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小家伙从见面至此就一直,窃窃私语的到底有完没完啊?要动手的话就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我可没有时间与你们在此拖延!”言堇瑟见那二人一直不怀好意的对着自己,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悄悄话。且还时不时的冷笑着似乎再商议着对策,弄得他不禁一阵寒意袭背很是不自在。于是便对着他们大声的说道,希望可以速战速决早些来个了结,不用再在这里虚耗时间得不到任何答案。
“本来我还想尊老爱幼不与你硬碰硬的,可现在你却如此的处处逼人我也无需,再当一个费力不讨好的善心人了。你想玩我和小隐就奉陪到底好了,不过事先说明那后果可不是一般的惨淡啊,你可要清清楚楚的想好了不要到时才懂得后悔啊!”不知怎么的每一次只要有小隐的地方,羽殇都能够将属于他自己的幽默。发挥得淋漓尽致就像是忽然变了个xìng子似的,或许真的只有在这条小蛇的面前羽殇才敢安心的,将自己那真实的一面暴露在人前吧!
“既然你这小子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人收拾自己,那大爷我就发发慈悲圆了你这个心愿好了。方才你在臭小子身上施加的伤害,这一次我要连本带利的归还回去,到时你可要好好的享受这种独特的乐趣啊!”小隐一边不经意的把玩着手中那泛着红光的宝剑,一边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笑着说道。似乎与言堇瑟交战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或者说小隐根本就没有把这个言堇瑟放在眼里。
“到时候是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看招!”说罢言堇瑟就挥起了手中的银锁链,向着羽殇和小隐毫不留情的抽去。而此时的羽殇早已借助紫血的神效,将自己的修为与体力提升到了极致,拿起**刀毫不犹豫的就快步冲上了前去与其抵抗。小隐见状也舞起手中的宝剑刺了过去,其狠劲与速度根本就不下于当中任何一人。**刀、红光剑、银锁链三方各具特sè的神器,碰撞在一起迸发了无数火花场面很是震撼。
**刀拥有着常人所难以想象的强硬,所以用它来与那柔韧有余的银锁链周旋,是最合适不过也是最有把握与之匹敌的了。而红光宝剑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个体,只要它一rì没有与其它几把各具其光芒的宝剑合体,就一rì无法将藏匿在其中的强大威力发挥到极致。所以小隐只有趁那言堇瑟在专心对付羽殇的时候,找准时机攻其软肋他们这一分才有必胜的把握。
就这样他们二对一的对决了很久,可依旧还是也无法分出个胜负来。羽殇虽然本身的实力并不若但这也只是,局限在同辈之中才能显现出他的实力。可面对言堇瑟这种外表看上去文文弱弱,可实际上却拥有着数百年修为的人是没有胜算的。而小隐虽然本体是人见人畏的血红蛇灵,但他的修为终究还是无法恢复到当年那般。所以他们二人加起来也只能勉强与言堇瑟打个平手,根本就不能控制住他令其无法去往木屋之中。
然而就在他们三人全都彼此挟制住无法分神的时候,老院长终于带着大长老来到了此处分开了他们。不过大长老的神sè貌似很是不悦啊,比先前的模样让人更加不寒而栗。不过这也难怪他不开心了自己一手栽培的徒弟,只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事就要怪罪于自己,还要让烟兰书院中那些无辜的xìng命与其陪葬。若是换做别人早就清理门户了,也就只有他可以沉得住气来此一探究竟。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也不全是言堇瑟的错,毕竟没有提前通知当事人就自作主张来摆布他,这的确会让人很是抓狂甚至是有些无奈的崩溃。那种被身边最亲的人算计的滋味的确很是舒服,这一点羽殇深有体会所以可以理解为什么言堇瑟,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会如此的失控愤怒了。但是凡事都有两面他不等其他人好好的解释,就擅自去揭穿真相这始终不是个很好的行为。
这样的话不仅会伤害了疼爱着自己的人,也会使一些根本就与之无关的人要为自己的愤怒,而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样的确有些过分了。不过好在这两个老家伙有先见之明,将此处与外界隔离让其他的局外之人无法闯入。而里面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人也无法贸然走出,这或许对所有的人都是个不错的解决办法吧!不过羽殇很是好奇这两个老家伙会怎么解决这件事,而那愤怒不已的言堇瑟又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来。
只见那言堇瑟见到自己所谓的大师兄之后,眼神从方才的愤怒竟然转变成了深深的憎恨。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他的脸颊不放,如果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一个人的话。羽殇想这个大长老一定会死于千疮百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逃得过的地方。不过他倒也佩服此人的淡定面对这样的眼神。都可以面不改sè心不跳淡然的回望过去,这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随意做到的事情啊!
至少当羽殇面对这种诡异的目光的时候,他的背后会感到寒气扑来面sè也很会微露尴尬,不过现在看来大长老这两样都没有啊!反而他那常年带有冷漠神sè的脸上比往常更加的平淡,似乎对这种目光早已经司空见惯根本就不以为然。不过这种神情在言堇瑟的眼中就变为了轻蔑,他觉得自己的这个所谓大师兄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就连他扬言要为之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