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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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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枉得不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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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神魂一荡,伸手探入了抹胸,轻捻著自己柔嫩的rǔ头,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神游于与白少丁的欢爱当中。

    原来自从三天前两人在西街鬼屋内暗通款曲后,白少丁便开始毫无忌惮地对陆玄霜的肉体索求无度;每当夜阑人静时,白少丁便会潜入她的闺房,共赴巫山云雨。不仅夜里如此,纵然是大白天,只要白少丁一逮到机会,便会强迫陆玄霜一起共享鱼水之欢。以前两人在一起,便是谈天、打猎、游耍、练剑,如今两人唯一的活动,便是作爱交欢。由于白天镖局里耳目众多,白少丁便会带著陆玄霜到客栈、荒郊、破庙等地进行交欢;三天下来,性交的次数已多得令陆玄霜羞于计数了。

    对于一个甫经破瓜,初尝滋味的少女而言,这样的次数,似乎是太多了一点,陆玄霜也觉得尚未成亲却暗通款曲,是件败坏门风的行为。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依旧挡不住白少丁的软硬兼施,一连几次饱尝甜头后,陆玄霜也就不再拼命反抗了,即使白少丁强迫她把ròu棒纳入口中吸吮,也不会极力抗拒。三天下来,陆玄霜已由一位羞涩懵懂的少女,蜕变成一个热情成熟的少妇了。

    陆玄霜闭上双眼,吐著热气,左手捻著自己的rǔ头,右手在自己浑圆挺直的玉腿上,一阵阵的轻挑西摸后,纤指渐渐移向了两腿之间的果实中,开始在那桃源洞口活跃著。

    正当陆玄霜即将进入忘我之际时,忽听得“呀”的开门声,她心中一惊,赶紧以锦被盖住自己的娇躯,惊惶未甫地颤声道:“什么人?”但见白少丁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手中提了个小酒瓶;陆玄霜这才放宽心,嗲声道:“还不快进来?”

    白少丁这才走了进来把门栓上。

    陆玄霜脸上一片酡红,低头不语。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么?那样做能快活吗?”

    陆玄霜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呸”道:“天杀的!还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为你不来了,说不得,只好……哼!讨厌,我不来了啦!”便转过身去佯装生气,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语。

    等了半晌,陆玄霜见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动,大惑不解,正想转过身来时,一只强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一个满盛的酒杯已递到她的唇边,耳边白少丁低声道:“来,把她喝了。”

    陆玄霜将杯中酒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后,整个娇躯倚偎在白少丁的怀里,娇声道:“大师哥,你爱不爱我?”

    只见白少丁轻抚著她乌黑飘逸的长发,喃喃道:“白少丁自然爱你,但爱你的却不止白少丁一人。”

    陆玄霜娇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紧紧抱住了他,粉颊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擦擦的,柔声道:“我只要你爱我就成了,其他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闻言一颤,半晌不语。

    只听得陆玄霜又道:“这次押镖,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咱们也好尽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胆……”

    白少丁扶起了倦懒不已的陆玄霜,两只眼睛在她充满妩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继而神色黯然地说道:“难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他人了吗?谢锋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灵堂上吊祭过他?”

    陆玄霜嘟嘴道:“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开口闭口谢锋长谢锋短的?能不能别再提他了?”

    白少丁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么?都在这节骨眼了,居然一点悔意也没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推开陆玄霜,整了整衣衫,悻悻地推门离开了。

    陆玄霜顿时呆坐床上,泪珠盈眶,满怀委屈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也不知隔了多久,陆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泪珠,泪珠像断线珍珠般,滚落在挺拔的双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著,就在这触摸之际,心中突然产生一股熊熊的欲火,只觉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著,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来攘往的,好不热闹。史大和陈忠拖著疲惫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两人轮职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可是以往两人纵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会太差,这次却不知怎么搞的,才刚守夜,竟不知不觉地呼呼大睡,还是换班的镖师把他们两人给叫醒的;醒来之后,两人的全身上下,无一不痛,精神奇差无比,只好早点回家休息。

    陈忠伸了伸懒腰,打著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觉不可!”半晌,不见史大搭腔,便抬头道:“史大,你哑吧啊?”

    只见史大“呸”的一声,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么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现在三天都过去了,连只乌龟也没遇著。花弄蝶这浑球只会瞎三话四,胡说八道,啐!”

    陈忠哈哈笑道:“讨老婆的事,咱们也别妄想了,反正咱们想著小霜霜来过乾瘾,也没啥不好。对了!今天咱们睡个饱,晚上再到‘翠心楼'去找银杏图个风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样……”

    史大听了,这才转为笑脸,吐了吐舌头,淫猥地笑道:“说起银杏这骚娘们可真是乖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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