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真会躲,要不是在这往福州的必经之地恰巧碰上你,我还真不知该到哪里找你们。快带我去见小师妹!”
横竖都是死,依史大的个性,必定会搏命一战。只是一来对白少丁充满了愧疚之意,二来自知武功根本远不及他。唯一的方法,也只有带他去见陆玄霜,说不定两人情话绵绵之下,便会饶了他和陈忠的性命。心念至此,只好站起身来,引著白少丁往农宅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史大向白少丁扯东话西,想要套套交情,白少丁却始终冷著脸不搭腔。史大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多话,心中却暗暗祈祷著那对男女可别在这节骨眼又干了起来。
行了一阵子,农宅便映入眼帘。史大流著冷汗,引白少丁向竹篱笆围著的院子内走去。走了几步,感到背后一麻,被白少丁点了穴道,全身已动弹不得。
白少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兀自趋前走去。才刚经过院子推开大门,一道娇柔的浪叫声传了出来。“完了!这次完蛋了……”史大顿时面如菜色,心已凉了一截。
白少丁僵著脸进入屋内,循著浪叫声东走西绕,找到了传出声音的房间,低头朝门缝中望去,顿时宛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全身颤抖,怒不可抑。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陆玄霜骑在陈忠的肚子上,扭著屁股奋力颤动著,充满色欲的手指,兀自揉捏著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那粒阴核,散乱的长发随著头的摆动而飘落在赤裸的香肩上,湿漉漉的舌头不断舔著自己的红唇,喉咙中不断发出撩人的浪叫声,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而仰卧著的陈忠双手也没闲著,疯狂地搓揉著她那随著身体颤动的乳房。
白少丁气得脸上浮冒青筋,奇怪的是看了半晌后,牙一咬,竟悄悄地退步离开。他伸手抓住史大的后领,大步地离开农宅,史大动弹不得的身躯在地上被拖著走,全身磨破了也喊不出声来。
白少丁把他拖到了一个怪石林立的小山谷中,重重地往地上一掷,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忿恸,仰天长啸;啸声在谷中缭绕著,久久不止。啸声方毕,立即抽出背后的长剑,疯狂地刺向史大,怒叱道:“我宰了你这个无耻的淫贼!”史大紧闭双眼,心道:“吾命休矣!”绝望地叹了口气。
“住手!”听到一个带有磁性的嗓音,剑又迟迟未及身,史大冒著冷汗徐徐睁眼一眺,却看见一个俊美的蓝衫青年用摺扇一隔,挡住了白少丁刺来的一剑。
白少丁怒道:“花弄蝶!为什么阻止我?”那蓝衫青年正是花弄蝶。
花弄蝶摇著摺扇,慢条斯里地说道:“你也太冲动了,一剑刺死了他,岂不是坏了我的大计?快给我退下了!”白少丁只得恨恨地瞪著史大,撤剑退步。
花弄蝶笑吟吟地用摺扇往史大身上一拂,笑道:“史兄,可真久违了。怎么样?我那‘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的预言,还算准确吧?尊夫人可好?哈……”
史大方才见白少丁那一剑来势汹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料竟被花弄蝶轻易隔开,心中本已骇然;当他叫白少丁退下时,白少丁明明忿恨难抑,竟也言听计从,更加觉得匪夷所思;当花弄蝶提起“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的预言时,心中已知其中大有文章;所以穴道一被解开后,史大立即跳了起来,指著花弄蝶道:“我和陈忠就是被你陷害的对不对?”
花弄蝶笑而不答,反倒促狭地说道:“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而且你非帮不可……”史大觉得自己已经踏上了贼船,再也翻不得身了。
三更半夜的晚上,陆玄霜独自在床上辗转难眠。记得白天史大曾经说过,今天晚上要玩点不一样的花样,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毫无动静。穿著半透明兜胸及亵裤的陆玄霜,似乎有点按捺不住了。
从第一次被史大和陈忠玷辱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月了。经过了史大和陈忠两人的调教,不难发现陆玄霜肉体上和精神上产生了变化;原本清纯的女体,变得成熟而敏感;痛苦的心灵,也变得热情而贪婪。耐不住独守空闺而向史大房间走去的陆玄霜,就是最好的证明。
陆玄霜内心跳得快速,又努力装著平静没事的样子,“呀”地一声打开了史大的房门,却看见史大、陈忠对桌而坐,桌上点了一盏烛火。
史、陈二人冷不防地听到开门声,皆吓得跳了起来;一见到是陆玄霜,才放心地嘘了一口气。史大道:“大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陆玄霜拼命地隐藏自己,支支吾吾道:“今晚,嗯……不像以前一样吗?”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陈忠道:“大小姐,和以前一样什么?”
陆玄霜柳眉一蹙,羞得低下头来,细声道:“不……不是说……今晚有什么新花样吗?”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史大道:“哦!你是说那个啊?是啊!今晚是打算要开发你的肛门的……”
陆玄霜闻言一愕,不觉退了两步,双手虚掩著自己的丰臀,皱眉道:“什……什么?要开发这里……”一想到当时被雷一虎用假yáng具插入肛门那种疼痛的感觉,心中不觉害怕了起来。
史大见陆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