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紫一红两名妙龄女郎向花弄蝶拱手道:“紫罗兰、红玫瑰参见宫主!”
花弄蝶道:“嗯。调查得如何?”
紫罗兰道:“根据属下这几天埋伏调查,发觉石豹进出莆田‘百剑门'长达三次之多,而且神色颇为诡异……”红玫瑰续道:“属下曾伪装卖花女,在莆田左近探听虚实,据说有些百姓亲眼目睹’观世音菩萨'显灵,依属下之见,想必是‘她'现身没错!”
花弄蝶精神一振道:“很好,你们去吧!”两名女子向她一拜,顿时呼啸而逝。花弄蝶立即取出文房四宝,写了张纸条镇在桌上,身形一闪,从窗口贯窜而出,顿时失去踪影。
当陆玄霜发现桌上的字条时,已是向晚时分。陆玄霜望著西沉的夕阳发呆,脑海中不时映出花弄蝶留下纸条的字字句句:小霜亲亲吾爱:与亲亲共结连理,为姐平生宿愿。惟姐今要事相缠,不得不办,故未及亲言以告,含泪而去。乞亲亲艰守医庐,万难不却,不多时将团圆于庐,共效于飞。巫山之情,不敢或忘!
蝶姐笔
自从花弄蝶不告而别后,陆玄霜格外显得空虚寂寞,镇日面对的,是一具乾枯老化的躯体,还有一根银样蜡枪头的ròu棒。为了等候花弄蝶早日归来,她只得继续咬牙忍受。
而何三郎为了要取悦陆玄霜,不仅假yáng具又重新启用,并且下了好几帖价格昂贵的壮阳药材,希望能够重拾他男性的尊严;这方法果然有效,陆玄霜的确获得了很大的满足,可是几次下来,却也搞得他腰添上弯、腿添上酸、口添上涎、阳添上绵,真是亏损累累,而且又欠了一屁股债,何三郎知道这样下去,非倾家荡产不可;可是只要一看到她娇媚绝世的芳容,冶艳动人的身裁,光滑白晰的肌肤以及风情万种的体态,就再也忍不住了。诚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天,陆玄霜正在浴桶中沐浴时,厅堂处传来闹哄哄的吵杂声,她心生狐疑,便抹乾身子穿上衣服一探究竟;却看见厅堂中除了何三郎外,又多了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生得高颧突眼,下巴尖瘦,皮肤黑黝黝的;另一人凤眉蚕目,面色腊黄,两人看来约莫三十出头,非常健壮的男人。
当两个男人见到陆玄霜时,原本怒目横眉的凶相尽皆收敛,取而代之的是瞠目张口的贪婪神情,猛盯著陆玄霜全身打量。那黄面男子咋舌道:“他奶奶的!
老头子,你哪来这么漂亮的孙女儿?“
何三郎苦笑道:“她不是我的孙女儿。”
黑面男子道:“是你的女儿吗?”
何三郎道:“也不是。她……她就是我那个相好。”
“什么?”两个男人尽皆大愕:“你的相好?这么漂亮的女人,你是怎么勾搭上的?”
何三郎得意笑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陆玄霜见那两名男子说话俚俗无礼,心中有气,也不加以招呼,迳自回房去了。
才过不久,那两名男子竟门也不敲地闯了进来,黑面男子笑吟吟地把房门拴上。陆玄霜惊嚷道:“你……你们,怎么可以随便进来?滚出去!”两名男子不但不理睬,还露出了淫猥的笑容,兀自把自己全身的衣物脱得精光。
当陆玄霜看到两人下体的凶器时,差点晕眩过去,两人的ròu棒,简直就像巨炮般的昂然挺直。
那黄面壮汉邪笑道:“宝贝,跟那老头子在一起,简直太委屈你了,让我们来安慰你寂寞的芳心吧……”便和那黑面壮汉一起对她毛手毛脚。
陆玄霜拼命挣扎著,黑面壮汉移动下体,把他雄伟的宝贝举到她的面前,要她把巨棒含在嘴里;陆玄霜咬紧牙关,忿怒地拒绝了,谁知那黑面壮汉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她的下颚,硬把她的嘴巴挤了开来,这时黑面壮汉的巨棒已经塞入她的嘴里,他抓著她的头发前后不停摇晃著。黄面壮汉也脱下了她的裙子和亵裤,揉捏著丰臀的雪白双丘;受到两侧压迫而隆起的肉瓣,发出妖媚的光芒。陆玄霜扭动屁股想把他甩开,黄面壮汉却用力抓住两个肉丘,拨开到极限的程度,然后疯狂地舔著扩开的秘密溪谷。
屈辱、羞耻和快感,把陆玄霜的思绪彻底搅乱。她的嘴巴感到快裂开来,每一向前,就直塞住喉咙,她感到一阵呕吐,眼泪直流,口水猛滴。没多久,黑面壮汉终于耐不住了,可怜的陆玄霜只好吞下那浓稠的jīng液。
他们交换了位置,叫陆玄霜趴在地上,将她的上下口都占据了,她感到身为女人的悲哀,无奈在巨棒的冲击下,她早已昏厥不醒。
两名大汉逞完兽欲后,便回到厅堂和何三郎一起喝酒吃菜。陆玄霜过了些时候,才慢慢醒了过来,她拖著疲累的身体,倚在房门旁恨恨地瞪视著三人。
何三郎看到陆玄霜,赶紧扶她过来一起坐下,陪笑道:“你醒啦?我来给你介绍,这位黑面的男人叫‘丁七',黄面的叫’通仔',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从现在起要在咱们这暂住五天,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哦!”
陆玄霜怒道:“凭什么要我这么做?”
黄面壮汉“通仔”道:“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