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多rì的艰苦磨难众人早已jīng疲力尽,拖着有些虚弱的身子回到了各自的屋中歇息。夜幕慢慢降临不知是喧闹了整个白昼都变得有些乏累了,还是这本来就是属于夜晚的另一番奇妙景致。一切都显得格外的寂静安详连微风拂过的声音都听不到,万物都被这种安静所渲染陷入了沉睡但唯独是羽殇辗转难眠。
无论羽殇如何的去强迫自己闭上双眼,他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反而愈发的清醒。但是睁开双眼望着屋顶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许多零零散散的画面。无奈之下他只好站起了身慢慢的走到窗边,打开了那扇早已蒙上了不少灰尘的纸窗。然后便静静的向外观望着很是专注,可脑子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是怎么的今晚的夜空显得格外单调,除了那一轮朦朦胧胧的弯月外便再无其他。平rì里那些闪烁着无比璀璨的光芒的繁星,今rì却不知为何全都不见了踪影。就连天空也一改往常变为了灰蒙蒙的sè调,不再是那令人感到神秘不可探测的黑sè。但这种颜sè让羽殇感觉更是压抑,好像连他自己都蒙上了薄纱。
羽殇再次抬起头望着夜空中那一轮有些暗淡的弯月,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层层涟漪感觉很是忧伤。那种不适的感触令他很不自在,不禁抬起了手抚向了自己的胸口。却在这无意之中感到怀中揣有异物,轻轻的抽出后才发现原来那是一块黑sè的遮面之巾,羽殇望着它不禁哑然一笑叹了口气许多往事便涌上了心头。
这块遮面之巾在羽殇的手中缓缓飘动着,却也因如此飘出了一股很是迷人的香气。娇媚却不失高贵,淡雅却不失风情,浓郁却不失清幽。如此迷惑人心的香气不禁让羽殇沉醉于此,忘情的将这块遮面之巾凑近了鼻梁贪婪的呼吸着它的味道。这种陌生但又有些熟悉的气息,让他回想起掩埋在心底深处的那个人。
羽殇原以为被体内玄关净化过一次的自己,会变得比先前更加的冷血更加的无情,包括他的心也会变得坚硬无比。但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确是对他人冷漠了不少,但对于心底的那个女人的怀恋却只增不减。后来又加上众人对羽殇的情义又一次的将他改变,使得他冲破了自己所建立起的防护重拾对众人的信任。
或许再寒冷的冰川也禁不起真情的温度,即使早已冰封万年也会因为此情而融化成水。就像是羽殇虽然他还是会对不少人有所防范,但是最起码他接受了终rì处在自己身边的众人。懂得用心去回应他们就像是对待那女人一样,无怨无悔哪怕最终换回来的是背叛他也甘愿,就是没有办法真正的去埋怨她憎恨她。
“没有想到传闻中机智过人修为高深的羽殇,竟会有如此癖好拿着女人的东西乱嗅不放。”忽然一句略带轻蔑的话语传进了羽殇的耳中,听那语气挑衅的成分居多但却还蕴含着些许的冷漠。不过能够如此悄声无息的出现在羽殇身旁的人,恐怕并不是一般的角sè要有所防范才好,但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听到这番话后的羽殇并不急着,四处寻觅那出声之人到底是谁,反而不紧不慢的笑着说道:“传闻本来就是不可全信的荒谬言论,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会有些普通人的习xìng也不是那么的奇怪,反而是你半夜三更的出现在别人的屋檐下有何意图?这可不是一般的光明正大之人能够做得出的事情啊!”
“我只不过是路过这里无意当中又看到有人,在窗边拿着一块遮面之巾顾影自怜情形好不凄怨,一时之下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停下来观望罢了。”接着那说话之人从一旁的暗处慢慢走出,朦胧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处别致的景观好不奇异,使得刺于他脸上的那只蝎子更为的骇人仿佛在闪烁着银光。
“真没想到对我有如此大的好奇心的人,竟然是夜煞家族中大名鼎鼎的‘夜忘尘’。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我三生有幸,竟可以勾起如此厉害人物的兴趣啊!”羽殇看着那不请自来之人笑了一笑便出言调侃道,其实自己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是个强劲的对手,且直觉还告诉羽殇自己会和这个人成为不错的朋友。
就算后来知道他做过那么多的坏事,可自己还是无法真正的对他起厌恶之情。羽殇一直都认为这里面有着一些解不开的误会,自己见过这个人在面对敌人时的果断凶残。如果烟雪夙真的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非要灭了对方的九族才可泄心头之恨的话,以他的xìng子肯定会一刀了结了烟雪夙不会留下如此祸根。
但他却冒着被对方复仇的危险留下了她,虽然表面上是让她生不如死被慢慢的折磨玩弄。但如果一个人真的很恨另一个人的话,就不会再给她活路走了。为何当烟雪夙被别人救走之时,这个人没有加以阻拦甚至就让这件事不了了之。这件事中实在有着太多的疑点了让自己不解了,但这怎么说也是别人的私事。
他无权干预更不好加以阻拦,只希望烟雪夙可以听从那个女人的建议,好好的将这件事彻查一番不要留有任何的疑团。要知道每一个疑团的背后很有可能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解开一个便是离那真相又进了一步,遗留了一个便是抹杀了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