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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霜许久不曾用剑,剑招十分生涩,但看在丁七、通仔两人的眼中,却感到威力颇强,两人不得不对眼前这位曾经玩弄过的女人,看法重新改观了。
丁七、通仔两人被剑招所制,踉跄地后退著,忽地陆玄霜剑尖一回,在空中划了个弧,两道剑影直往两人削去。“唉唷”“哇”地两声惨叫,两人的胸口各被划了一道,已挂了彩。
陆玄霜剑招越使越熟,失去的记忆一一唤回,正欲使出更惊人的招式时,两人倏地膝盖一屈,跪地磕头道:“饶命啊!以前是咱们不带狗眼,在姑奶奶你头上动土,现在我们知错了,求你饶我们一条狗命吧!我们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
陆玄霜见到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打从心里感到厌恶,心想:“男人都是这么贱吗?”又想到自己使出的招式,和以前比起来,实在是拙劣多了,这次能一举得胜,主要是丁七、通仔两人太过脓包。想通了这点,也就不再得理不饶人,长剑一挥,冷然道:“饶你们一命可以,我数到三,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这辈子别再出现我面前。一……二……”还没数到三,丁七、通仔两人早已连滚带爬地撞开大门,飞也似地狼狈逃走了。
陆玄霜幽幽地叹了口气,长剑往板桌上一放,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老店东及阿卓目睹了发生的一切,老店东道:“看不出来这位小姑娘平时娇羞无力的模样,居然也是个会家子,赶得走那两个大坏蛋?真是人不可貌相……”发觉儿媳妇愣愣地发著呆,问道:“阿卓,你在想什么?”
阿卓回过神来,问道:“公公,我且问您,相公他长年在外经商赚钱,我为人妻子的,应该长守闺房,纵使长夜难耐,也不该红杏出墙,乱偷汉子。是也不是?”
“这当然!这当然!”老店东拼命点头。
阿卓又道:“那么,只要我不找男人,就不算红杏出墙,也就没有对不起相公了。是也不是?”
老店东思考了一会儿,点头道:“嗯……对!”
阿卓顿时心花怒放,笑道:“谢谢公公成全!”哼著小调,收拾残留的酒坛。老店东搔首道:“奇怪?我方才说了什么吗?她怎么这么高兴?”
自从陆玄霜赶跑了丁七、通仔后,客栈这对公媳把她视为上宾,热情款待著;阿卓更是殷勤地嘘寒问暖,对她照顾倍至。陆玄霜从这对公媳身上找到了失落已久的人情味,心中倍感温馨,也就和他们熟稔了起来。只是阿卓对她也太过热情了点,不但主动为她洗涤衣物,甚至帮她烧洗澡水,要求与她一起洗澡,帮她擦背。前几次陆玄霜谢绝 拒,但实在受不了阿卓一再地要求,陆玄霜盛情难却之下,只好点头同意。
阿卓即将迈入三十的年纪,长的肤白唇红,乳丰臀肥,浑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媚力。然而阿卓看她时的神情,以及洗澡时似有意似无意地会去碰触她的乳房和阴部,令陆玄霜感到同性气息的弥漫兹生。
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几天。这天夜里,陆玄霜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思索著,她思念著置身囹圄的父亲和叔父,巴不得立刻回到福州去探监,但一来害怕遇上花弄蝶,二来又担心府衙的莫师爷又会对她做无理的要求,所以只好继续留在客栈里,等到薛剑秋出现了,再请求他陪同一起回福州去。
想到薛剑秋,那英挺的神韵浮现在陆玄霜的心中。自从谢锋夺了她的贞操后,陆玄霜一连串遇到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直到遇见了薛剑秋,他那止于理的君子作风,才让她对男人又恢复了一点信心。陆玄霜心中可惜没能和他相处久一点,只知道他是莆田“百剑门”的门主罢了。不过陆玄霜心想,一个如此的年轻人,既然能在“百剑门”担纲,想必是有惊人的业艺及能力,如果能够说动他,帮忙消灭那个心理变态的花弄蝶,毁家之仇、杀夫之恨就可以得报了。
正自寻思时,房门外传来一丝阿卓的说话声:“小霜姑娘……小霜姑娘……你睡著了吗?”
陆玄霜随口应道:“还没有,请进!”点上火熠,披件外衣,开门让阿卓进来。
陆玄霜见阿卓只穿了肚兜及亵裤进来,吃惊道:“卓姐,你没披件衣服,就这样过来吗?”
阿卓妩媚笑道:“这里就只住著你和我公公而已,有什么关系?”
陆玄霜道:“这么晚了,卓姐你……”
阿卓苦笑道:“也不知怎么搞的,今晚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老是睡不著,你陪我一起睡吧!”不等陆玄霜答话,便一股脑儿跳上了床,又硬拉陆玄霜躺在自己枕边。
陆玄霜无奈地叹道:“卓姐,你真任性……”
阿卓在她脸上轻轻一拂,笑道:“我就是喜欢对你任性,我的小宝贝……”
陆玄霜诧异地问道:“你叫我什么?”
阿卓道:“小宝贝啊!我家相公在床上都这么叫我。”
陆玄霜问道:“那他现在人呢?怎没和你们生活在一起?”
阿卓哀怨地说道:“那个没良心的冤家,长年在大理、天竺、交址等国经商,几年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