢的来到这个世间,只为了让我寄存这枚墨兰之戒。到底这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呢,到了此时此刻我真的无法分清。这一切真的太过离奇了根本就不是我能想通的,不过既然是那个人要我如此这个劫算是逃不过了。”言堇瑟望着远方很是无奈的冷笑道,却不知他到底在嘲笑着自己还是其他。
“堇瑟既然你都已经藏到那人是谁了,是不是就该老老实实的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要再为了这种根本就不会有结果的事情,无理取闹毕竟一切都是天意我们无从选择。我能做的就是在关键时刻保你一命,而你能做的就是好好活着等待有缘人的到来,等到那时也许才会是你重获新生的时候。”大长老走到言堇瑟的身旁语重心长的说道,果然纸是包不住火的的真相早晚都会被揭开。
“不然我能怎么样呢,难不成还要与那人抗衡吗?连师父这样修为高深莫测的人,都无法伤他分毫更别说我了。我现在才明白原来大家都是颗棋子,无论是生是死都由那个人掌控。他若是让你这一辈子风调雨顺,你就会安然无恙的过完这一生。他若是让你这一辈子坎坎坷坷,你就会跌跌撞撞的直到死去。大家都是任由他玩乐的棋子罢了,会停在哪里也只是他的一时喜好罢了。”言堇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轻轻说道,似乎看开了许多也丢失了许多。
“师弟你能想明白就好,大家同样都是身不由己,你不能去怨谁也无法去恨谁。毕竟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我们,其实有时候知道了真相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尤其是当你找到了元凶却无法奈何他时的绝望,我觉得那是比蒙在鼓里还要悲催惨痛的事。不过你放心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白白的牺牲xìng命。我和师父一定会想出办法保住你的xìng命,我们想看到你zì yóu自在从心底里散发出的笑意。”老院长忽然很是和蔼可亲的说道。
“无所谓了师兄你也说了大家都是身不由己,不需要再为了别人而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了。这都是我的命别人是无法插手的,至于过后是死是活就看我的造化了。毕竟我也活了这么久了经历的也不算少了,如果真的要走也不算是件令人遗憾的事情了。”言堇瑟拍着老院长的肩膀苦笑着说道,毕竟所有的人都有个归期真正不死不灭的,在这个世间上又能有几个呢?他这辈子也算是值得了,生或死也不再是那么重要了。
一旁的羽殇看到言堇瑟的心态如此转变,他的心中不免得为这个人感到惋惜。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与自己是相同的吧,同样都无法选择自己想要走的那条路,只能无奈的顺着老天的旨意去做些对自己来说,根本就不是那么重要甚至不堪一提的一些事。他们都有着自己的身不由己,也全都有着自己的无可奈何。能做的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然后在最适当的时机来个最后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