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恩人,就感激的说:“那,不管你进来做什么,现在你再帮我一个忙,好吗?”
李云飞点头应允:“行啊,你说吧,这个老混蛋应该怎么处理?”
如玉见他反应很快,沉吟了一下说:“要不这样,他住在719号房间。你把他搬到门口,然后我叫服务员,就说看到他喝多了醉倒在走廊上。”
李云飞对她的机智颇为欣赏,处理好之后,重新回到她的房间,就要和她告辞。
“等等,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如玉脱口而出。
“嘿嘿,我可是小偷啊,怎么敢告诉你真名,要是你把我卖了咋办?”
如玉娇嗔一声:“怎么会呢,要不是你,我就完了。恩,这样吧,你想要什么,我一定满足你。”
李云飞似笑非笑的看看她,又上下左右的打量着,笑了出来。
如玉被他看得心慌意乱,那双魔眼,所看之处,就好像是透明的一般,勉力稳定住心神,不无好气的叫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只要你说出来,只要我能办到的,你说出来就是。”
李云飞玩味的微微一笑:“真的,只要我说出来?你确信?”
“确信,你说吧,要多少?”如玉已是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
“好吧,我,我想要你。”李云飞却是sè迷迷的看着她的酥胸,笑嘻嘻的说了一句。
如玉看他sè迷迷的表情,想起来刚才被他看个jīng光,不由的有些慌乱:“你,别乱来啊。我会叫喊的。”身子就往后缩了一下,深怕这个男人也像熊导一般,兽xìng大发。
李云飞捏捏她的脸蛋,快速吻了她一口,哈哈大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如玉摸摸被他亲吻的脸蛋,追了出去,却只看到他的背影一闪而逝,轻轻叹了一声,回到了房间中。
等她回到了房间,李云飞却又走了出来,左右看看没什么动静,进入了719房间。看那熊导的所作所为,李云飞可不觉得就这样事情算全解决了。恐怕这个熊导还会继续纠缠如玉。既然事情做了,那就别留什么尾巴为好。
熊导依然瘫倒在床头上。李云飞思索一下,重重的扇了熊导两个耳朵,这家伙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脑袋发晕,眼前一片模糊。好半天才勉强恢复了视力,隐隐约约看清楚对面坐了一个眼神凌厉的年轻人,心里一惊,连忙叫喊出来:“你是谁?”
李云飞啪的又甩他一个耳光,恶狠狠的说:“嘿嘿,熊导是吧。我是谁?还记得你刚才干的事没?”
熊导猛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准备对如玉用强来着,突然后脑勺疼痛难忍,就昏迷了过去。就显得有些激动,作势要冲过来,又坐定了说:“你,你是如玉什么人?”
李云飞yīn沉沉的掰掰自己的手腕,走过来一脚踹到熊导胸口:“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动如玉?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tmd,我的女人也敢动,是不是不想活了你?”
熊导心里害怕的紧,暗自后悔不该动如玉的脑筋,不过也没听说如玉有这么硬的来头啊。这时候也顾不得想那么多,扑通跪在地上,开口求饶:“大哥,大哥,我真不知道如玉是您的人。”
见李云飞没反应,狠着心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声声见肉,带着哭腔叫喊:“大哥,您就放了我把,我再不敢有歹心了。我,向如玉道歉,不,还不够,我,我赔,如玉的jīng神损失费,我包赔,您说个数,大哥?”
李云飞见他还算上路,点着茶几上的白纸黑笔说道:“看你还算上路,得,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给我写个悔过书吧。至于损失费嘛,十万吧,勉强也够了。”
熊导看看钱还是好使的,心里也不怎么慌乱了,笔走龙蛇,不一会就写了一份悔过书。不过狡猾的他连名字什么的都没写清,结果被李云飞一眼就看出了。
鉴于他的不老实,李云飞毫不客气的又赏了他几个大嘴巴,顺手拿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手掌往下轻轻一拍,那烟灰缸已是成了碎末。这一手亮出来,熊导哪里还敢做什么手脚。自己的脑袋再硬还能比烟灰缸更硬么,这是哪路神仙,这也太厉害了。这时候的熊导手脚不住的颤抖,过了好半天才算安安静静的将悔过书写好,又填上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临走了还被李云飞侧踹一脚,告诫他应该怎么做才对。
熊导那个悔啊,次rì凌晨看见如玉,身体就是一颤,非但不敢找如玉的麻烦,还处处陪着小心,鞍前马后的殷勤着,倒是让如玉感觉到一些诡异,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还是这个熊导被打晕之后产生了变异,更是小心翼翼,唯恐出了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