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依旧不肯说出罪魁祸首是何人,不过听他这么说来言堇瑟的脑海似乎清晰了起来。
“我明白了能够让你这堂堂院长,放下尊贵的身段为其掩饰罪行的人,除了养你育你的师父以外便再无他人了吧!其实我早就该想到是师父他老人家的,毕竟你与我年龄相仿又怎么会小小年纪,做出这么多事情与其年龄并不相配的事情来。不过我很好奇那个不幸的人为什么会是我,到底是师父他选择了我还是墨兰之戒选择了我?”言堇瑟依旧不死心的向老院长追问道。
“墨兰之戒本就是你自出生以来的随身之物,我们也不知道你为何会有如此的神器在手。而不让墨兰之戒与你分离半步却是我们所为,可以说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也可以说是为了烟兰书院着想。而我迟迟不将你与其分开就是怕,会有心怀不轨的人觊觎这枚神器。所以就以你的身体作为保存神器的宝库,这样的话在你危难之际它也可以保你一命,也不会让对其虎视眈眈的那些人得偿所愿。”对着言堇瑟的步步追问老院长不得不说出了真相,可却还是没有讲明那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照这么说来你有能力将我与这墨兰之戒分开了,怪不得你方才迟迟不肯动手原来是怕我这个。人体宝库一旦与宝物脱离便会令烟兰书院,损失掉一件能够收容天地的宝物了。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本就不是这枚戒指的主人,它真正的有缘人早晚会让其重新收入囊中的。难不成到时候你要用我的xìng命作为要挟,想要强制那人将这神器留在书院中?”言堇瑟听罢冷笑着说道,眼神充满了厌恶之情。
“当然不是我们怎么会拿你的这条命,来换取一件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当时将你与墨兰之戒融合为一体无法轻易分离,完全是无奈之举只有这样书院才能躲过一劫。若是将来那个有缘人来讨这神器尽管还给他好了,我们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起一个贪念。毕竟这与师弟你的xìng命息息相关,我们怎么会轻易冒险呢!”老院长有些激动的对着言堇瑟大声说道,他真的没有想到小师弟竟然会如此看待他们,说真的他现在除了亏欠就只剩下心痛了。
“不要在用你那拙劣的谎话来蒙骗我了,我已经不是那个随你们玩弄的小孩子了,师父他老人家可以说是在同辈之中的佼佼者。那个时候在这个世间又有谁能够动他分毫,我就不相信还有能够威胁书院的人存在。而解决办法还得要我变为宝库来寄存这墨兰之戒,师兄你不觉得你这个谎话真的是很可笑吗?”言堇瑟对着老院长很是轻蔑的冷哼道,似乎在嘲笑他这番说辞是有多么的荒谬无比。
“说些事不到时候我真的不能随意透露,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一切并非我们所愿。无论如何我们也不会加害于你不会伤害于你,更不会为了某种目的将你的生死抛之度外啊!这么多年来的相处我只希望你用心去感受,我这个做师兄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虚情假意。对你的那番兄弟情是不是真的令人作呕,毕竟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好我想那人也是。”老院长走向前去对着紧皱眉头的言堇瑟动情的说道。
“我已经不敢在相信自己那所谓的感觉了,它让我错误的认为你们是真心在爱护我的。可是现在事实却残忍的告诉我,我所以为的只不过是遐想罢了。真相并不是那么的美好反而很是惨剧,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师兄你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我只希望你可以高抬贵手将我与墨兰之戒分开,不要再让我遭受这种本就不属于自己的痛苦。”言堇瑟摊开那张紧握着的双手,而后伸到了老院长的面前说道。
“你到底该不该与这枚墨兰之戒分开,并不是我这个位置的人所能决定的。若是执意要让墨兰之戒与你这个寄体分离,那到时的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我们根本,就无法承受甚至于无法想象那种悲惨。所以我是不会冒这个险来帮你的,同时也劝你不要再如此的执迷了,一切顺其自然这比什么都好。”老院长此时已经恢复了先前的严肃,对着手拿戒指的言堇瑟淡淡的说道。
“既然这件事牵连甚广以至于连师兄你也做不了主,那我这就去找那个可以做的了主的人好了。反正我也要问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你所说的书院差一点要遭受的劫难又是什么。最主要的就是要问他为什么偏偏要狠下心来,对我如此的残忍说真的这很不公平!”说着言堇瑟便转身离开,速度之快简直令众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