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毕竟我们又不像某些人那般的口无遮拦任意妄为,也不好好的想一想最后的结果自己到底承不承担得起。再说了谁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过些安稳rì子,我们又何必作茧自缚无聊到给自己找麻烦呢!”小隐看着大长老瞬息万变的面孔没好气的说道,看来这个老头儿是吃定他们了竟然敢这么的狂妄。
可也不仔细想一想血红蛇灵是他能惹得起的吗,羽殇那个臭小子又是他能控制得住的吗?一切好像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怎么也无法逃出这掌控,但却没有想到早已在不经意间千变万化不复当初。世事就是这么的无常你以为自己玩弄着老天,实际上自己却是早已被老天整治的遍体鳞伤。大长老现在的况且也是如此他以为自己,束缚着羽殇和小隐却殊不知他们二人早已反控,来利用他达到一些他们暂时无法达到的目的。
“既然大长老您想要探究事情已经完成,我们也无需在此继续打扰您的休息了。晚辈们,告辞!”说罢羽殇就拉着一旁的小隐向外走去,生怕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会让这二人一言不合打起来。毕竟这个大长老的xìng子忽冷忽热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小隐的xìng子高傲不屈根本就受不了别人给他脸sè看,所以此地还是趁早离开为妙让这二人越少见面越好。
不过羽殇却有种直觉他们与这大长老的缘分不会止于此,或许将来还有的是机会要与他碰面甚至共事。但小隐的这倔xìng子又如何能跟这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儿相处融洽,想到这羽殇不禁很是纠结到底该如何处理好他们之间的矛盾。且又在无形之中与这个老头儿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既可以利用他替自己完成一些事又可以防备着他,趁自己不备将他们反控过来任烟兰书院差遣。
“慢着,我也不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婪之人。既然托你为我办事也就该先保证你的安全,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接好了!”那大长老叫住向外快步走去的二人,而后一个挥手向着他们发出了几根银针。那银针在半空中飞逝而过划出了很是美丽的印痕,就像是那天边的星星陨落到地面时所散发出的光亮。璀璨的夺人双眸却与此同时向周围散发出了一股寒意,令那些沉溺在它的光芒下的人只可远观不敢亵玩。
此时的羽殇停住了脚步一个转身抬起手来,便硬生生的接住了那几根向自己迎面刺来的银针。而后又摊开了手仔细的观察着那几根,表面上看似并没有多么厉害可实际上却很是毒辣的银针。别看这银针虽小但做工却很是jīng致简直令人爱不释手,它的表面上刻画着几朵栩栩如生的白玉兰花。望着这几朵兰花之时好像有一缕香气拂面而来,轻轻的吸入一口心中便很是清新畅快,好像全身各处都被这迷人的香气所占据且久久挥之不去。
就连羽殇的脑海中也再不停的闪现着那几朵,描绘在银针之上的白玉兰花的娇艳姿态。它们仿佛被注入了灵魂被注入了生命,就像是娇媚妖娆的美丽少女一般,只单单是轻轻一动便迷倒了许多的仰慕者。更不用说它在随风飘荡时的美态了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说此花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它的美的确是超乎了这个世间的万物,仿若于花中之王不仅雍容华贵还很是孤傲清新。
“晚辈才疏学浅实在弄不清楚这到底有何用处,还请前辈您解其疑惑让我手中的银针可以物尽其用。”羽殇来回的把玩着手中的几根银针,除了那一丝丝彻入心骨的寒意和一缕缕飘进心间的香气外。他便再也没有找到其它的异常之处好似手中的这几根银针,只不过就是比普通的绣花针jīng致一点华丽一点罢了。虽然羽殇知道这大长老所赠予的东西一定不凡,可他就是无法参透这几根银针其中的奥秘。
到底这看似普通的银针是何用处呢,大长老又将它赠予自己是何用意呢?莫非只需要靠这几根区区银针便能胜过,过后那场比试中的佼佼者取得去往神秘地域的资格,可这未免有些太过的天方夜谭了吧!虽然这几根银针很是独特但羽殇更加的相信,自己手中的**刀会比它更加的有用处。除非它能够刺穿**刀无法刺穿的物体,除非它能控制住**刀无法控制住的人。否则它留在羽殇这里无非就是普通的绣花针,除此之外真的就没有丝毫的用处了。
“你手中的便是我烟兰书院的独门暗器‘寒兰针’,它可以在悄无声息之中刺入进敌人的体内,且不会有丝毫的疼痛就像是被蚊虫叮咬一般。且它会自行顺着血液融入进对方的心中从而融化,可融化之后的它便会变异为一种剧毒。其毒xìng虽然一时三刻不会要了此人的xìng命,但足可以封住他体内的真气令其修为暂时的流失。”那大长老在讲解着这寒兰针时很是得意,好像天地之间都不会有可与之媲美的暗器似的。
不过羽殇此时也的确是感受到了一丝异样,好像那寒兰针中的寒气真的顺着他的手心,冲进了体内接着又全部都汇集到了心间徘徊着。而且那香气也越来越浓烈好像恨不得也随之冲进羽殇的体内,然而那香气仿佛也能醉人心魂闻的越久心就越醉,就像是喝下了陈放了千百年的烈酒一般的晕眩。却又不会感觉到丝毫的不适仿若走进了仙境,那种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