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颤,寻思:“好迷人的姑娘,难怪那些无赖会起淫心。”便问道:“姑娘孤家寡人置身荒野,实在太危险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陆玄霜垂泪道:“我……我不知何去何从……”
薛剑秋道:“为什么?难道你没有家吗?你的家人呢?”陆玄霜经此一问,牵动了伤心处,不禁掩面而泣。
薛剑秋见她哭得伤心,大感不忍,知道她必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多问,便说道:“这样吧!现在天色已晚了,这片树林再过去有一家老客栈,我这就送你过去暂时住下来,待我事情办妥了,再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就这样,这对男女穿越了树林,住进了荒野中独挑而出的老客栈。其时明月已逐渐浮现在天际,两人填妥了五脏庙,薛剑秋便要离开。陆玄霜道:“天色已晚,薛大侠不妨歇一晚,待天亮了再走不迟。”
薛剑秋叹道:“不瞒姑娘,在下原本和四名同门弟兄有约在先,当我到达约定地点时,四名弟兄却遭杀害,在下一刻不擒真凶,便一刻难以歇息……”
陆玄霜叹道:“江湖险恶,薛大侠务必小心!”
薛剑秋点头道:“多谢姑娘关心,待我事情办好,便来找你。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陆玄霜迟疑了半晌,不知该不该告知真名,但见薛剑秋诚恳的神情,不禁双颊泛红,低声道:“我……我叫陆玄霜……”
“陆玄霜?”薛剑秋寻思:“这名字好熟啊!好像最近听说过……”便即微笑道:“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两人又聊了几句关心的话,薛剑秋便即告辞离开。望著他离去的背影,陆玄霜心中不禁喊了一声:“我等你啊!”
临走前,薛剑秋帮她预付了一个月的住宿费,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陆玄霜终于有了个落脚地。这间老客栈并非位于交通要地,是以平时住宿打尖的旅客并不多;不过陆玄霜为了躲避花弄蝶,所以不论是进食、洗澡、睡觉,全在自己房间里,不曾踏出房门一步,就这样度过了两天。
第三天夜里,陆玄霜将睡未睡之际,竟被门外传出的吵闹声惊醒了过来,声音虽小,但在阒静的夜里,却显得十分响亮。这间客栈除了住著年逾七十的老店东和他的儿媳妇外,平时也少有客人,不知外面因何吵闹?陆玄霜迟疑了半晌,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
点燃了烛火,陆玄霜小心翼翼地走向吵闹声处。此时吵声已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家的喘息声。她战战兢兢地走到客栈大厅里,眼前地上有一个黑影正自蠕动著,喘息声正是由此发出。陆玄霜手中的烛火向前一照,才知道这个黑影,正是这家客栈的老店东。
陆玄霜见到老人家倒在地上挣扎著,急忙前去搀扶。老店东老泪纵横,紧握她的手急道:“快……快救我媳妇!他……他们不是人!禽兽!我的媳妇啊……”
陆玄霜忙问:“老伯伯你别慌,你媳妇人在哪里?”
老店东急喘道:“在西……西厢一号房,那两个坏人……他们……”
嗫嚅地说不出话。
陆玄霜立即往西厢房处而去,便听到烛火通明的一号房门内,传出奇怪的声音。陆玄霜推门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床上一名精赤条条的妇女,正被两名男子强行非礼著,一名男子疯狂地强吻著那妇女的嘴唇和面颊,另一名则低头品尝著她两腿间的山珍海味。那妇女拼命挣扎,扭动身体,却摆脱不了两名男子四只魔手的肆虐。
陆玄霜呆了半晌,随即义愤填膺,大喊道:“住手!住手!”当两名男子抬起头来看她时,陆玄霜不觉吓得魂飞魄散,惊骇之极。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威远镖局”那两名被谢锋杀跑的镖师:丁七和通仔。
他们自从那一日非礼陆玄霜,被谢锋杀跑后,害怕谢锋寻仇,急忙收拾细软逃出了福州,辗转来到这间老客栈,见到位于荒郊中的客栈仅有年老的店东和貌美的女主人,认为有机可趁,住在客栈观察一天后,便即发难,意图轮奸老店东的儿媳妇。
丁七和通仔两人看到陆玄霜,心中也大为震惊,轻薄的动作不觉停了下来。
老店东的儿媳妇挣扎起身,正欲逃跑时,又被两人给拖回到身边。
陆玄霜神色稍定,忙道:“你……你们怎可欺负良家妇女?快放开她!”
通仔嘿嘿淫笑道:“没办法,谁叫你先抛弃了咱兄弟俩,我们只好另找发泄的管道了!”说罢伸出舌头舔著儿媳妇的rǔ头。
陆玄霜脸色气得惨白,颤抖著声音道:“你……你们再不住手,我……我这就报官去!”
丁七、通仔对望一眼,不禁哈哈笑道:“报官?在这深郊荒地里,找得到官府报案,算你本事!”更变本加厉地猥亵著身旁的少妇。
陆玄霜眼见少妇的清白受损,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听到少妇凄厉的求饶与求助,陆玄霜心中交战了许久,终于牙一咬,带著壮士断腕的神情道:“你们把她放开!要玩……就来玩我吧!”
通仔扬眉道:“哦?为了这女人,你真的愿意牺牲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